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为对碘海醇精制的推理有一定的合理性,没有经过任何小试就直接在生产上进行了试车。吴总的理由极简单,反正是可利用物料,做不做工人的工资都需要支付的,不成功就浪费些电费。
吴总支持,车间自然是按计划执行,傍晚时分,一百千克的可利用物料喷干完毕,投入了产业化试车,第二天早上,产品已经压滤,液相结果也出来了,对氧烷基的精制下降率有如一开始的预计,达到了百分之五十以上,混和液的氧烷基为3.2,经过一次精制降到了1.51基本与反应液持平。
加大投料量又试车一批,结果也一样。二次溶解,二次喷雾再结晶,降到了0.74。第三次重复操作,氧烷基降到了0.39,比正常反应液精制三次的效果还要好一些,试生产结果十分成功。
“不管你们精制几次,十吨可利用物料给处理完毕,考核指标还是一开始计划的二吨碘海醇成品。有本领你自个赚去。”看到第一批的结果后,吴总与胡董商量了一下,维持一开始拟定的目标不变。
十吨可利用物料,折干后数量为七吨左右,按第一批的收率与效果计,大约能得到二点五吨左右的产品,比预计的多出零点五吨,以一百元一千克的考核奖计,车间足足可以多出五万元的奖金,相当于工资翻了一翻还多一些。消息一公布,操作工象打了鸡血,结晶完毕后,母液的母液也采取类似的方法,又多出三百多千克的产品,总共多出近八万的奖金来。
“这次的奖金是特例,估计老总会发放的,可是,只由车间独拿,到时必然是意见纷纷,得好好地考虑各部门的平衡,分出部分奖金给其它相关部门吧?”看到这么大的数值,桂总害怕了,不敢按原来的车间考核方案执行下去。
会议进行到一半,章海良神秘兮兮地问了一句:“桂总,先不说这个奖金怎么分,听说,我们左氧的合作又出现了什么问题,双方谈崩得分手了,你的信息比我们灵通,透露些内幕消息?”
自从台洲药厂注资誓太灵后,左氧的生产正常,但也常常传来一些小道消息,说是誓太灵的吴总想做大做强,计划把赚来的钱投入到扩大再生产中,而宁总却想短平快地赚些快钱,不愿意进一步的扩产,只想在现有的设备上尽可能地抓紧生产结凑,达到最大的产能。双方的立场不同,想法各有各的道理,自然地,成为了大家茶后饭余最关切的问题之一。
“这只有胡董与吴总最清楚,我们虽然偶尔也参加他们的会议,听到一些消息,可不怎么好说啊。”桂总向门口张望了一眼,又回过头来说:“所以,要我们这里抓紧把这部分的碘海醇在最短的时间内变现成资金,公司从各方面都可以掌握主动权。”
哦,难怪刚才桂总言之确确地说碘海醇可利用物料这个奖金公司肯定会发给我们的,原来,是万一合作破局,公司最重要的筹码之一啊。有了这笔钱,即使合作破局,左氧也不会再受制于人了。王近之恍然大悟。
既然公司有这个考虑,那么,还担心什么呢?王近之站起身来发言说:“我们不谈左氧合作,还是回到自个的议题上来,我建议拿出百分之三十交吴总安排,余下的百分之七十在碘海醇车间与技术部等直接参于本次技术推进的人之间分配,不留到年底了,全部分配完毕,我们给出一个具体的分配方案上报厂部。”
“这么大的数字,不为年底留一部分,老总们会同意吗?”章海良急了。
王近之重重地扭了一把章海良的大腿,章海良会意,不再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