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叡娜几经开口,却被金彩源紧按着胳膊,阻止她说话。
“什么都没有,刚才有人说话吗?”金彩源侧歪着头,毫无逻辑地答复道,“貌似没有呢。”
“真是奇怪。”金胜宇丝毫未理解,转身步入卧房当中。
“刚刚为什么要阻止我呢?”崔叡娜埋怨似的嘟着嘴,“我只是想跟胜宇欧巴陈述真相。他对我来言,是人生当中最重要的人。”
“我知道啊。”金彩源缓缓低下头,三思过后,嘴里吐出一句话:“但现在不到这个时候。”
“为什么?”
“因为。”金彩源目光紧盯着那扇禁闭的门,“现在胜宇欧巴的心门还没完全敞开。而惠元欧尼正在逐渐打开胜宇欧巴的那扇心门。”
“这样啊……”崔叡娜若有所思地点头,但随即意识到什么,骤然睁大双眼,“难道彩源你觉得,欧尼不是能打开胜宇欧巴心门吗?”
“不是觉得,而是肯定。”金彩源双手合十着,“因为惠元欧尼目前对于胜宇欧巴来说,是最为特殊的。”
金胜宇站在卧房门口,目光环顾卧房一周。内心得出的结论只有:好,好乱哦。
虽说没有私密的衣物放在显眼位置,但,睡衣,外套和长裤随意地挂在床铺的护栏,或者卫生间的挂衣区,桌台上化妆品之类的东西到处乱摆放。而姜惠元就在躺在里处上下铺的上铺床,安安稳稳地熟睡着。
尽量别吵醒她吧。看着姜惠元熟睡中的模样,于心不忍,而后缓缓压低着自己的脚步,走至里处的上下铺,而脚底恰好踩到随意丢在地板上的玩偶铃铛。发出“叮当”一声。
欸,是谁放的?
“是谁啊?”躺在上铺的姜惠元因为动静,而从梦中缓缓醒来,她搓揉着惺忪的睡眼,缓缓直起身,“叡娜,还是彩源?”
金胜宇没有回答,而是缓缓走到上下铺的阶梯前。
“嗯?”见来人迟迟未回应,姜惠元顺手拿起床边的眼镜戴好,眼帘中就看到金胜宇直挺挺地站在床边,正满眼微笑地着看向自己。“啊,胜宇欧巴!”少女因惊讶而叫出声,“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早上彩源跟我说你感冒,所以我过来看看。”
“不是多大的病。所以。”姜惠元因害羞而别过脸,不知该怎样解释,“真是的。”她用双手缓缓捂住自己的脸,“被胜宇欧巴看到这样懒散的一面,总觉得好难为情。”
“生病当中的人都是这样懒散的。”金胜宇安慰她道。“听彩源的描述,你应该是肠胃炎引起的发烧,把这个吃了吧。”金胜宇将托盘放在她床边,“肠胃药,还有退烧药。”
“我原本打算下楼买点。”姜惠元看着放在托盘上的药。
“我公寓里正好有,就拿过来。”
“胜宇欧巴,应该经常生病吧?”
上次跟千矶的聊天中,姜惠元听到过他似乎很容易发烧感冒。
“并不是经常。”金胜宇摇头否认,“但有时候一发烧就有些严重,意识模糊不清,胡言乱语。”
“好可怜。”看到上次他发烧的样子,姜惠元内心总觉得有些心疼,此刻唯独能吐露出的也只有这三字,“胜宇欧巴的公寓真是应有尽有呢。”
“因为我喜欢做充足的准备。”金胜宇说,“所以光北你,也要赶快好起来呢。”
“嗯,我明白的……”姜惠元点着头,而后照着他的话,就着热水服下药。
“中午想吃点什么?”金胜宇问,“但辛辣有刺激,对感冒无益的食物可不行哦。”
“欸,胜宇欧巴,难道你要下厨房吗?”
“是的。”金胜宇点头,“借用一下你们宿舍的厨房。”
“没必要这样麻烦。”姜惠元婉拒他的好意,“稍微休息会儿,就能好的。”
“但营养也要跟得上,恢复得会更快。”
“那,我想喝鸡粥。”
“没问题。”金胜宇刚要走出卧房准备,却被姜惠元拉住手。
“可以稍微等会儿吗?”姜惠元缓缓抬起那双明眸,热切地注视着他,“能稍稍陪我聊会儿天,可以吗?”
“当然没问题。”金胜宇应答下来,而后坐在崔叡娜的下铺。
“那个,胜宇欧巴。”姜惠元缓缓低着头,两人的目光相互对视着。“不如,你上来吧?”
“没事。”金胜宇说,“我就坐在这儿,跟你聊聊天。”
“那,也行。”姜惠元露出双眼,遮掩着因羞涩而绯红的脸颊。可是这样,很难看到胜宇欧巴的脸,“昨天晚上我又重温一遍《嘿!朱迪》。”
“那本书,说实话。”金胜宇难为情地用指尖触碰着鬓角的发梢,“我几乎完全借鉴同名曲背后的故事。然后加上一点自己的原创因素。”
“原创的因素就是那位嬉皮士女孩露西吗?”
“其实她也不是真正的嬉皮士。”金胜宇说,小说中的女主人公露西,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嬉皮士,只是打扮跟随心过好每一天的那种精神相似。
“我其实很好奇,为什么胜宇欧巴会用朱迪来评价我?是说我很坚强吗?”
“确实这样。”金胜宇双手搭在膝盖上,“节目中的你确实很坚强,喜怒不会表面流露。面对责骂,也选择隐忍。”
“朱迪确实也是这样。”姜惠元说,“当听闻父母离异,内心并未感到多大的悲痛。”
朱迪而是沉默地选择去接受一切,父母都各自组建自己的家庭,而将他单独放在旁边,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