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自己没能糊弄到乔安晴,反倒是被她给将了一军。
果真是关心则乱,面对自己放在心尖上的人,即便是顾谨城,也一样有智商下线的时候。
“丫头,你要不别再当什么设计师了。明天我就为你投资一部电影,咱们演女一去!”
顾谨城楚楚可怜的看着乔安晴,俊脸上满是哀怨,写满控诉。
“阿城,你这是在拐着弯说我能装是吧?”乔安晴皮笑肉不笑,一字一顿的说,听得顾谨城一阵神经紧绷。
“没有,你这是演技好!”顾某人满满的求生欲,教科书般的回答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可见平日里,晴小主驯夫有道!
“那就开始吧!顾先生。”乔安晴手臂交叠,抱在胸前,整暇以待的看向顾谨城。
顾先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摇摇头,认命的提起了笔。
想他顾谨城向来都是运筹帷幄,一向都是他玩弄别人,何时轮到别人来算计他?!
可是,自从他生命中出现了一个乔安晴,一切都变了。
对顾谨城而言,她就像是戒不掉的情毒,深入肺腑,药石无医。
他除了认栽,就只能认命了。
当然,最终乔安晴也没舍得真让顾谨城写完所有的明信片。
而是两人各自写给对方五十张,他们将明信片寄存在了这里,并且约定:以后每年的纪念日,重游此地,送彼此一张自己写给对方的明信片。
此刻的两人谁也没有想到,等到再次踏上这片土地,一切早已物是人非。
那一张张明信片带给彼此的并不是值得回味的甜蜜幸福,而是睹物思人的无尽伤痛。
……
等两人做完手头的事情,已是正午十二点半。顾谨城带着乔安晴去品尝了一些当地的特色美食,待两人吃饱喝足,美好而清闲的一天已过去了大半。
顾谨城抬手看了看腕上的名表,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对乔安晴说:“等下带你去见一个故人。”
尚蒂伊赛马场。
这座始建于1834年的赛马场一直是全球最受欢迎的赛马场之一,它被誉为世界上与赛马有关的最美丽的所在。
尚蒂伊马场场地十分开阔,绿油油的草地一望无际,周围仍旧保持着原始森林的原貌,马场被一周天然植被紧紧围绕,似一道天然的屏障,始终保留着大自然最原始的馈赠。
“丫头,想骑马吗?”
乔安晴原本正新奇的打量着周围,耳边蓦然响起的极赋感染力的声线让她视线一顿,她有些诧异的回过头,对上顾谨城温情脉脉的双眸,眼底深处浮现出难以自制的欣喜和雀跃。
乔安晴有些顾及的开口,声音弱弱的:“可我不会骑马。”
希翼与现实的巨大落差,让她的语气掩饰不住的失落,遗憾。
顾谨城却不以为意,全然不把这个问题当回事儿,全然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
“有我在,别怕,都交给我。”他握着乔安晴的手紧了紧,掌心温热的温度通过贴合的肌肤传递给她,仿佛传递着无穷力量。
“我真的可以吗?”乔安晴开始有些动摇,渴望又顾忌,纷杂的情绪让她难以抉择。
“当然,相信我。”
顾谨城牵着她的手来到马厩前,这是一间建在尚蒂伊城堡里的皇家马厩,流传百年,带着岁月留下的沧桑和斑驳。
千百个收拾整洁的格间里,养着形形色色的马种,体型不一,形态各异。
长廊上,一个饲养员正牵着一匹漂亮的马儿走出栅栏。他一手牵着缰绳,另一只手顺着毛发,抚摸着马儿头上的鬃毛。
蓦然抬头,看见站在不远处的乔安晴和顾谨城,饲养员加快脚下的步伐,笑着朝两人走过去,用一口纯正的法语说道:“顾先生,您来了,您的马匹已为您准备就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