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知道那天是来送年货。哼,我去打听过,本来那来送年货之人只有那曹子修,但是你为何会中途加入其中。而又为何在送到我家后,传出去就从年货变成了聘礼。
你以如此卑劣行径坏我女儿名声,辱我蔡氏一门,若不是看在那孟德公的份上,我早就将你这无耻行为昭告天下,你竟然还有脸来问我。
若不是有朋友前来访问的时候说出了这其中的苟且,我还要被你这无耻小儿瞒上多久?”
蔡邕是越说心里越气,指着夏侯宇将这其中的原因讲了个明明白白。
在听完了蔡邕的话后,夏侯宇明白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不过这事情本来就不是他做的,他岂能就这样承认
“回禀蔡中郎,此时虽然是因为我跟着子修前往各家送年货而起,但是后续之事皆非我所操纵。
因为当时与子修往来各家也只是临时起意,本就没有计划。会前往您府上也只是因为您本来也是要送的几家之一,并非我俩刻意前往。
二来,我们在大门口的时候就是堂堂正正的表明了来意,也没有刻意隐瞒我们的行程和目的。
最后,那天在送完了货物之后,直到今天我一直在家里陪贤内为其与昭姬所着完的乐府诗做最后的修正和校检,并没有过出府或者派人做这种事情的时间。”
夏侯宇明白了蔡邕为何会生气后反而不担心了,因为这个事情本来也不能怪他,只能说是有心人恶意传播谣言,但是为了让蔡邕平复下来,他还是说出了其中的几个疑点来证明这件事并不是自己所做。
“那为什么会传出这种消息。难道你的意思是我蔡伯喈为了把女儿嫁给你,自个不要脸的歪曲事实,然后传扬出去!”
但是很明显,蔡邕根本不信夏侯宇这套说辞。
“此番种种,我也是昨日才听闻,不过当时顾忌情分,所以还想着找个合适的时间在来向长辈解释。好男儿当顶天立地,若是我所做,我自然愿意承担这接下来的种种因果。但是此事的确不是我所造成,若是此事跟蔡中郎和蔡女士造成了困扰和麻烦,我愿意一力承当。”
夏侯宇半跪在地上双手抱拳,言辞恳切的对蔡邕说到。
“不过此事出现得蹊跷,而且扩散得又如此之快,以为来看,并非以一家之力能够达成。若是蔡中郎愿意信我曹家一次,请给我们一点时间,必能找出这此间的误会是如何形成。不知可好?”
听到夏侯宇这么说的时候,曹昂走到夏侯宇身边双手抱拳,向着蔡邕鞠躬后讲明自己会去彻查此事。
“你们两人交好,难保不会...”对于曹昂的担保,蔡邕并不认可。毕竟当时两人是一同前来,难免这事情曹昂没有参与。
这样让他去抓人,岂不是贼喊捉贼。
“那此时由我去查办,不知伯喈兄意下如何。”就在这个时候,程昱从人群中走了出来站到了蔡邕面前。
“毕竟此事非同小可,不仅污了你蔡家名声,传出去后势必会给我主曹公造成影响。所以若是伯喈兄原因等一等。那我派人去查探此事来源,来看一看到底是谁在背后起的头,若真是这夏侯子卿说做,我亲自带人拿他到你府上,你看如何!”
看到程昱走出来,蔡邕眯着眼睛看向面目并没有为此感到惊慌失措或者害怕的两人,心里不由得起嘀咕,难道真的不是这二人所做,不过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走到这一步,他也只能让程昱查下去。
毕竟别人都这么说了,若是自己执意要走,恐怕自己父女走不出这东郡就要被“流寇”所害。
“那就依仲德所言。我也相信仲德为人正直,必然不会与那奸佞之徒为伍。不过我只能给你三日,三日之后若是查不出个子丑寅卯,我就必须启程去北海。”
对于程昱,蔡邕还算比较熟悉。来了这甄城后他跟对方打过好几次交道,明白他不是那种趋炎附势之人,为人刚立,若是真此时是那夏侯宇所做,那么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对方。
看着马车缓缓的走回去,围观的人群也逐渐散开,夏侯惇走到夏侯宇边上“这事真不是你所做?”
要知道这件事被报出来后,他一度以为是夏侯宇的手笔,不过今天夏侯宇这态度明显是在说这事情他没有参与过一丁点。
夏侯宇站起身,拍了拍膝下的尘土
“当然不是,从那天跟子修分别后,最近这几天我连家门都没出过。在说了,哪怕我有心传播,但是这甄城又没有多少熟人,哪怕想要出手怎么可能不被你所察觉。
而且这种事情能传播得这么快和这么广,参与之人必然不少。相信要差出来源头不难,只是看着蔡伯喈的模样,哪怕最后结果出来了,也很难把他留在这兖州了。”
对于这次的事,夏侯宇是一点都不担心。毕竟这次无论怎么查,自己都是清清白白干干净净。
唯独蔡邕这么一闹,即使查出来了结果,等水落石出之后,他也没有脸面在呆在这兖州的城里了。
“那你有什么办法么,毕竟自从蔡老来了以后,闻名而来了许多学子,若是因此开罪了蔡老,恐怕在想招募那些学子为孟德所用就难上加难了。”
看着离去的蔡邕,夏侯惇也感到有些麻烦。毕竟这件事是不是夏侯宇所做,到了这个地步,都已经把蔡邕给得罪了。
“若是我想接那昭姬过门,夏侯家能给我多少帮助?”看着人流开始分散,重新散发活力的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