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娆笑了笑,“我死与楼兰,曾经是楼兰的公主,他让我动心,我只想知道,为何当年他要骗我。”她抬起头,“罢了,黄粱旧梦而已。”
安然浅笑,眉间朱砂痣似有流光划过,“每个勾魂使都有一段难以忘怀的往事,否则他们也不会宁愿记得也不愿忘掉,倾尽全力成为勾魂使。不过是不想忘掉罢了。哪怕他们为此付出再多的代价,也在所不惜。”
东娆笑了笑,“也许吧。”她手中的书亮起,“我该走了,和你聊天还是这么舒服。”
这次的破坏者,身份未知,而这次的世界支柱是冥王的女儿,幽萝,一个伪装成人类少女的小丫头,和一个伪装成人类的厉鬼的故事,这个世界与众不同,白天的这座城市普普通通,可到了夜晚,那些不为人知的东西都会出来他们的狂欢。
这是一个人妖鬼仙共存的世界,这是一个充满秘密的都市,这里有着很多的故事,也有很多你想知道的秘密。
“姑姑,”风铃声响起,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响起,安然摆好花朵,“你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幽萝,穿着蓝白的校服,一头栗色的长发,自然卷起,棕色的眸子清澈明亮,嘴角天生上翘,精致的五官像是活着的洋娃娃,惹人喜爱,“姑姑,明天学校放假,我想去海洋馆。”
“想去就去,姑姑可不会拦着你。”安然拿出一朵洁白无瑕的花儿,伞微微旋转着,可可从梦中醒来,安然将花递给她,“去吧,带着她去投胎,来生必定得偿所愿。”
可可接过,深深的鞠了一躬,这才离开,身影渐渐消失,幽萝坐在安然对面,“姑姑白色的花是给没有罪孽的人,那黑色的呢?”
安然的手轻抚着黑色花朵,“它啊,是给有罪的人拿着的,有的人以为生前犯了罪死后可以一了百了去投胎,那是不可能的,冥府的十八层地狱可不是摆设。”
幽萝耸耸肩,“姑姑,和你们一比,我发现我好废。”
安然揉了揉小朋友的头发,“你还小吗,现在不也在努力吗?”
“嗯嗯!”幽萝大力的点头,她很喜欢自己的姑姑,爹爹每天都很忙,她可以说是跟着姑姑一起长大的,她没有娘亲。听姑姑说娘亲似乎沉睡了,她没有见过,但姑姑说爹爹很喜欢娘亲,可是似乎是有人做错事了,所以娘亲就选择沉睡了,爹爹就一直想办法希望娘亲快快醒来,她印象里的爹爹一直都是冷漠的,从来没有对她笑过,整个冥界的人都奇奇怪怪的,唯一的色彩就是姑姑,只有姑姑会温柔的对她笑,温柔的对她说话,温柔的哄她,温柔的陪她玩,所以幽萝心底,最最重要的人一直都是姑姑。
“姑姑,明天的海洋馆我给你拍照!”她笑的眉眼弯弯的,带着开心和快乐。
“好。”安然摸着她的头。
冥界的黄泉水汹涌而来,似乎封印着什么,冥帝背着手站在那里,孟婆满头的白发,脸上也满是皱纹,此时正在熬着孟婆汤,神情冷漠,“君上还在看黄泉。”
冥帝回头,“嗯。”
孟婆笑了笑,没有在说话,她啊,是见过当初的冥界的,有夫人在,冥界从来都是温暖的,若不是,她叹息着摇头,怪只怪天界的人太卑鄙了,否则夫人也不会重伤沉睡,安然殿下也不会离开冥界再不回来。
她佝偻着身子,给面前的人盛着孟婆汤,只是神色透着沧桑,“不知道他还好不好。”
天界之上,一个银色长袍的男人喝着酒,“司命啊,你说本君是不是错了,若不是本君执迷不悔,她是不是就不会沉睡不醒?可本君也只是爱她啊!”说完他抬起酒葫芦又喝了一口,随即躺在铺满花的地上,漏出一抹苦涩的笑容。
司命一身雪色长袍,面无表情,整个人如冰雪一般,“也许。”
“我没有不相信她,我只是嫉妒,嫉妒她为什么可以对冥修笑的那么温和,却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给我。”他喃喃自语。
“若不是你不分青红皂白,她也不会如此。”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司命微微皱眉。
只见九天玄女大步走过来,“若不是你,她会现在魂魄不全?只能沉睡,你卑鄙无耻,明明是你三番两次的伤她害她,现在装什么情深。”
司命看了他一眼,女子瞪他,“看看看,看什么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丘之貉。”
司命垂眸,没有说话,九天玄女踢了踢醉倒的某人,“嘿,你就给我装死吧!”她愤怒的离开,只留下满地的残花。
“你说,这都是什么事啊,天界不想天界,冥界不想冥界的。”一个穿着红衣的男子不满的嘀咕,“要不是你们,我至于到现在都见不到我媳妇吗?”
凤凰扇了扇翅膀,“还不是君上。”
凡界,幽萝背着小包,“姑姑我出门了。”
海洋馆门口,“唉唉唉,听说赫章今天也会来!”一个画着淡妆长相清纯的女孩子开口。
“来就来呗,又不是没见过。”
“你们在聊什么!”幽萝蹭了过来。
“悠悠你来了,我们再说赫章,听说他也来。”
“缺苦力吗?各位女士?”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的响起,几个女孩子被吓了一跳,“赫章,你要死啊!”
名叫赫章的男孩子长的很是帅气,典型的桃花眼,多情勾人,此时带着灿烂笑意,“几位美人对不住了,在下在这里给你赔罪了。”
“悠悠,对不起我来晚了。”一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