慕容祁凑近她耳边,吐气如兰:“当然是做些我妻子才能做的事,才能证明你说的真实性。”
姜玖玥脸上一烫,当即红得像煮熟的虾:“什,什么……”
修长的手指轻挑衣带:“你觉得做什么事最能体现出夫妻关系,嗯?”
姜玖玥慌忙推开道:“那个,鸡都凉了,我拿去热一下。”
正欲离开,却被男人扯了回来,姜玖玥惊呼一声倒入怀里,双脚离地一阵离心感天旋地转腾空抱起,本能地攀附他的脖子。
四目相对,是刹那的火星碰撞,眼底深处的**一望无际,仿佛那燎原的火焰无法阻挡。
心脏跳得剧烈,姜玖玥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这个男人真的愈发地冲动,这股强大的气势让她连本能反应都忘了。
直到人已经落入柔软的闯入中,才恍然回神,玛德又上了贼船!
奈何掌舵人已经轻车路熟,根本没有她抵抗的权利,轻而易举就把她所以使出来的昭示见招拆招,把她磨得服服帖帖最后死在了浪潮里。
温度攀升燃烧,一室激情难分难舍,直至天明。
姜玖玥醒来,只觉得阳光有些刺眼,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怎知却对上一张放大的俊脸,惊得猛地坐了起来,被子滑落至腰际满眼春色落入某人的眼里,深处的火苗骤然苏醒。
“不,不行!”姜玖玥心底慌得很,早晨的男人有时候不是人,是qín_shòu!
某人长臂一伸,将其圈在怀里。
姜玖玥挣扎,大喊:“青橘,进来梳洗!”
就不信这家伙还能不要脸到这种程度!
耳边是他低沉暗哑的声音:“别动,不然待会丢人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我。”
坚硬如铁的臂弯将她紧紧圈住,感受那惊人的变化,姜玖玥暗自心惊不敢乱动,低声道:“你别乱来!”
“我只是想抱着你,想什么呢?”耳边男人解释。
姜玖玥暗自松口气,只要不乱来就好,她是真的怕!
年轻人果然不知节制,她这具身体虽然挺小的,但她的灵魂很老了好吗?
真不是像这些小年轻这般耐折腾,分分钟就觉得要散架了!
青橘端着铜盆进来,瞧见帷幕并未掀起,而地上零散的衣物已经证实小姐跟姑爷正在就寝还未起来,当下人的自然是不敢打扰。
将铜盆搁置在架子上,青橘红着脸缓步退了出去,并且把房门给关得严严实实。
虽然不懂男女之事,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母凭子贵这种事在骨子里就流传了下来,只要小姐跟姑爷怀了孩子,那么侯府的地位应该会好些,至少不会走出去都被其他的下人白眼。
在姜府时,她因着是姜玖玥的丫鬟,没少受白眼。
到了侯府,同样的没少受白眼,心里头自是感到不平衡的,要是主子好了,她也会跟着好。
屋内。
姜玖玥已经僵硬了许久不敢乱动,而身后的男人却也一直没动作,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这让她感到很是苦恼,你丫的到底起不起来啊?
你不起来,我还不敢动,到底几个意思?
“那个,太阳已经快要晒到屁股了!”姜玖玥提醒道。
慕容祁懒懒地应了一声:“嗯,不管。”
“……”
喂,你不管可以,但你能不能放开我?
但她不敢说啊!
姜玖玥平时脑子还不错,但这一刻脑子却跟傻逼似的,什么都想不到,只能干着急。
最后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姜玖玥说了个极其蹩脚的理由:“我内急,如果你不想晚上睡尿床的话,就赶紧放开我。”
某男笑得意味深长:“说得好像我没睡过似的。”
姜玖玥的脸倏地红透了,快滴血,恨不得给自己甩两个耳光,让你嘴多,让你不经大脑!
最后慕容祁不忍心继续逗弄她,便松开了手,真怕她最后脸皮薄得会忍不住哭了。
姜玖玥如蒙大赦,卷着被子溜之大吉,回到自己的那个小房间里锁上门才敢穿衣服。
一阵酸涩传来,痛得她龇牙咧嘴。
姜玖玥骂骂咧咧一顿穿,心里把慕容祁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个遍。
换好衣服出来,青橘已经在门口守着:“少夫人,二爷在房中等您。”
姜玖玥狐疑:“等我做什么?”
青橘说:“等您一块用膳。”
“……”
姜玖玥心底有些没底,实在是有些不知如何面对这个三番四次没控制住qín_shòu行为的狗男人,于是道:“你去帮我把我那份给我端过来,我在这里吃就行。”
青橘为难道:“二爷说少夫人必须跟他一块用膳。”
姜玖玥没辙,知道青橘不敢驳了他的意,只能叹息一声去了慕容祁的房间。
见他已经更换服饰,一席白色织锦祥云服,腰间配白玉青穗,整个人文质彬彬温文尔雅很是俊逸,光是看他的模样就很下饭了。
奈何姜玖玥却不敢多看,莫名地心虚发慌,弱弱道:“那个,你不必如此的。”
慕容祁主动替她摆放筷子,反问她:“不必什么?”
姜玖玥有些结巴:“不必这么刻意,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都是成年人,有些需求也是人之常情。”
慕容祁抬手,给她碗里夹了一块排骨:“你想说什么?”
姜玖玥:“……”
总觉得慕容祁温柔的时候,就特别的吓人,姜玖玥看了眼排骨,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