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不是在做梦?!
“咳”
他远远的瞧见竹酒吐了血,便着急忙慌的跑过去,扶起竹酒,他看了眼竹酒的伤口,担忧的问道“竹酒?你们不是走了吗?怎么回事,你怎么会受伤?”
竹酒一把抓住颜堇年的胳膊,质问道“大人呢?”
“你们前脚刚走,长姐就去了府衙。到底发生了何事?你家王爷呢?”
竹酒咽下唾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道“来不及解释了,你快带我去找大人!我有事要和她说!”
“好,我扶你!”
与此同时,颜汐芸正在大牢中审问刀疤脸。君如轩站在一旁,陪着她审问。
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刀疤脸,身上满是赵时台用皮鞭刻下的伤痕,她盯着刀疤脸腰间的鞭伤愣神,随后回过神便质问道“你所衷心的天月道,至今却从未派人来救过你。而你事到如今,还要为他们守口如瓶,值得吗?”
血顺着刀疤脸的嘴角滴下,他阴笑了几声之后,便有气无力的说道“要杀要剐,随你便!”
“我不会杀你,杀了你我就不会找到那些人的下落了。”
“切~”
见刀疤脸不屑,颜汐芸突然冷笑一声说道“吾身化汝蝶,血色尽张现;吾蝶所到处,寸草不生物;百年长眠夜,人魂作吾身!”
“你是怎么知道的?”刀疤脸瞪大了瞳孔,大吃一惊的询问道。
“你们派来假扮赵时台的那个人,亲**代的!”
此话一出,刀疤脸半信半疑的样子。
“不可能,这是我天月道中的密语,月古老绝不可能轻易告诉你们!”
“原来这不是什么血蝶的传说,而是你们的密语啊!”
话罢,刀疤脸后知后觉道“你套我话?”
一旁旁听的君如轩轻轻推开手中折扇,用扇面遮挡自己偷笑扬起的嘴角。
颜汐芸看着刀疤脸说道“是不是传说都跟我没关系。我只是想告诉你,你们派来劫走月古老的人,此刻正在你旁边的大牢中!你们为了天月道舍生忘死,衷心你们所衷信的‘正道’,可惜的是,你们的‘正道’却要派人来,杀了你们灭口!”
说完这话,颜汐芸瞧见刀疤脸的眼神垂下,便接着说道“看来你知道此事的。既然如此,为何要挣扎呢?你与我在此纠缠,到最后却要死在自己的人手中,可你若是同我交代清楚,说不定,我还能保你一命!”
“别考虑了,这买卖,你不亏!”君如轩在一旁随声附和道。
这时候,看守大牢的衙役从外走进,对颜汐芸俯首行礼道“大人,周长生想见你!”
周长生,那个想要劫杀月古老的蒙面男子。
“我知道了!”
闻言,颜汐芸便转身去到隔壁的牢房内。
周了几句之后,颜汐芸便吩咐衙役打开牢门,领着周长生来到刀疤脸的牢房里。
刀疤脸抬起头,当见到周长生的那一刻,他一脸震惊的问道“你居然没死?”
“我”
突然这时,刘二虎跑来这里,气喘吁吁的对颜汐芸说道“大人不好了,王爷出事了!”
闻言,颜汐芸顿时慌了神,一旁的君如轩却在暗自窃喜。
她扔下众人,双眼泛红的跑去前堂。
“御景司!”
“长姐”
颜汐芸闻声看去,却发现受伤的竹酒倚靠在墙柱上,她跑过去,担心的询问道“竹酒?你怎么会受伤的?御景司呢?御景司在何处?”
比起竹酒,她更加担心御景司!
竹酒此刻嘴唇发白的说道“我们刚刚驶出清云县不远,就突然遇见了天月道的人,王爷被他们劫持,属下奋力才逃了回来,给大人报信!”
随后,君如轩闻声赶来,他看着倒地的竹酒,冰冷的眼神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赵时台则卑躬屈膝的站在一旁,在这里,他连句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赶快去找最好的大夫来,给竹酒治伤!”君如轩吩咐身旁的侍监道,接着又对颜汐芸说“汐芸你放心,有我在,他不会出事的!”
“他受了伤,天月的人又同他有仇”
得赶快找到他才行!
想到这里,颜汐芸突然猛地站起身,抓起竹酒手边的剑,风风火火的就来到大牢。
她持剑走进大牢,一脚踹开牢门,用剑指着刀疤脸厉声呵斥道“说!你们天月道究竟藏身在何处!”
剑刃抵着刀疤脸的胸前,刀疤脸一言不发,她就继续用力将剑刃刺进他的胸口之中。
见状,一旁的周长生一把抓住颜汐芸的手,对她说道“大人,眼下只有他知道天月道真正藏身之处,杀了他,就再也找不到那些被他们抓走的百姓了!”
“我不管!”颜汐芸嘶声力竭的大吼道,一颗晶莹的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你要是再不说出他们的藏身之处,我就杀了你!”
刀疤脸看着颜汐芸的样子,略有所思之后,猜到“他们抓了御景司?”
“什么?”周长生大吃一惊的说道。
正在这个时候,颜堇年从牢外跑来,他一把抓过颜汐芸的手,夺过她手中的剑,劝说道“长姐,你先冷静点!若是他死了,靖王可就真的下落不明了!”
“他现在生死不明,你让我怎么冷静?”颜汐芸转头呵斥颜堇年。
刀疤脸见状,叹了声粗气,接着与周长生相视一眼后,喃喃自语道“清云县地处山脉一带,在向南一百二十里处设有一茶棚,暗号:吃茶走,茶吃走,走吃茶。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