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长,另一桌的酒菜摆放整齐,客人也就随之进来。一共是四个人,两男两女。那两个女的一看就是这东巷子里的人,那半遮不掩的打扮,说话走路的浪声浪扭,不用猜,就知道她们是啥身份。
但是,说真的,进来的两个姑娘可比坐在凤老大对面的姑娘强许多,不但长相强,而且忸怩的神态,放浪的做派,也比凤老大对面的姑娘更会煽情。当然,刚进来的两个男人也比凤老大更有派头。
“吆,还有朋友比我们先到的,看样子也是刚坐下,酒还没有喝多少呢。这样,不知道这位大哥肯赏光不?碰到一起不容易,合到一桌共同乐呵乐呵。人在江湖,见面就是朋友,我看大哥也是爽快人,一起喝两盅,兄弟我请客!”
两个男人还真是场面人,说话办事大气,非要邀请凤老大跟他们合在一处共饮。凤老大起初还客气,后来也觉得不能丢面子,既然来了,就得挺起胸,多个朋友多条路。
于是凤老大点头同意,还主动提出再加两个菜。另外两个男人当然高兴,亲自抬起饭桌,跟凤老大的饭桌对接在一起,然后拉着凤老大的手一起入座。
三个女人把三个男人隔开,各自贴在自己男人的身边,边吃边喝边**。凤老大觉得自己原先找的姑娘有些不够味,眼睛老是往另外两个女人的身上瞄,还有意无意地借着酒劲,跟坐在自己另一侧的女人动手动脚的,嘴里说些不三不四的荤嗑。
另外两个男人也不介意,有时还拿话挑逗凤老大,鼓动得凤老大晕晕乎乎的。动作有时就不免有些放肆,让人一看就知道没有啥修养,还带着新手笨拙的举动和表情。
“大哥,你这是看中了我的女人?不过这没啥,只要肯出钱,小弟就让给你。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及时行乐吗!”
两个男人中,一个年龄稍大,名叫毕玉江的男人,看着凤老大急不可耐的样子,很慷慨地表示出愿意把自己身边的女人让给凤老大。
“大哥我有钱!既然兄弟看得起大哥,那咱们俩就换换,两个人的钱我都出。”
凤老大觉得毕玉江很够朋友,自己也不能太小气。可跟毕玉江一起的另外一个年龄稍小的,叫颜世宝的兄弟却不买凤老大的帐,他从怀里掏出一个装得满满的布钱袋,一下子把钱扔在了桌子上,满脸不高兴。
“大哥这是夺人所爱,不懂规矩!我把这三个姑娘全包了,大哥你走人吧!”
“这……这不是开玩笑吗,兄弟别发火,大哥不懂规矩,算我啥也没说……”
凤老大自知理亏,看人家兄弟已经不高兴了,于是急忙把话收了回来。毕玉江这时候慌忙站起来打圆场,他回头瞪了颜世宝一眼,安慰凤老大不必介意,说他这位兄弟脾气不好。
“他就这臭脾气!不能这样跟大哥说话,坏了朋友的感情,毁了酒桌上的喜庆。大哥既然喜欢,就让给大哥吗,女人就是墙上的泥,去了旧的换新的,大哥你别在意。”
“哪里,哪里,我就是随便开个玩笑嘛。大哥哪能夺你所爱呢,咱们还是各管各的吧。”
凤老大已经在微醉的状态下清醒过来,心想在这个地方不能胡来,谁知道碰到的都是啥人?可别招惹麻烦。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忍受凤老大动手动脚并没有显示出太大反感的姑娘站了起来,她微笑着扬了扬确实长得美貌的脸,扭动扭动确实娇羞的身材,给在坐的三个男人都送去了一个媚眼。
“可别拿姑娘不当姑娘,你们以为谁都可以随便得到本姑娘?本姑娘可是有身价的,想得到姑娘的芳心,得出大价钱,十倍,谁愿意就报价!”
凤老大本来就有些跃跃欲试,但一听这价码,又顾及颜世宝的态度,于是就蔫了下来,低头夹了一口菜,话也不说。倒是毕玉江来了精神,歪头看了看忸怩作态姑娘。
“方才也没看出来姑娘这样fēng_liú,现在看有点味道!来,给哥们露两手,让哥几个看看,姑娘值不值这个身价。”
这姑娘还真不客气,稍事整理,就在地上忸怩作态地表演起来,其狂野放浪的动作,不顾廉耻的表情,实在是有些不雅。还边扭边低声吟唱,不过歌声却有些低缓哀怨,让人提不起精神。
凤老大只顾低头喝酒,不敢抬头去直视那个在地上跳舞扭动的姑娘。这倒不是因为姑娘几乎光着身子,也不是因为姑娘挑逗的舞姿不诱人,而是怕自己控制不住,招惹来麻烦。
毕玉江和颜世宝两个人却显得十分兴奋,喷火的眼睛一直不肯离开姑娘的一举一动,还不停地鼓掌和嚎叫,恨不得把姑娘一口吞下去,那样子正如一头发狂的公牛。
另外两个姑娘不时地抬头看看在地上扭动和低声吟唱的姑娘,既有些嫉妒,也有些鄙夷,可脸上却表现出习以为常,满不在乎的样子。
在地上扭动的姑娘看来并没有被两个男人的疯狂所感染,反而是扭动的频率越来越低,已经没有了刚开始时的狂放,感情的投入完全进入了歌声,唱到动情处还眼含热泪,看来她内心深处也有许多不幸。
“别停下来呀,快跳!换一个歌,别唱这个了,惹得大家都没有兴趣。来点刺激的,让大哥兴奋起来,给你加钱,就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了。”
毕玉江叫停了姑娘的歌声,鼓动姑娘去挑逗凤老大。姑娘于是停止了歌唱,提了提精神,又肆无忌惮地扭动起来,边扭边向凤老大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