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宝还不上嘴,嘴里还在哀嚎着,疼痛劲儿迟迟缓不过来。
张骥兮(徐来)收回扇子,长吁一口气后,做回了椅子上。
徐来在他身体里问:“这老色鬼谁呀?众目睽睽之下,真是有辱斯文。”
“张府的管家,没想到会是这样一个人。”张骥兮说:“要是有辱斯文,你先歇着吧,有事我再叫你出来。”
他想跟狐千颂说会儿话,只能打发体内的这个外人。
徐来觉得真是污了一双眼,满口答应:“既然如此,那我就先眯会儿。不过得帮我照顾好小狐狸,要是她有个三长两短,这副身体你就别想要了。”
他打了一个哈欠,这个点儿,也该是黄鼬睡觉的时候了。
体内总算是清净了。
甲美美吃完三块牛排,走出就餐区,去找水洗手洗脸。
老宝嗷嗷叫了一会儿,就没再出声,像是疼晕厥了。
气氛像冥冥之中,就为两人营造好了一样。
空落落的大堂里,两人相视了一眼。
狐千颂又别过脸,装高冷。
张骥兮将扇子扔在桌上,在大腿的裤子上擦了擦手心里的汗,转过身就双手捧住了狐千颂的脸。
他托住她的下巴,面向自己这边,“这老色批是不是吓到你了?”张骥兮又懊恼起来,他又说:“刚刚我就应该一拳砸晕他,或者一脚踹飞他的,只是……”
狐千颂向后仰了仰身体,收回被捧住的下巴,神色淡定如常,“放心吧!我都见惯了,谈不上什么吓不吓的。”
‘见惯’是个什么意思?
难道是阅男无数的意思,张骥兮小小失落了那么一下,心里开始泛起了嘀咕:就因为阅男无数,才对他次次发出的主动出击,完全不感兴趣?
张骥兮推着椅子坐近她,两人膝盖碰膝盖。
“你说见惯了,是什么意思?”张骥兮用好奇的一双眼,想从她脸上搜寻出答案。
这家伙,终于还是问了。
狐千颂咬了一下唇,转过脸来,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见惯了的意思……就像是跟一个经常见面的老熟人一样,想见就能见到,不新鲜了。”
她随便打了个比方,就云淡风轻的向他解释了。
他僵愣的一张脸上,有一侧的眉梢不由得颤了两下,“还想见就能见?”
狐千颂看着他,带着笑音问道:“怎么了?”
张骥兮咬着下唇,心里的怒意憋红了脸,他泼墨般漆黑的一双眸子紧紧盯着她的脸,“所以,我还不如你经常见面的那些?”
他不明白,为什么每次都会被她拒绝。
狐千颂抬眼,将他的身体上下瞟了一眼,笑着问:“难道你也想入我的眼?”
入眼?听着就像在说一个笑话。
张骥兮撇过眼,自嘲地笑了笑,“你的意思就是,我现在还入不了你的眼?”他又扫着一双冷眼,直直地看着她问:“那你把我们之间,定性为什么关系?”
狐千颂带着懵懵的笑意,说:“难道我们不是恋人的关系吗?”
男人开始急眼了,紧紧逼问道:“那你之前说的,‘见惯了’‘入不了眼’又是什么意思?”
狐千颂被问得怔愣了一下。
片刻后,她才恍然大悟,用手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她抿了抿唇,笑靥如花,戳了一下张骥兮的鼻尖,“逗你呢!我说的这个老熟人是四楼房间里的人体标本,当然是见惯了的。”
“人体标本?”张骥兮吞咽了一下口水。
她回了一个“嗯!”
他抵不住好奇,又问:“你弄一个标本在房间里干嘛?”
狐千颂闲着无聊,双手伸在桌上,抠着指甲。
这是一个好问题,她抠指甲的动作稍稍停顿下来,向他抬眸一笑,“当然是用来观赏,难道还用来陪睡啊?”
听着毛骨悚然的。
张骥兮听到这里就笑了,他挠了挠眉梢,羞羞的说:“干邦邦的,也不能用啊!”
狐千颂冷哼了一声,又转过脸,继续抠指甲,“活的不好用,我为什么要用死的,那副人体标本是我给酒店侍者重塑肉身,拿来做研究用的。”
“哦...”张骥兮豁然开朗,“所以说,你活了一千年,也对异性的身体构造,了解的不是太清楚啊?”
他感觉自己的魅力又找回来了,希望依旧。
她收回双手,挽在胸口处,很认真地问他:“了解不就行了吗,我为什么非要清楚这个?”
张骥,兮一脸的嘻笑,怪不正经的,“那你干嘛还要摆一个放在房间里观摩?”他拍了拍自己胸膛,“下次你就别麻烦那位木乃伊大哥了,这不还有我吗?你想看就看,想摸就摸,我绝不带含糊的。”
这家伙,一天比一天不正经了。
小污女表示也不想招架了
她双手叉腰,一脸无奈下,像丧失了斗志垂下了头。
“怎么的,是害羞了呀?”他故作疑惑的,低头垂眸察看小污女的神色。
狐千颂又猛的抬头,“张徒弟,你该不会是被我,带坏的吧?”
感情她垂头低眉这会儿不是害羞,而是反省去了。
“嗯呐!”张骥兮发出闷闷的鼻音,连他脸上的傲娇都和她表现出来的一样。
狐千颂有些慌神了,她一巴掌拍在他脸上,拧回了他脸上的表情。
她磨了磨牙齿,用她一只细嫩的手,均匀的揉搓着他的脸,“回去了千万别告诉妈妈,是我把你带坏的好吗?”
张骥兮一张傲娇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