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日她来到书斋,却发现那位公子不曾来,许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吧,郁袖内心想着。

拿出昨日未曾看完的书细细品读,只是不知怎的,总是时不时望向窗边的位置。

直到夕阳西下,那个位置依旧空空如也,郁袖内心有些失落,抿了抿唇,将书还了回去,走出了书斋。

一连三天,她都不曾在见过那位公子,从一开始的失落,到后来她隐约有些察觉到不舍,郁袖被自己大胆的想法吓了一跳。

逃避似的没来书斋,郁夫人见女儿有些神情恍惚的坐在榻上,内心有些担忧,“袖袖,可是哪里不舒服?”

郁袖慌忙摇头,“母亲莫要忧心,女儿无事。”

知女莫若母,郁夫人见她眼神慌乱,神情紧张,顿时隐约明白了什么,拉过女儿的手,“若是实在不舒服,就多出去看看,你今儿一天都没出门,倒是让母亲好生担心。”

郁袖揪着郁夫人的袖子,“娘亲,女儿知道了。”

郁夫人又叮嘱了女儿两句,这才出了卧室,看了眼女儿的贴身丫鬟,“小姐这段时间可有接触什么人?”

小丫鬟行了一礼,闻言连忙摇头,“未曾,大姑娘还是和往常一样,奴婢就在门外侯着,不曾见过小姐同谁接触。”

郁夫人拧眉,“这就奇了怪了,袖袖那样子分明是,”她停下话语,“罢了,日后好生跟着姑娘,莫要让谁诓骗了她。”

“是。”

郁夫人走出院子,向着书房而去。

“夫人,”护卫见来人,连忙问安。

郁夫人微微颔首,轻轻敲门,屋里传来声音,“进来。”

郁夫人抬步进去,见他正在整理账本,“晚间莫忘了用膳,这几日怎的如此忙碌?”

郁老爷见是自家夫人,也放松了一些,“昨儿接到知府大人的话儿,京城有贵人前来,因此明日晚间知府设宴,让为夫也一道前去。”

郁夫人不是无知之人,相反她极其聪慧,从短短几句话,就听出了一些意思,“莫不是近期发生的事情?”

郁老爷叹了口气,“不晓得,不过知府大人说了,这也是个好机会,郁家虽是楚朝首富,可终归是商人,若是有一天为夫去了,这偌大的郁家,袖袖一个人,又怎么撑得住。”

“呸呸呸,”郁夫人连忙呸了三声,“说的什么话儿,哪有咒自己的,你如今正值壮年,瞎说什么呢。”

郁老爷笑了笑,“当今天子是明君,太子更是有才之世,若是郁家彻底成为了皇商,哪怕是突发意外,也有朝廷替我们护着袖袖。”

郁夫人点头,“你考虑好便是,这般也是给郁家一个保障,不过,你以往不是不赞同郁家和朝廷扯上关系吗?”

郁老爷无奈的摇了摇头,“以往总是想着,日后给袖袖招个婿,郁家自然有人护着,可经历过杨丰年的事情,不得不承认,我终究是迂腐了。”

他放下手中账本,拉过郁夫人的手,“以往是我一意孤行了,险些酿成祸事,我最近想了又想,若不是我们提早发现了,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郁夫人安慰的拍了拍他的手,“老天爷还是保佑我们的,这不,早早就发现了。”

郁老爷笑了,“因此,我才觉得这是我们郁家的一个转机,彻底转为皇商,有朝廷护着,日后不论如何,袖袖都有了保障。”

郁夫人神情柔软,“你总是考虑的周全。”

安燃这几日没来书斋,实在是收到了远在京都的自家哥哥的传书,晋城是贸易繁华之地,同样的也是盐贩子最喜欢聚集之地。

此番就是太子追查盐贩子之时,查到了晋城,想到弟弟送来的画中风景,正是属于晋城,因此也将这件事交给了安燃。

安燃这几天忙碌就是为了这件事,当然就算如此,他也没有忘了心上人的事情,于是在知府大人面前暗示了一下皇商的事情。

凭王知府和郁老爷的交情,安燃不信他不会为了老朋友的未来,替他打算。

这不,今日知府就说了,晚间设宴,晋城的那位郁老爷也会到。

安燃放下手中的茶杯,似随意的问了句,“郁老爷,可是那个郁家?”

王知府连连点头,“回王爷,正是。”

安燃手指轻轻点着桌面,“前几日本王说的事情,不知王大人认为如何呢。”

王知府脑子转的极快,一下子就想起来楚亲王所说何事,“这自然是好事,微臣那老朋友最是忠君爱国了,王爷放心就是。”

安燃满意的点头,“父皇和皇兄都会爱民如子之人,否则也不会任由郁家成长至此,因此王大人尽可对郁家主说一声,归顺朝廷之下,自不会贪图其家中一丝一毫的东西,大可放心。”

王知府再次行了一礼,这才被安燃打发了出去。

此时的京都,皇后将小儿子的信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遍,随即无奈的摇头,“本宫倒是好奇,究竟那位郁家姑娘何等的风华,竟然让燃儿如此费劲心思。”

太子此时眼中也带了笑意,“小弟一向自律,若不是真的遇见心慕之人,也不会考虑这般多。”

“也亏得你父皇疼他,纵容他胡闹,”她话虽如此,可眼中却是满满的慈爱。

楚安矅端起茶品了一口,“若是郁家当真成了皇商,对皇家只有好处,更何况,小弟要真的抱得美人归,可不正是一家人了。”

皇后笑意满满,“你啊,本宫还没有怪燃儿呢,你就迫不及待的维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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