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阻拦道:“上面说封就封岂不是没有王法,我们怎么可能做的不对,今天必须给我们一个合理的理由!”
显然这句话激怒了衙役,他用手指着春儿的脸,一点也不怜香惜玉,直接开口谩骂:“赶紧滚,老子说的够清楚了,你要是不识抬举就把你也一起带走!”
衙役话音刚落,直接带着其他人手离开了品鲜阁。
“你”春儿气得胸口发抖,眼眶里也涌出了泪水,她觉得自己好没用,连品鲜阁都看不住。
她回到潇湘居心情特别不好,芳姑走到她身边,看到她心情不佳便出着主意:“春儿姑娘实在不行求皇后娘娘吧!”
“不行,言欢她肯定不会同意得,她不想欠皇后娘娘那么多,就算是告诉皇后娘娘,那也要好几天她才能收到,还是先等一等和亲王吧!”
芳姑叹着气:“也只能这么办了!”
弘历坐在储秀宫石凳上,一只信鸽飞了进来落在了石桌上。
弘历心想怎么会有信鸽,他扯下信鸽脚下的纸条,信鸽扑腾几下翅膀就飞走了。
弘历打开纸条,上面写道:和亲王,品鲜阁出了事情,言欢被衙役带走了,请您务必要想想办法救救言欢,春儿。
和亲王?言欢被衙役带走了?弘历瞬间紧张起来,他苦苦派人找寻言欢的下落,迟迟没有音讯,此时言欢的行踪就在他手中,他真的想立刻去找弘昼问个清楚。
弘历冷静沉思了一会,他决定还是自己调查清楚,以弘昼得性格是不会告诉他得,于是他派人前去调查弘昼以往的行程,还有就是这个品鲜阁。
春儿拿着食盒准备去衙门牢房看一看言欢,刚到了衙门门口,张妍如带着笑面走了出来,她与春儿迎了个正面。
“你怎么在这?”春儿很惊讶。
张妍如冷笑:“我在这有什么稀奇的嘛,你姐姐都被关起来了,品鲜阁也被查封了,我看你没了靠山怎么办!”
春儿算是看明白了,她厉声问道:“这一切是不是你做得?”
张妍如故作无辜:“说话可要讲良心,我一个弱女子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情!”
随后又露出得意嘴脸:“又没有证据,我也可以说是你做得!”
春儿被她气得怒目如火:“张妍如你太无耻了!你还恬不知耻说良心,你真是让我恶心!”
春儿伸手就要去打张妍如,张妍如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怎么气急了?这还不够,我会拿回属于我得东西!”张妍如甩开春儿的手直接离开。
听了张妍如的话,春儿有了不祥得预感,这几天张玉晨没有与她联系,她真的怕张玉晨会放弃她,可是现在她也没办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春儿迈进衙门,问着衙役:“官爷,我想去牢里见一个人,能否行个方便带我前去?”
“你要见谁呀?”
“魏言欢!”
衙役摆摆手:“不行!见不了!”
春儿从口袋里拿出一钉银子放在衙役手上:“麻烦官爷了!”
衙役自然见钱眼开:“你跟我来!”
衙役带着春儿就往牢房去,他边走边嘱咐:“一定要快点出来,我们知府大人吩咐过不让任何人接见!”
“嗯,好,放心吧官爷!”
春儿走进了牢房,牢房不大,衙役把她带到言欢所在的牢房。
言欢坐在靠墙的角落里,即使一身囚服也丝毫不影响她得美丽。
春儿看到她和其他几个女人关在一起,又想起了以前在紫禁城时被关押慎刑司的场景。
春儿眼泪止不住得流了出来,她来到言欢面前轻声唤了唤:“言欢!”
言欢闻声抬头,见到春儿满眼流着泪,她急忙来到木门前,激动得说道:“春儿你怎么来了?品鲜阁客人可都好了?
春儿抽泣得说着:“客人都没有事情了,但是还是没有保住品鲜阁,真的很对不起言欢,都是因为我,要不是我与张玉晨在一起咱们品鲜阁也不会受牵连!”
言欢透过木桩缝隙擦着春儿的眼泪:“傻丫头,不怪你,你别自责!”
“就是因为我,此事是张妍如做得,刚刚在衙门门口她还对我一顿叫嚣,言欢对不起又让你受这牢狱之苦!”
言欢长出一口气:“果然是她,我前前后后反反复复想了很多人,最后也是对她持有怀疑最多,据我所知她没有这么大的本事,除非有人背后帮助她!”
春儿忽然想起刚才衙役的话:“她背后应该是济南知府,要不然她怎么可以随意进出衙门!”
言欢叹息:“此事看来也只能弘昼帮忙了,毕竟他是和亲王,都要给他一些面子!”
“言欢你放心吧,我已经给他飞鸽传书了,应该用不了几日他就能赶来了!”
“嗯,那就等等看吧!”
春儿打开放在地上的食盒,一个一个把里面的小菜了拿出来。
“言欢你在里面肯定吃不饱,我特意给你带来点饭菜。”
另外几名女子直勾勾看着春儿所带得食物,言欢发觉她们也想吃,便把食物递给她们一盘,几个人狼吞虎咽得吃了起来。
春儿从衙役回到潇湘居,一连几天她都在等弘昼得消息,可他的消息迟迟不来,等得春儿有些焦虑,甚至她还以为弘昼不会帮她。
张母这时来到了潇湘居,春儿走出房间前来相迎:“张夫人您怎么来了!”
张夫人看了一眼芳姑和小雪,走到春儿面前笑着说道:“今个前来就是把你和玉晨的婚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