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砚景哂笑道:“运气不是谁都能有的。”
讲真,他还真是靠运气,连牌都懒得第一时间瞄。
容言卿侧身坐着,对着他的方向,“嘚,看你装。”
我信了你个邪乎。
薄砚景狭长的眼眸流转,修长的手弹了弹烟灰。
吵闹疯狂的吧台,别人注视过来搭讪的,苏栖委婉拒绝,沈一一倒挺有兴致的聊起天。
她扛不住等待的眼皮下垂的困意,实在等的忍不住撤了。
苏栖坐在岩石上,望着风平浪静的海水,时不时击起浪花。
“先来我公司做着?”
头发梳理的分明,一身西装革履的战舫随意坐着她后面,盯着她有些孤寂的背影,仿佛与这世界格格不入,眼眸闪了闪。
目前她还未找到合适的工作,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苏栖眺着在半空中自由飞行的海鸥,寻思答应:“行呐。”
紧接着戏谑的语气,“不过得公私分明啊,该给的都不能缺。”
“咱俩谁跟谁,我怎么可能亏待你。”
战舫不假思索的回答,摸了摸直挺的鼻头。
能把你搞来公司,把你供起来还不来不及。
苏栖不知他心中所想,没什么情绪的投向远方,目光深远。
他识趣的未打扰,每次苏栖来这纯属就是静静心。
半刻时间,两人返回。
在战舫的车里,车速不快不慢的开着。
她看了会窗外,软又柔的嗓音:“打算给我个什么职位,面试吗?”
“不用,来做我的秘书,对这方面你比较熟。”
苏栖笑了声:“我的命格是不是跟秘书有关系,不怕你公司被我克破产?”
战舫回头看了她一眼,目光坚毅。
“那不是你的责任,完全跟命格扯不上半毛关系。”
“小心!”苏栖眼瞳睁了睁。
因为他的一眼,导致没有注意撞上前方的车。
战舫刹车,急忙下来。
他看见豪车的车牌时瞬间慌了神,脸有点白,眼见下车的司机,扬着手让苏栖别过来。
赔着笑脸跟司机解决。
苏栖看他紧张的模样,纵使再怎么笨都知道,这辆车的昂贵恐怕非同一般。
这件事也有她的责任,下车正想帮忙。
“没事,解决了。”
战舫走向她,两人上车,他一副有惊无险的脸色。
“那车是?”
他缓了缓神色,“薄砚景。”
这是苏栖第二次碰到他,经过时透过通风的车窗看了一眼,车窗的遮挡看不清里面的人。
车内的男人似有所感,抬眸瞧见她收回目光的侧脸,手放在笔记本键盘处,指尖飞跃的速度停顿。
他一向记不清异性的面容,不知为何对她的第一面,就记下了。
认知三个字:太做作。
“先生,一时的意外,已经协商解决。”
薄砚景掀了掀眼皮,淡淡“嗯”一声。
丝毫不关心的继续手头上的工作。
苏栖不日就去他公司报道,在帝都算是中层阶段,与上层权贵有所往来。
“介绍一下,这位是苏栖,以后就是和你同样的职位。”
战舫领她到秘书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