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莫羽没说什么,冯惠娟就知这是真的了,她笑道:“是是是,就你莫大哥最好。”
她既而又看向莫羽:“阿姨也不跟你客气,不过,这晚饭可得留下吃。”
“好。”莫羽点了点头,像是不经意的对上女孩儿的视线。
秦木然掩下眸子,对这一切的反常记在了心里。
在莫羽临走时,她跟了上去。
“木然是有话说?”莫羽像是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问出了声。
秦木然抬起脸,深琢半晌才道:“帮我哥复习会不会耽搁莫大哥?”
她的脸上清晰明白的写着,要是耽搁上了铁定不让他来的模样。
男人好整以暇的看着女孩儿白净的小脸,轻语:“在木然心中,就认为我是一个因为别的事就忘掉自己初衷的人?”
这话问的秦木然哑口无言。
若是上一世的莫羽她还真不担心,因为他从来不会为任何人做出改变,可今生的他——已然让自己吃不准了。
她深知现在正处于男人事业的关键期,所以她并不希望因此而给他造成什么困扰。
若真如此,必要时刻,她会代替他。
高中的知识,她还是可行的,毕竟上一世的她也曾考上了大学。
就算年事已久,多多复习也会没差的。
“不会,当然不会。”秦木然自己都知道,这会儿特定笑的特假。
男人冷硬如刀的面孔一度柔和起来,低咧深沉的嗓音也随之响起:“盯着你早早的翻译好,就是我现在最大的工作。”
“所以木然你,真的不必为我操心呢。”
最后的那个“呢”像是男人的刻意,还带着缠绵的笑意冲刷进秦木然的耳底。
在那一瞬,她仿佛被迷了心智。
她抬头看他,竟在这一刻,失了魂。
男人原本坚毅、冷沉的面孔上浮现出一抹柔笑,晚霞打在他的身上,即绯红又炫目,像是迷雾般余晖笼罩在他张扬俊美的五官上,使他充满了野性,有着一望就能吸魂的惊美感。
这样的他,连上一世的秦木然都很少见,但不可否认的是,真的很难不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他仿佛天生自带吸人眼球的震撼力,让所有人都不能忽视他。
“那就好,那就好。”秦木然舔着个脸笑了笑,到底是不敢再看了。
她怕她再看一眼,就忍不住将莫羽活吞了。
“我就先走了,明天见。”莫羽轻挑着眉,并没戳穿。
看着莫羽走了,秦木然才松了口气的回了家。
第二天,秦木然是在一场纷争中进入教室的。
黄初秋一改之前的温柔,质问着贝烟。
显然,她已经从别人口中听到了昨天在校门口发生之事,这让她气的咬牙。
本来是想让韩津年替她出头的,可后来为什么演变成那样,她最抓狂的是,在贝烟走后,有人看到……看到韩津年失魂落魄!
他是在不舍!
一想到自己的男朋友对别人不舍,黄初秋就快要爆炸。
最后她还收到了一条短信,这成为她最最奔溃的理由。
在家里哭了一整晚,眼肿的跟个核桃似的的她在看到面无表情、又不像以往那般讽刺自己的贝烟时,只觉她是在嘲笑自己,精心得来的男人还是对她念念不舍。
于是,黄初秋当场就炸了。
声声指责外加控诉!
那犹如变戏法似的将自己变为有利位置,也是让贝烟有些叹为观之。
这般的当众撕逼还是黄初秋的第一次,以往可都是背着她的,至于她为什么这么豁的出去,她也有所了解。
昨天傍晚,她家出现了一个本不该出现的人。
他不是一人来的,还带着他的父母。
这般撕破脸皮后,他竟然一个晚上都等不到就来到她家。
他不是来指责,也不是来骂人,他是来……求和的。
他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地上求她原谅他,说他不过是被外界迷了眼,今日在她骂过之后幡然醒悟,决心痛改前非好好的待在她身边,至此不再看别的女人一眼。
还说两人是从小长大的,她应该知道他是什么人。
知道?
知道个鬼!
从他背叛她的那一刻起,她就从来没有认识过这个男人,也从来没有了解过这个男人。
那些年的一起长大,那些年的柔情似水,全都是笑话也全都是泡沫!
贝烟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脸说自己肯定忘不了他。
她也真不知道,以前觉得特好的叔叔、阿姨竟是这幅鬼样子。
他们在旁一个劲的解释,还说韩津年为表忠心,已经在来之前就同黄初秋分了手……
他们一家三口在她家上演的那场大戏,她直到现在都还记得。
不过,在这中间她也没打断他们就是了。
毕竟送上门的好戏不看白不看,正好,她也可以清清楚楚的看清这家人的嘴脸,然后誓死跟他家划清界限。
想着韩津年那能跟调色盘媲美的脸,贝烟发出了阵阵笑意。
她毫不遮掩,就这么在黄初秋哭到极致的时候笑了出来。
一时之间,整个教室是异常的诡异,所有人均看向在他们眼里如同傻子似的贝烟。
可既而,在黄初秋越发心酸的哭泣中,许许多多的人站到了她的正对面,纷纷指责她的不要脸。
还说她没本事把男人拴住就想出了这招,真是有够卑鄙的……
毕竟,在男人的心目中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所以以此定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