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坐在那里连续几天,不吃不喝,眼泪都哭干了,眼眶涩涩地还是不愿走。
苏铭翼一下子苍老不少,过来劝说她。
按照当地的习俗,有人离去家人必须办丧酒,召集亲戚们吃几顿。
他们没有什么亲戚,都是街坊邻居,至于为什么没有,没人知道。
据说她们是在苏橘出生前,搬过来的,原来是在哪的,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但她不听他的话,更不想看见那些人的嘴脸。
后来她昏倒,被苏铭翼带回了家。
也是从那以后,她跟苏铭翼的关系恶化。
两人没有父女之间的那一点点温暖,每次都是恶意满满。
苏橘的内心渐渐形成了一层屏障,谁也靠不进。
她变得不在专注学习,沉默不语。
反而整天打架,一旦发现谁用不好的眼神看了她,苏橘就会打。
成了别人口中的“野孩子。”
她靠着自己,去兼职挣来的学费零花钱。
尽管这样,灾难还是招惹上平静又肆意的苏橘。
苏铭翼在外赌博,一次次的欠债。
原来的住所好几次被砸的稀巴碎。
而他还是不长记性,有次终于被人教训了一顿,腿脚差点折断。
从那以后留下得隐疾。
苏橘第一时间没有关心他,反而眼瞳直直的盯着他,“逼死了一个还不够,还要把我弄死才开心是吧。”
苏铭翼躺在病床上,疼痛难忍,不大高兴的脸难看起来。
“你能不能有点学生的样,不该管的事别管,瞧瞧你打扮的跟个什么似的。”
苏橘笑了笑。
“谁想管你,我怕死了我还得自己去挣钱给你买棺材。”
说完不顾后面的喊叫声冲了出去。
苏橘重新找了一份工作,网吧兼职奶茶店,压力随之而来。
苏铭翼不仅没记住教训,又出入赌博场所。
在苏橘心里,一次次的失望透顶,对于这个父亲,她宁可没有。
苏橘在外面不管惹了什么事,苏铭翼总是是先教训她。
后来,苏橘把隔壁上头家的男人打了,出了鼻血,差点打骨折。
原因是他出言侮辱苏橘,甚至想跟她发生一些亲密关系。
口口声声指着她骂:“有爹生没娘养,怎么,现在到处学你娘到处勾引人呢?给我摸一下是你的福气。”
苏橘冷冷一笑,“嘴巴给我放干净点,我可比不上您,作为一个长辈,连脸面都可以不要,咋滴,你想恶心人,我还不想呢,既然你那么想念你爹娘,我送你去见她们?”
一个小小年纪的姑娘直接撂倒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打的对方嗷嗷叫。
说出去谁能信,可偏偏就发生了。
很多父老乡亲都来看这热闹,指指点点。
苏铭翼被隔壁的邻居拉过来,看见这一幕,二话不说上前给了她一巴掌,让她清醒清醒。
“还不快道歉,成什么样子。”
苏橘被打懵了,在众目睽睽之下,毫无理智立马就想打回去。
被温婶拦了下来。
“橘子,不能打啊,看清楚他是你爸爸。”
抱着苏橘想动作的动作,转头指向苏铭翼,“老苏,你怎么不分青红皂白得就打孩子,事情都没问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