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把握能恢复,毕竟心理不是我的主项。
能篡改记忆的人必定是把心理琢磨全面化普通催眠师做不到。
那段所探不到的内容,恐怕是你心底的魔障,之所以还会梦见,换种方法说,是你潜意识察觉到很重要的东西。
跟失忆不同,失忆是可以通过熟悉场地和人又或是不经意的撞击去除那块瘀血,哪天还可以找回来。
而你这种,如果不是你发现端倪,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
给你拍的片显示,头颅还有少量的瘀血,那段时间忘记的人或事,在你昏迷期间,篡改很容易。
你现在应该想想,究竟是谁心思如此深。”
薄砚景默默闻言,垂眸片刻,脸上没有任何变化。
只是气息静的可怕,清晰可见他的手逐渐握成拳,青筋暴起。
非常吃力一字一字的吐出,“有办法恢复吗?”
“我有个朋友,他对这方面比较擅长,只能先试试,我会尽快联系他过来一趟,安眠药先暂时别吃,以免对大脑记忆力有影响。”
“国内的?”
男人阖眸,按了按眉骨。
“放心,不是。”
金发男子笑了笑,明白他担心什么事情,不然也不会让他大老远从别国跑过来。
他走后,薄砚景倏然起身,眉间紧紧相皱,原本淡凉的眸子此时拢聚,似乎在隐忍什么痛苦。
从外套里拿出盒子,把糖剥开扔进嘴里,甜味入口,才有缓解的迹象。
男人掀开窗帘,望着远方的风景,如若不是他察觉,这个秘密会永远消失在世上。
他倒要看看,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个女孩又是谁,竟不惜能堵住所有人的口,只为埋葬那段记忆。
薄砚景呵笑一声,带着无尽的寒冷,足以让人冰冻三尺。
“先生。”
程楠敲门而进,冷气入体,胳膊莫名缩了缩。
男人抄着手,平静而悠远的声线,“今天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
他明白过来,是来的医生,能让先生专门提起,表示连自己人都不能说。
应答,“好的。”
“查查洛晖五年前在老宅犯的事。”
程楠有些诧异,那事不是都解决过了?
男人斜眼过来,他来不及想点头称应。
薄砚景嗤笑一声,转身盯了他几秒,“不想步你哥的后尘,就机灵点。”
跨步离去。
先生怎么检查完就怪怪的?
哥回来,并不像年少时对先生那般亲近,反而疏远恭敬不少。
程楠还觉得奇怪,如今这般警告他,看来是哥受罚那件事有蹊跷。
纪扬没能回来,跟苏栖一直异地恋方式。
她倒不在意,继续工作忙事业。
简意趁他不在,经常在苏栖耳边唠叨纪扬花心的事实。
“他以往的情史,数不胜数,别被他狗模人样给骗了,他简直连薄砚景都不如,人家是正经的痞,他是伪装的坏。”
你是不是对薄砚景有什么误解…
他骨子里带出来的恶劣无人知晓。
苏栖淡淡的笑意,掩唇,“没事,情史不是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