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朋友,我们没有恶意,只是找人的,请问这里可是姜家?”一位一袭白衣、眼眸如水的儒雅俊朗的年轻人走上前来,很是礼貌地说道。
“找人?”灵见闻言愣了一下,他本以为这群人来自烟霞洞天,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是。
“是的,不知这位朋友可是姓姜?”儒雅俊朗的年轻人点了点头,而后问道。
“不是。”灵见摇了摇头,随后他看向叶凡,“他们应该是来找姜老伯的,你去问问老伯是否认识他们。”
听到灵见的话,叶凡点了点头,不一会儿姜老伯和姜婷婷就被他从内院请了出来。
“哇,那些动物好厉害啊,居然可以脚不沾地……”姜婷婷站在姜老伯的身后,红扑扑的小脸上既兴奋又吃惊。
始一见到姜老伯和姜婷婷,那位儒雅俊朗的年轻人的目光便从灵见的身上转移了过去:“请问,老伯你可是姓姜?”
“是,不知各位是……”姜老伯一脸疑惑,他可以确定自己并不认识眼前的这一群人。
难道是他儿子、儿媳在外修行所认识的朋友?
可那也不对,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儿子和儿媳,他们一直都在烟霞洞天修行,所认识的人皆是烟霞洞天的同门,不可能有机会认识其他的人。
“老伯,是这样的,我想问一下,您一直在清风镇生活吗?”儒雅俊朗的年轻人很是认真地询问道。
“是的。”姜老伯点了点头,如实回答。
“那您是世代居住在此,还是后来搬迁而来的?”儒雅俊朗的年轻人继续问道。
“世代居住说不上,我只是随我父亲搬迁而来,那个时候我才刚出生。”姜老伯继续如实回答,同时他也有些疑惑,眼前的年轻人这么问是为了什么。
“原来是这样……老伯,接下来我问的问题很是重要,希望您能够如实回答。”儒雅俊朗的年轻人走了过去,白衣随风飘动,很是优雅。
“如果我知道,一定如实回答。”姜老伯点了点头,但看得出来此刻他有些不知所措,摸不准他们所谓何来。
“老伯,是这样的,先请您恕罪,我想知道您的父亲如今是否还活着?”儒雅俊朗的年轻人略带期盼与紧张的语气问道。
听到了儒雅俊朗的年轻人的话,姜老伯先是疑惑,而后如实回答:“我父亲早已去世五十多年了。”
“什么!?”儒雅俊朗的年轻人的脸上顿时露出惊容,而后便是一阵叹息。
“我早说了,这里不可能有消息的,他只是一位普通的糟老头罢了。”听到姜老伯的话,此刻小饭馆外,一位端坐在一头五色异兽身上的十六七岁的少年顿时就露出了不耐烦的神色。
“你闭嘴!”还未等灵见出口呵斥,儒雅俊朗的年轻人便率先呵斥出声,同时回头严厉地瞪了那少年一眼。
“那是你弟弟吗,管教不严啊。”灵见见儒雅俊朗的年轻人出声呵斥,便忍住了出手教育一下的念头。
“让朋友见笑了,他从小被宠着,养了一身的坏毛病,不过本性不坏。”儒雅俊朗的年轻人以眼神示意抱歉,随后他继续看向姜老伯,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问道,“老伯还请恕罪,我还有一问,请问您的父亲是否叫姜哲?”
听到姜哲二字,姜老伯顿时露出惊容:“你……你怎么知道?”
就在姜老伯惊语的同时,小饭馆外一位端坐在一只神鹿上的少女顿时就露出了喜出望外的神色。
“真的假的,就这普通的老头,他怎么会流淌有我们姜家的血液,该不会是同名?”同一时间,那位十六七岁的少年也略有惊讶,但很快他就自我否定了起来。
因为姜老伯怎么看都是一位普通人,怎么可能和他一样流淌着高贵的血液。
“闭嘴!”儒雅俊朗的年轻人再次出声呵斥,随后他态度很是温和地上前扶着姜老伯的手,说道,“老伯,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姜老伯闻言,将目光望向灵见,他不知道要不要答应。
“就在这里谈吧,有的是座位。”灵见看到姜老伯的目光,出声说道。
“是我唐突了。”儒雅俊朗的年轻人看了一眼灵见,心中不知在想什么的同时拉着姜老伯坐了下来,“老伯,可否告知您父亲的手臂上有几颗红痣?”
“红痣?似乎有五颗。”姜老伯回忆了一下后惊语道,“你怎么知道我父亲手臂上有红痣?”
听到姜老伯的话,儒雅俊朗的年轻人眼睛一亮,明显激动了起来:“没想到姜哲老太爷竟真的隐居在燕地!”
但紧接着他就是一声长叹:“只是没见到姜哲老太爷五十多年前就去世了……老伯,您不用害怕,也不用担忧什么,我们是一家人,按辈分我应该叫你一声叔公。”
“不敢,不敢。”姜老伯闻言,不知所措地拉着姜婷婷的小手说道。
“长幼有序,叔公受我一拜。”同一时间,在确认了姜老伯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后,他起身就是一拜,随后他向外面喊道,“采萱,逸晨,你们也进来,拜见叔公!”
听到儒雅俊朗的年轻人的话,那位端坐在一只神鹿上的少女以及那一位倨傲的少年也走了进来。
“拜见叔公!”那位端坐在一只神鹿上的少女不过十六七岁的年纪,此刻盈盈向着姜老伯一拜,眼中满是温情。
“拜见叔公。”相较于那位端坐在一只神鹿上的少女的态度,那位倨傲的少年就显得有些敷衍了,似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