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舫递给她一瓶纯净水。
她撕开油条小块小块的,沾点酱小口吃着:
“有点。”
战舫笑了声,“睡眠线一如既往的很迷啊,怀疑你上辈子是不是猪投胎。”
“如果你现在不是我上司,跟我手中的油条没区别。”
她眸子假笑几番,哼出两声,晃了下被撕成碎块的油条。
朋友之间成为公司的上下关系,论不上什么陌生。
正因为太过熟悉,处理事情来显然方便很多。
但苏栖并不打算长久,时刻在挑合意的公司跳槽,战舫也知道。
不过能留一时是一时。
看着低眉吃东西的苏栖,面色柔和了几分,帮她绕了绕散落到眼前的头发到耳后。
距离餐厅里不远处,位置的另一边。
“先生?”
“薄爷?”
“薄先生?”
程楠叫了男人几声没回应,还未等他随着他朝的方向看去。
男人已经缓缓收回眼神,把视线放在他身上,被打扰的兴致一扫而尽,眸子似墨夜中的幽光,窜入心底的冷意。
程楠脊背一凉。
薄砚景慵懒看了他一眼:
“说。”
他顿时严肃起来。
“凌国这边的地下组织出面,据说佣金达到百亿,只为了要让您回不了帝都。”
“工料的缺失也与这件事有关,是同一伙人作案,恐怕是虎视眈眈已久,公司里故意有人把这件事瞒下。
他们迫不及待地想吞下这批料的钱,相处掉相关人员,是想让您亲自来调查,从而……。”
一旦薄砚景回不了帝都,那得利的是谁想想可知。
薄砚景双手交叉着手指,靠在桌沿。
他舌尖抵着牙齿,勾了勾唇,肆意笑了声,程楠却感觉到了凉薄的气息,可他明明在笑。
“手都伸到我这来兜圈,不给点回礼是不是太不够意思了?”
程楠眼睛一凝,藏住眼眸里的嗜意。
他的眸光随意一瞥,那边的座位已经空落落,垂眸不知在想什么。
他们陪客户谈成合作,为了触近尽兴的友谊协议,晚上组了个饭局,几乎是忙到半夜才回来。
苏栖喝了不少酒,走路依旧稳妥,没受半分影响。
说笑,她千杯不醉可不是口头说说。
她前世好的没学,尽把坏的学会了,酒量就是那时候学会的,努力把自己伪装成大人的模样,成为人见人骂的妖精。
反倒是战舫,帅气的脸微红,都得让苏栖扶着走。
她抬起胳膊,看了看手腕处的表,已经十一点。
苏栖弹了下他脑袋,斜眼笑了声:“作为老板,比我还不能喝,真不应该是鄙视你还是嘲笑你。”
“你没看到他们都被我灌醉了吗?我怎么就不能喝,再来二十瓶我都不会倒下。”
战舫不服气的眯着眸子趴在她的香肩处,仰望她一眼。
苏栖打扮风格,黑白交错的颜色衬衫,一边的肩处设计特殊,斜侧的v领,导致露出一大片肤如凝脂般的肌肤。
性感致命的u形锁骨深深凹着,银白的锁骨链似一闪一闪的发光。
刚好战舫靠的是她未着片缕的肩处,清晰的触碰肌肤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