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一起,受苦的可不仅仅是那些南朝的将士,还有南朝的那些百姓。
所以如果这一切都是拓跋容澈计划的,那么她必须阻止。
“我要去找拓跋容澈。”
沈荷说罢便要出去,可是奈何力气没有青媚大,直接被拉了回来。
“你疯了?你若现在便光明正大的去找拓跋容澈,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两个人的关系吗?到时候东窗事发,恐怕你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明白。”
青媚此刻倒是非常清醒,这可能就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听完青媚的话,沈荷才算彻底冷静了下来。
仔细想来,青媚说的并无道理。
现在当前之计,应该是想办法顺利成章的进入西宛所在的宫殿。
然后找到拓跋容澈问清楚究竟是什么情况。
青媚转了一下脑袋,突然打晕了在一旁服侍的一个医女。
沈荷顺势也明白了要做什么,她连忙把医女的衣服和自己的衣服相换。
两个人趁着太医院的院内没有人,把医女抬到了沈荷平日里休息的软榻上。
“如若真的有人过来,便交给你了。”
沈荷对青媚还算相信,就算自己被发现了,只要不是在拓跋容澈的宫中,想来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想必现在那座宫殿应该十分热闹,自己这样混进去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人注意。
她手中端着草药,眼看就要进了宫门,身后却有成队的侍卫喊住了沈荷:“你是做什么的?“
沈荷不敢抬头,生怕别人看出端倪:“奴婢为太医院的医女,阿森娜公主身体不适,奴婢来为公主送药。“
阿森娜公主最近的确身体抱恙,不过想来,她的这些身体抱恙应该都是拿来哄骗拓跋容澈的。
那侍卫打量了沈荷一眼,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口中略有些不屑:“这西宛来的公主,还当真是体弱多病,三天两头的生病。”
匆忙的转身离开。
这一路行的倒还算顺畅,想必西宛国来的人应该也是手忙脚乱,毕竟带头的使臣死了,他们回了西宛也不好交差。
沈荷看向四周,倒是没有人发现她有什么不妥。
她刚刚松下一口气走到一出拐角,却突然有一把冰凉的匕首抵在了她的脖颈之上,她吓得咽了一口口水。
身后传来冰冷熟悉的声音:“你找死。“
沈荷一听是拓跋容澈,连忙说道:“喂,是我。“
拓跋容澈放下了手中的匕首,把眼前的人转了过来:“为何穿成这副模样?“
“你别管这么多了,听说西宛来的使臣死了。“沈荷不愿意同他说那些无用之词。
听到使臣,拓跋容澈的一双紫瞳瞬间阴翳了起来:“所以呢?”
他甚至还有一瞬间认为沈荷是担心他。
却未想到,竟然是过问使臣的事情。
“是你杀的吗?“
沈荷一双杏目看向拓跋容澈。
他脸上出现的是前所未有的惊讶与诧异。
看来有些事情终归是瞒不住。
“是,又如何?“
拓跋容澈看着眼前面色的逐渐凝重的沈荷,很多事情,她不得不知道。
“你又置那些百姓的性命与何顾?
你也是医者!“沈荷皱了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可是事情一旦开始,就再也没有办法停下来了。
“停不下来了。“
拓跋容澈此时却意外的安静,一山不容二虎,南朝和西宛不可能时时这样相安无事下去。
“你……“眼前的人终于底下了头,似丢了魂一般。
他最不想见到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如若西宛和南朝开战,那两个人便不会再有任何交集。
“你愿意同我去西宛吗?“拓跋容澈看着眼前的沈荷,俊美的脸上出现了几分柔情。
如若沈荷说愿意,那他定然不顾一切也要把沈荷带走。
“我,不愿意。“沈荷再抬眼时,眼中已经全是冷淡了。
事到如今,他竟然还想着要她去西宛?
“要我去西宛,让我做人质吗?还是说让沈钰对你们西宛国手下留情?”沈荷这一番话说的没有任何余地。
原本以为她今天来是协商,是劝拓跋容澈回头是岸。
甚至在来之前她还抱有一丝希望,这件事情是同拓跋容澈没有任何关系的。
可是没想到他竟然回答的那样干脆。
“可我想你和我一起离开南朝呢?”
沈荷看着拓跋容澈,仿佛眼前的人发了疯一般。
“你凭什么?”
他辜负了沈荷对她的信任,现在还要得寸进尺?
“凭我,喜欢你。”
拓跋容澈一双眼睛注视着沈荷。
沈荷于他便是一根刺,既咽不下,也拔不出来。
他想把这种想法憋在心里无数次。
可是每每当这个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时候。
那种想法就如同野草一般,疯狂蔓延在自己的内心。
缠的他无法呼吸。
沈荷瞪大了眼前看着眼前这个深情款款的人,不觉间竟然有些害怕。
曾经她一度把拓跋容澈当成这个在这个世界的知己。
可是如今他却对她说,他喜欢她。
她要转身离开,拓跋容澈却重重的击中了沈荷的后颈。
既然他得不到,那也不能再放纵沈荷回到原来的地方。
夜色渐渐升起,在沈荷塌上被打晕的女子都已经醒了过来,可是沈荷还没有回来。
可是那日见沈荷同拓跋容澈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