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鱼笑了笑,没在说话。
接下来,有那么一些时间安静了,当然,这也有可能是暴风雨来临的前奏。
这天傍晚,墨染来信,原来是这吴义出门了。
林鱼带着人来到一处藏了起来。
没多久,一男人也过来了,他似乎是在等人,林鱼她们隐藏在暗地里,看着阿大她们不解的眼神,林鱼没有解释什么,只是示意她们看着不要说话。
许久,就在那男人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有人出现了,竟是吴义。
“你可算来了,怎么这么晚?”那男人对着吴义抱怨道。
“出门办了点事,来玩了,你来这没什么人知道吧?”吴义笑了笑,似乎不愿意多讲,问道。
“当然没有,不是你告诉我不要跟人说的嘛,好了,现在我也来了,你就说吧,你到底知道些什么?”那人不耐烦道。
“也没什么,前不久,路过你家院子时,听到了一些动静,似乎有女人的声音,不过我记得那几天,张姨出门了吧?什么时候张家还有其他的女人了?”吴义笑道。
“你,果然是你,那天听墙角的人,你到底想要怎么样?我告诉你,你要敢说出去,我不会放过你的。”那男人似乎有些慌不择乱的。
“就算我说出去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其实,我倒是挺好奇的,要是张姨知道了这事,你说她会怎么样呢?”吴义玩味的说道。
“你,你要怎样才不说出去?”那男人有些害怕,赶紧问道。
“其实,想要我不说出去,很简单,只要……”
“只要什么?”
“你附耳过来。”
男人将信将疑的将耳朵附了过去,因为他是侧着身的,所以没看到吴义眼底的疯狂。
也不知道吴义什么时候,又是从那里拿出了一条由布裹成的绳线,说时迟那时快,直接拿起白布勒紧男人的脖子,男子眼底有着惊恐,似乎有些不解,因为脖子被勒住,也没能开口呼叫。
吴义此事眼底的阴狠与那日林鱼她们看见的一模一样,暗处的林鱼这才开口道,“救人”
接着,墨染与苏叶齐齐出手。
原本已经快要歇气,已经放弃挣扎的男人看见突然出现的人,瞬间有了生的念头。
而吴义看着这两人的出现,有些着急又有些急迫,他没想到这都到了晚上了,还有人在这,而且还是那林大人身边的人。
他发了狠要将男人送走,只是再两个会武的女人手底下,最终还是没能成功,男人获救了,爬似的,远离吴义,那颤颤巍巍的模样,显然是被吓到了。
“吴公子,又见面了”看着人被解救下来,林鱼也走了出来。
“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吴义看着林鱼,有些懊悔的问道。
“很早了,大概在你说你有个双生子弟弟之后,就有过怀疑,不过还是没有相信,只是叫人去打听,谁知,却有个意外的惊喜,那些遇害者,似乎,平日里都不待见你,明里暗里的挤兑你,若我没记错的话,你克父克母的名声也就是从这些人中的一人穿传出来的。”林鱼缓缓道。
“那是他们该死,谁叫他们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吴义恨恨的说道。
“人都死了,还有什么不解气的?就算他们在过分,也不至于需要拿命来抵吧。”林鱼道。
“怎么不至于?就许他们言语伤人,就不许我报仇?”这个时候的吴义与平日里那大方得体的吴义判若两人。
“所以,你便杀了他们,就连你的父母,爷奶都没放过?人都说养恩比生恩大,他们生你养你,再不济,也给了你一个家,你何止于下如此狠手?他们不在了,你往后可就是孤身一人了,这样,难道你也不后悔?”林鱼道。
“他们不配,我恨我自己下手太晚,让他们多活了几年,要不然,我也不至于受了这么多年的罪,是他们活该。”吴义满脸狰狞,语出惊人。
“那其他人呢,他们不过是在言语上重伤了你,可不曾伤你分毫,你怎么就能下得了手?”林鱼道。
“那是他们自己非要撞上来的,就因为我孤身一人,跑到我面前来装好人?都是邻里邻居的,谁还不知道他的真面目,不就是想我感恩戴德嘛,背地里指不定怎么说我坏话呢。”
“你知道这天,我们向这附近的人打听你,别人都是怎么评价你的吗?”林鱼问道。
“谁稀罕知道?”吴义道。
林鱼也不在意他的态度,开口道,“那些人无一不称赞你,说你性子温婉,乐于助人,家里家外一把抓,看的出来,他们都很喜欢你。”林鱼道。
“那是他们在做戏”吴义自欺欺人道。
“也许吧,我虽不了解你,也不明白你做这些的意义。
未经他人苦,莫劝他人善。我无法评价你说的对不对,做的对不对,那些人该不该死。但国有国法,这件事,我会如实上报,你,便随我们走吧,等着上面的处置,在其位谋其政,既然我接手了这事,便人赃俱获,我也做不到无视。”林鱼道,她的语气波澜不惊,只有平淡,仿佛这些事也经不起她心中一点波澜。
“你是个好人”吴义定定的看着林鱼。
“我不是,我从不当好人,因为好人太累,但也不主动招惹是非。”林鱼道。
吴义笑道,“你说的对,好人不好当”
接下来,吴义也将自己所作所为都交代了清楚,谁也没想到这杀人案就这样破解了,而这凶手竟然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