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辰时,众人收拾好了细软,并雇来两辆马车,竹酒和颜堇年则坐在马车前,负责赶马车。
后一辆马车里,颜汐芸和御景司两人对坐着,她时不时的眼神躲闪,只因御景司一直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终于,她实在忍无可忍的问“我脸上有东西吗?你干嘛一直盯着我?”
御景司手撑着下颚,发出一声“啊~”接着说道“除了在太后寿宴上能够仔细看看你之外,就是现在了!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要好好的欣赏你!”
“切,我又不会跑!”
“那可不一定!”
经历过三次生死边缘,当然得好好看看。
“你别再看了!”
“好好好,我不看!”
接着“你还看!”
闻声,坐在前面赶车的竹酒情不自禁的一笑。
在前面马车里坐着的颜氏和颜正国闻声,相视一笑。
“一想到日后汐芸要嫁人,我这心里就有些难过。毕竟,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
“夫人放心,汐芸永远是我们的女儿!”
马车外,负责赶车的颜堇年听后,则一脸的不屑。准确的说,还有些厌恶!
与此同时,在后面的马车里,颜汐芸和御景司两人一直在打打闹闹。看着她终于释放出了如太阳一般灿烂的笑容,他也跟着开心起来。
就在这时,她的衣襟滑下,他看见她肩上的伤疤,便立刻收回了笑容。
他一把抓住她挥舞的双手,盯着她的伤口道“这里,还疼吗?”
见状,她坐下来,并说道“大夫说,只要再过几日,伤疤便会消失了!”
“我一定会抓到泽鹤尘的!”
御景司
看着他渐渐攥起的拳头和暴起的青筋,便抚上他的脸颊,安慰道“别担心,都过去了!”
三日过后,众人顺利抵达上京。
时隔几月,她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家,看着大街上一番喜气祥和的景象,心中顿时激动难捺。
“啊——小爷终于回来了!”
“颜堇年!”
“算了吧。”御景司看着一脸兴奋的奔跑在街上的颜堇年,无奈的笑笑“好不容易回到上京,他不闹够自然不算完!”
准时又去花街柳巷了!
“唉,对了,我们还是赶快进宫去吧!”
“好!”
在与颜正国和颜氏交代完之后,颜汐芸他们才朝王宫走去。
颜汐芸命竹酒,去花街柳巷将颜堇年抓回来,竹酒听到要去花街柳巷,有些为难“啊那种乌烟瘴气的地方(我还好歹也是一代副将),若是他不肯回来呢?”
“那你就用绳子将他绑回去!”
用绳子将他绑回去!恩,就这么办!
想着,竹酒顺便买了一捆粗绳,为了让它更加牢固,他还特地浸了水。
伸伸绳子,他肯定挣不开!
与此同时,正在柳院里吃喝玩乐的颜堇年还没意识到暴风雨即将来临
他左边抱着柳院当今的头牌,右边拥着新晋的小花,四周还有许多各姿各色的美女围绕,那丰满的乳桃,性感的身材,犹如蜜一般甜的樱桃小嘴,无一不在勾引着他。
或许是在清云县和自盂待的太久,被颜汐芸他们管束的太严,看着那些女人搔首弄姿的样子,竟才两刻未到,他便按耐不住心中的燥火了。
“小宝贝,哥哥来了!”
话音刚落,他的房门突然被谁一脚踹开,他嘟着嘴慢慢转过头去,只见竹酒伸着绳子,不怀好意的向他走来!
“你,你要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随后,只听一声尖叫:“啊——!”
与此同时,颜汐芸和御景司已经来到了太宣宫。
太后被苏公公搀扶着,缓慢的坐在凤椅上,见状,两人异口同声,不约而同的向太后行礼:“臣臣女,参见太后!”
“平身!”
“谢太后!”
这时候,太后看着御景司道“靖王,你查清此案立下功劳,为哀家和先王洗刷了冤屈,哀家不胜感激!”
见状,御景司有些受宠若惊“太后信任臣,才会将孟言纾一案交由臣。能得太后赏识,应是臣不胜感激才对!”
太后满意的点点头“恩,哀家没有看错你!”接着,太后话锋一转“御景司,你先下去吧,哀家有事要与汐芸单独谈谈!”
闻言,御景司有些顿了顿,这时候,她转头看向他,并冲他温柔一笑。
“是!”
随后,他放心的转身离开。
殿内,太后忽然问道颜汐芸“你可知道哀家为何要将你留下?”
她愣了愣,紧接着委婉一笑“太后是天上翱翔的凤,臣女岂敢揣测凤凰的心思!”
“呵呵呵,什么翱翔的凤?哀家早已成了花甲老人,即便是凤凰,也是一只年迈的老凤凰了!”
她没有反驳,也没有附和。
“从你进殿开始,哀家便觉得你有话要与哀家说。让哀家猜猜,莫不是与御景司有关?”
闻言,她忽然想到一件事,脸立马泛红。
太后看见她的脸圈泛红,一直红到了耳朵根,心中也猜到了几分。
她眼神四顾,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
“看你这样子,哀家倒是更想知道,是一件什么样的事能够让颜相之女,当朝六品官员羞红了脸?”
此话一出,她变得更加难以启齿了。
颜汐芸,你可以的,如果错了这次机会,以后你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想着,她干脆咬咬牙,鼓起勇气向太后恳求道“太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