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花炸响的那一刻,朱五成闻声走出。他望着天上的烟花奸笑着。
龙威也走出来望见了天上的烟花,询问道“今日可是有喜事?”
“可能是吧。”
这时候,朱武和朱夫人从后院里走了出来,朱五成见状,便对龙威说“龙镖师,货都已经全部装箱了,接下来就辛苦您和诸位了。”
“您说的哪里话?这本来就是我们的职责所在!兄弟们,把货装上车。”
龙威吩咐其他人。朱五成看着他们一样一样的将箱子装上车,朱武站在他身旁,两人都自以为是,自骄自傲的奸笑着。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自己的计划天衣无缝的时候,朱府的大门被人劈成了两半。御景司破门而入,他紧握着手中的刀,身后的女子被眼前的一幕震惊一脸。谁能想到,一扇沉重的大门就这样被御景司劈成了两半。
竹酒睁大了瞳孔,他擦擦冷汗,心中庆幸自己幸好与御景司是一同为伍的。
御景司气势汹汹,满身戾气,犹如死神降临一般。
“王爷?属下拜见王爷!”
众目睽睽下,龙威突然向御景司下跪行礼。朱五成一脸懵然,不明所以。
御景司略过龙威,直逼朱五成三人。他们三人互相拉扯着向后退步,朱夫人恐惧万分,忘了脚下的台阶。三人连带的跌倒在地,就在这时,御景司的刀架在了朱五成,身旁的朱武脖子上。
竹酒走进,扶起龙威。
朱五成见状,连忙向御景司磕头求饶“王爷饶命,王爷饶命!不知小儿哪里得罪了王爷?”
“绑架当朝命官,其罪可诛!”
短短的几个字吓得朱武当时魂飞魄散,眼神恍惚。而朱五成这个时候才恍然大悟,他转头指着朱武训斥道“你到底把谁绑架到府里来了?”
“父亲,我不知道啊她,她明明是个女人,怎么可能是朝廷官员!”
“她在哪儿!”御景司怒吼道。
“柴柴房”
于是,御景司拿着刀火急火燎的来到后院柴房。他从窗子向里张望,颜汐芸正在依靠在角落。
傍晚的柴房里十分清冷,即使是六月天,身着单衣的颜汐芸也冷得蜷缩着身体,抱着自己。
见状,御景司即着急又心疼。他举刀劈破柴房门,颜汐芸受惊睁开眼睛,当她看见御景司像月光一样出现在她的面前,她顿时委屈涌上心头,崩溃大哭。
颜汐芸的眼泪滴进了御景司的心里,他扔下刀,两步跑上前一把抱住颜汐芸。
此刻,他只想紧紧的抱着,什么都不想做。就想抱着
“你怎么才来啊?你知不知道我割开绳子以后才发现,窗户被他们上了锁,我根本就出不去!”
颜汐芸抱怨御景司,御景司也欣然的接受。他只想把颜汐芸受的委屈全部转到他的身上,所以哪怕是打还是骂,他绝不还口。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是我来晚了,我不该不告而别,对不起”
颜汐芸轻轻推开御景司,她眼眶泛红,委屈落泪“你干嘛说这么多对不起?”
御景司强忍着泪意,但他不知道他的眼圈已经泛红了。
“都怪你,你要是早来一些,我就不会被他打了!”颜汐芸一边诉说委屈,一边握紧拳头捶打御景司的胸膛。
御景司这才发现,她的左脸脸颊微微泛红,借着月光能隐隐约约的看见手指印。还有颜汐芸手臂上的袖子,也有被人撕扯的痕迹。
他心中的怒火充斥了双眼,咬牙切齿的问“他把你怎么样了?”
“你是男人,你问我啊!”
狭窄的房间,一个男人,和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能做出什么不可人知的事情?这些,他可想而知。
御景司站起身,扶起颜汐芸后,又捡起地上的刀。他搀扶着颜汐芸来到前院,当朱五成看见颜汐芸从后院出来的那一刻,他瞪大的眼珠就快要夺眶而出了。
朱五成转过身,恨铁不成钢的指责朱武“你这个畜生,我打死你!”
“慢着!”颜汐芸叫住朱五成,“他的命不是你的!”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小的有眼无珠不识大人,小的再也不敢了”
颜汐芸挽着御景司的手臂,转头看着院子的几个大箱子。她吩咐道“把这些箱子打开。”
竹酒看了眼御景司,接着转身,将这些箱子一一打开。不打开不知道,龙威大吃一惊的看着箱子的东西,数十个大箱子里装着的竟然都是金银珠宝,古董花瓶。
竹酒随手拿起一百两银子,他看了眼底面后,接着走过去交给颜汐芸。
颜汐芸拿着银子质问朱五成“朱大人,你给我解释解释,你的这些官银是从哪里来的?”
朱五成冷汗直流,不知如何作答。而身旁的御景司紧紧盯着朱武,攥紧了刀柄。
“回大人,下官是拿朝廷俸禄过日子,家中有这些官银实在不足为奇啊。”
“确实不足为奇。”竹酒接过话说道“不过你一个七品小官,每年的俸禄也不过才几十两白银!”
“说说吧,你倚仗的那个人是谁?”颜汐芸一针见血,朱五成听的是浑身直颤,连大气都不敢喘。
“每年几十两白银,就算不吃不喝,四五十年也才区区千两白银。朱大人,你自己算算,你得多久才能攒够这几千万两白银?”
“这”
“不用算了。本大人来告诉你,你一辈子都攒不够这一个箱子里的钱!”
朱五成用衣袖擦去冷汗,颜汐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