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禛有些歉疚地说:“我只能抱动一个人,情况又紧急,所以……你快进屋去,我给你烧水洗洗!”
李琛水淋淋气呼呼地走了。
李禛回去,弄了热水给他洗澡,找了温宝的衣服给他穿,但是却短了一截。
等他出来,就见温盼弟和温得弟她们都瞅着他笑。
尤其是温盼弟,笑得格外开心,回不过气来的样子。
“有什么好笑的?”李琛咬牙问。
温盼弟斜着他说:“有些人,人丑心恶,偏偏还以为自己多了不起似的,真是可笑!“
李琛怒视着她:“你说谁人丑心恶?”
温盼弟:“就说你啊!你穿上我弟弟的衣服,还不如我弟弟好看呢!丑八怪!
还有,你今天跟我娘说话的时候,那是什么态度?
不管怎么样,她也是你的长辈!没教养!
说的就是你人丑,心恶!像你这样的家伙,将来谁要嫁给你,可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李琛深呼吸:“这话也是我想说的,就你这泼妇,谁要是娶了你,那才是祖上没积德!”
“诶诶诶!怎么吵起来了?”温黄从外面进来,“三姐姐,人好歹远来是客嘛!”
温盼弟冲李琛翻了个白眼。
李琛气冲冲地出去了。
出去后,赵咸余却又笑话了他一番,他心里暗暗发誓,以后再不来这个鬼地方了。
……
这次来的人多,侍卫们就把青果家占满了。
还有姑姑姑父和他们的儿子小牙,大姐大姐夫和他们的两个孩子,以及李禛、李琛、五皇子没地儿住。
最终大姐一家去了二伯家暂住,姑姑一家去了五叔家睡。
李禛兄弟则带着五皇子去了村长家。
五皇子既然说要去村长家拜年,总得去一趟认个门。
村长家又准备了酒菜,几人烤着火小酌。
……
温得弟的伤势好些后,就跟温盼弟回了桑榆村。
温黄跟她们聊天,问温得弟的伤势。
温得弟说已经全好了,多亏了柴将军的药,竟是连以前的伤痕也淡了不少。
“二姐姐,你以后可有什么想法?”温黄问:“我的意思是,再嫁,或是做点什么营生?”
温得弟说:“我是下了决心的,这辈子,绝不再给人做妾!也不再嫁人了!真真受够了!”
温黄没劝,这种创伤,需要时间去治疗。她问:“那你是打算就在家里帮爹娘的忙,还是……”
“我手里有黄光山赔偿的银两。”温得弟说:“我想在城里租个铺面,开个茶水铺子。你觉得怎样?”
温黄笑道:“二姐姐跟我想一块去了!
今儿李琛还嫌弃我们家贫,说来个客人都没地儿睡觉。还说要出钱帮我们扩建房子呢!
我就在想,不管是李禛也好,将来柴将军也好,或许都能帮衬家里一二,但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想要有尊严,还得自己立得住!”
温盼弟和温得弟都点头。
“正好我手里有尚未租出去的铺子,我回去跟国公爷他们说一说,就咱们姐妹将它租下来,合伙做个营生,也好有收入来源。”温黄说:“二姐姐如果暂时没有再嫁的念头,那就去经营铺面,咱们一起做,一定能做好的!”
温得弟使劲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