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故意的!”路惊也没想到是这么小的孩子,一时有些吓到,他小心翼翼的看着两个人,“那个,你们和这群人什么关系。”

安桃全然不说话,只是沉默的拉住一旁昏迷的华清的手,安然则是睁大眼睛看着两人,大眼睛里满是害怕。

“你们在做什么。”男人平淡的声音响起,随即走了过来,就看到两个坐在地上脏兮兮的小孩子。

男人终于皱起了眉头,沉默半响,不知道为什么在看到安然和安桃两个人害怕的眼神时,下意识的说了一句,“带着吧。”

“爷!连这个女人吗!”路惊下意识开口。

男人淡淡看了他一眼,神色不变,“嗯。”

路生二话不说,背起了华清,安然则起身牵着安桃跟了上去,一旁正准备抱两人的路惊有些尴尬的挠挠头,连忙跟了上去,一路上企图套近乎,“这个,你们和这群镖局的什么关系啊!”

安然和安桃同时沉默,最终路生将华清放在了空着的马车上,又转身抱起安然和安桃,同样放进马车,这才坐在马车前面,此时前面那辆华丽的马车已经启动了,雨中传来男子淡淡的声音,“十三,你带人将他们葬了吧。”

“是。”

马车走了起来,安然坐在车里,时不时摸摸华清的头,谁知道没过一会儿,马车的门被打开,路生放下一瓶药,“金疮药。”

安然看着她,安桃也学着姐姐看着她,姐妹俩一模一样同款无辜眼神,让路生手脚都僵硬了,“你,你们等着,我去找小平姑娘。”

安然回过头,“疼不疼?”她小声问安桃。

安桃摇摇头,“娘亲呼呼。”

没过一会儿马车又被打开,一个穿着蓝色长裙的少女走了过来,她容颜秀丽,身上隐约有药草香,此时她脸上带着笑意,“小乖乖,别害怕,我是大夫,放心。”她摸了摸姐妹俩的头发,也不嫌弃他们脏兮兮的,就开始为华清处理伤口,期间拿出了一套同样蓝色的衣服给华清换上,随后,她的手顿住,看着华清的胸口眼神瞪的大大的,只见华清雪白胸口上一颗花瓣胎记栩栩如生,此时半开着,十分好看,她小心翼翼的抚摸上那个花瓣,突然就落下泪来。

随即想到什么,怕吓到两个孩子,这才匆忙擦干泪水,迅速的帮华清穿好衣服,这才小心的抚开她遮住脸颊的长发,当看到她脸上的疤痕时,她嘴唇都哆嗦了,将发丝抚开,漏出的另一边脸颊虽然也有伤痕,可是相伴多年,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长姐她怎么会不记得。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这才回头,语气温柔的开口,“你们是?”

安桃对这个姐姐没有恶意,因此不怎么害怕,安然看了眼她红红的眼眶,这才开口,“她是我们娘亲。”

少女神色激动,“我是,我是你们姨母。”她蹲下来,“我叫华颦,她叫华清对不对!”

见两个小家伙警惕的盯着她,她也不介意,“没关系的没关系的,等姐姐醒来就知道了。”随后她干脆不走了,就坐在华清旁边,脸上带着笑容,就这么看着华清。

安然摸了摸额头,总觉得事情有些不一样了,前世没有来这里,没有遇见镖局,没有被翻马车,也就没有遇见那么多人,还有这个可能是娘亲妹妹的人。

马车一路颠簸着,华清迷糊间醒来,头痛传来,她下意识伸手想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别动,刚包扎好的。”这道声音不要太熟悉,从小到大,她每次受伤都会听到这个声音,温柔的告诉她别动。

视线渐渐清晰,两个小不点抱住她,“娘亲!娘亲!”

她下意识伸出手摸了摸两个小丫头的脸颊,这才缓慢的抬头,看向刚刚扶住她的人,一张在熟悉不过的容貌出现,容颜秀丽,不论何时,总是笑意温柔,就这么安静的看着她,从年少到及笄,一直都是她,“颦儿,”她喃喃。

华颦眼睛有了泪水,脸上却是带着笑,“嗳,是我。”

姐妹俩抱在了一起,安然和安桃被压在了中间,两个小家伙大眼瞪小眼,一脸的郁闷。

好久华清才松开手,“这么些年,你去哪了?”

华颦握住她的手,“我在感念寺和母亲祈福完出来,就听说家里出事了,当时母亲就带着我从后门离开,路上遇见了追兵,我和娘亲在逃跑途中遇见了燕王,我表明了身份,被燕王救下,再加上你知道我从小习医术,也算有点用,就被留下了,你放心娘亲没事,倒是你,我听说你死在大火里,怎么都不相信,央求燕王替我寻你,却得来死讯,我以为,我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华清在听说母亲还好好的,心底终于松了下来,拉过安然和安桃,“我啊,还不错,这是安然和安桃,我的双胞胎女儿。”

“姐姐,你……”华颦想问孩子的事情,却见华清摇头,这才压下心底的疑惑,“这下可以放心了吧。”

安然抿唇,小声开口,“姨母。”声音软乎乎的,极为可爱。

安桃在一旁,学着,“姨母。”同样软乎乎的声音,让华颦心都化了。

在华清昏迷的时候,华颦已经将事情说了,“那位就是燕王,此番我们是回平阳,路途遥远,姐姐要好好养伤。”

华清点头,“好。”

姐妹俩谈着家常,华颦问了姐姐这些年的事情,被她一笔带过,她说的轻描淡写,可华颦听的心中直痛,几乎有些不能呼吸,“姐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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