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芷沅连忙摇头，“不会的，我怎么能看不起我姑姑。姑姑是我心里最善良的人。”
宋梨忍受着内疚，只能低头擦眼泪，
“小沅，谢谢你。这些事，我甚至没告诉小零，这些年我一直憋在心里。告诉你以后，我心里好像好受多了。
其实你是对的。一切都结束了。
我并不后悔自己选择的生活方式，因为这种生活方式可以让我的内心平静而稳定。”
柳芷沅同意地点点头，“嗯，只要姑姑喜欢这种生活方式就好。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方式，只要你觉得舒服。”
宋梨第一次开口，仿佛有些欣慰，也有些惆怅，拉着她站起来，“跟姑姑去书房，姑姑给你看那个人的照片，给你看看以前的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