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样,仿佛才更好玩一些。
时间飞走,转眼已是一个礼拜。
秦木然每天都按部就班着,除了秦洪宝外,从未主动与人搭话,可在人跟她说话时,她也能说的上来,不会给人一种难接近的感觉。
或许秦木然跟别人不一样的是,没有因为成绩好就自带高傲,这让班级里的有些人还挺喜欢她的。
就像坐她后桌的贝烟。
贝烟是个大大咧咧又长相呆萌的女孩儿,可她做的事却与她的脸蛋完全不沾边。
开学第一天,她将一个跟她示好的男孩给怼走了。
开学第二天,睡梦中的她被人吵醒,她用武力让那些瞎逼逼的人闭了嘴。
开学第三天……她的身旁除了同桌外,再无人敢靠近,所有人都理她远远的。
可就在一个午后,秦木然的笔从桌上滑落,滚到了她脚底,她这才回过头来第一次叫了她:“同学,能不能麻烦你将笔递给我。”
其实,秦木然是可以自己捡的,但笔落的位置有些尴尬,在贝烟两脚中间。
她如果弯身去捡,势必会碰到她,索性她就开了口,打算待她不同意之后,她也有了正当理由。
可让她没想到的是,这个在所有人眼里都特别不好相处的女孩儿竟然看着她轻笑一声,弯腰捡了起来。
那一幕,可算惊掉所有人的大牙。
这一个礼拜里,他们就没见过贝烟这般好脾气的时候,竟然……说捡就给捡了?
要知道在前一天,有人不小心碰了她一下,她都逼的人道了歉。
或许是贝烟身上那一看就不菲的衣服,在这教室里几乎没人敢得罪她。
她捡起笔,递给秦木然,嘴角弯出一抹邪魅的笑:“我见过你。”
秦木然握着笔的手抖了一下,精致的眉眼看向她。
贝烟突的凑近:“我见过你,是真的见过你。”
现在的贝烟活像一个新奇宝宝,呆萌的紧,与往日的她大不相同。
秦木然抽了抽脸,只当她是玩笑话,随即晃了晃手中笔:“谢谢。”
她转过身,一点也不好奇的样子。
这样的结果造就了一个礼拜的不清宁。
秦洪宝舔了舔嘴,看向每天放学就跟在身后的人儿,也是为她的毅力由衷的感到钦佩。
他伸手捅了捅秦木然,小声道:“你真不打算理她?”
秦木然无奈,像个霜打的茄子:“不用管她。”
秦洪宝像是看出她心中所想,顿时就乐了:“你怕她粘着你?”
他是真没想过,能看到秦木然这般苦恼的时候,还担心人粘着就不走了。
秦木然挪了挪唇,嘴角边的笑意散了散:“有空说这话,还不如多复习几道习题,下次的考试也就不用吊车尾了。”
秦洪宝捂着心肝,像是受到了一万点伤害。
谁让这学校来了个开堂考呢,很明显,他就属于吊车尾的那种。
两人的说笑并没有遮掩,贝烟的眸子好似亮了亮。
在看着秦洪宝离去后,贝烟不像以往那般沉默,她快步上前,站在了秦木然的身边:“哎,我说你真不打算搭理我啊?”
“你不觉得有我在你身边,你也能安全些吗?”
听着这无比自恋的话,秦木然抬眼扫她:“你对自己是有什么错误的认知?”
见秦木然终于肯跟她说话了,贝烟激动的不像话,她颤着个声:“不是我自夸,这打几个人还是不费劲的。”
“你看你长的这么漂亮,身旁要有个保镖才能吓走人。”
贝烟挺着个胸膛,眸眼星亮,就差说她愿意当这个保镖了。
秦木然也是被她的磨人给折腾的没了脾气,她道:“你不行。”
这不容人质疑的话让贝烟瞪大了眼,她垂头看了看自己,不服气的道:“我怎么就不行了!若是你不相信,我现在就可以找几个人来。”
为了待在秦木然身边,贝烟也是拼了。
秦木然看了看,无奈的叹了口气:“你真觉得自己能行?”
一直跟家里人对打的贝烟觉得自己受到了挑衅,旋即高扬着头,带了份矜傲:“那是自然,最近几年我就没……”
“砰咚”
贝烟被人极惨的撂翻在地。
她睁着眼,有一瞬间的愣神,既而爬了起来,不敢置信的看着比自己矮半个头的秦木然。
“刚刚……是你?”
秦木然点点头:“现在你还觉得,我需要被人保护吗?”
贝烟抽了抽嘴,还是不放弃:“刚刚是我没站稳,不算不算。”
“不然,咱们再来比划比划?”
贝烟眯着个眼睛,笑的贼甜,看向秦木然的眼里像是寻得个宝藏。
“……”
秦木然突然觉得,好像……更麻烦了。
可贝烟不允许她考虑,在话音落下之际,她已经一拳挥了过来,那凛冽的掌风告诉秦木然,她是认真的。
秦木然堪堪躲过,漫不经心的脸色被乌云层层裹挟在其中,既而勾得一抹笑容,颇具层次感般的荡漾开来。
她像是一只狡猾的狐狸:“我认真了。”
正巧碰上这么一个合心意的人,她或许可以试试这身体的承受能力。
抱着这样的思想,秦木然的双眸突生锐利,像那不可见底的万丈悬崖,看一秒就能为之晕眩。
她动了,像是一头猛豹冲刷开来。
灵活的贝烟仅仅挨着她的衣袖就被她卸了胳膊,来了个漂亮的过肩摔。
女孩眉眼里的那抹狠厉,出手的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