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
骆涛就骑着三轮车,背一个袴包和一个箱子就往百花深处赶。
到家门口一看,门已经上了锁,看样子苏桂兰他们俩口子都上班去了,想想也好,也不担心被他们知道有这么多的钱。
打开门,那熟悉的亲切扑面而来,好怀念。
忍不住让骆涛大声吟诵,“为什么我的眼睛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片土地爱的深沉。”
真好,这葡萄看样子,又被老娘苏桂兰给摘下来酿了酒。
推开自己的房门,小半个多月没住,里面仍然是那么干净,看样老娘苏桂兰没少来打扫。
有娘的孩子是宝,哎呀,人老了就是眼泪多,扑簌簌的小珍珠就夺目而出。
大手一抹,多大点事。
还是藏钱重要啊!又进了卧室,打开楠木柜,拿出那个外表是铁子,里面则是樟木妹子的箱子。
打开又把钱放了进去,十万富翁,当什么万元户,吃什么细面白馒头。
以后咱就吃大鱼大肉,山珍海味可劲得造,目地就是败家,就是被资本腐蚀了。
大事忙完,骆涛就开始检查自己的宝贝了。
书房门是上了锁,就怕老娘苏桂兰性子急,别轻轻来了那一下,这可没人赔。
进去之后摸了一下桌子,还真有点灰,扫了一眼一切完好,接下来就是打扫卫生。
明珠蒙尘这要说出去了,怪不好意思得。
整整忙活了一上午,才把这一屋子东西,给它们全洗了个澡。
忙完这屋子,又开始去西厢房看看那些家具还好吗?
刚到院子里,就听门被人推开了。
“爸,妈您们是不是在家呢?”
是朱霖的声音,嘿嘿,逗个乐子吧!
“哎,在家呢,你怎么来了”
朱霖听声音也知道是谁了,赶紧跑进来。
刚才看门打开没敢进,就在门外喊了一声,看看是不是小偷,还是他们没上班。
“找死啊你骆涛”
朱霖高兴的很,又接着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说一声”
骆涛赶紧放下东西,也不顾得手脏。
“想给你个惊喜呗,怎么样不错吧!”骆涛贱贱的笑着,还用脏手摸着她的脸。
“惊喜没感觉,是惊吓倒还差不多,啊!你的手”朱霖就像个斗鸡样,炸毛了。
你说这么漂亮的脸蛋,骆涛怎么能用脏手来个涂鸦。
“哈哈,没事洗洗就好”
“滚,一天天就没个正行”她转身就去水龙头那洗了一把脸。
再看她时,感觉真好纯天然胶原蛋白,真的清纯,一时看呆了。
“好看吗?呆子”朱霖笑着说。
骆涛一想词不应该是御弟哥哥吗?怎么就成二师兄了。
“长得好看还不让人看吗?”骆涛可以个怼天怼地怼空气的主。
“想我吗?”这眼神真让人犯罪,怪不的和尚都差点没过去。
“想,走进屋”骆涛就拉着她进屋。
“你的手,洗洗,你说干嘛了这是?”
骆涛听了话,勤洗手,常通气这是好事。
洗好便拉着她去了卧室,白日啥东西啊,咱也不懂,话不多说开干。
狼藉一片,唉!年轻人一点不懂节制。
收拾这事就交给朱霖了,骆涛又穿的人模狗样,忙着打扫西厢房。
朱霖收拾好之后,就问骆涛想吃什么?还问他去不去买菜。
骆涛那有那个闲情逸致,就说你自己去吧,我还得要收拾家具呐。
不是不解风情,实在是没太多精力了,大宝贝折腾好了,就该收拾这些宝贝了。
没要多长时间,她便买完菜回来。
鸡鸭肉蛋是够全乎,看她熟门熟路的进了厨房,准备秀一秀自己的厨艺。
骆涛接着奋战在一线,伺候自己的小心尖。
“是不是朱霖来了?”苏桂兰的声音,能听的出来是高兴。
“应该是她,你不是给她院门钥匙了吗?”骆少逸接着话,当一个实力派捧哏。
骆涛暗想老娘就这么把家里的钥匙给朱霖了?太痛快了吧。
朱霖去北电上课,离百花没有多远,走新街口大街过积水潭桥,就到了中影大院,这里也是北电表演系所在地。
跟百花深处连着的新太平胡同,其背后就是北影宿舍。
朱霖最近如果时间太赶了,晚上就会在骆家住,今天也是她的腿走了顺路,往这里看看。
不然还得另找机会,做那羞羞事。
骆涛听见了他们的声音就赶紧出来。
“妈,你们就没有想到我回来吗?”骆涛开始责怪他们了。
苏桂兰和骆少逸见到骆涛,是真的惊讶了,苏桂兰的脸色收的很快,不快地说道:“你还知道回来啊!”
“我回来您老不高兴啊,您儿子我现在也算万元户了”骆涛扶着苏桂兰的胳膊说。
“不是早就是了吗?”
没法聊了,老说什么实话啊!
“朱霖在做饭,您老进去看看怎么样?别给做砸了”骆涛便推着苏桂兰去厨房。
苏桂兰是早想去看看了,还没过门就是客,虽然这阵子没少做,那也是俩个人通力合作。
人是往厨房去了,你是没看那个眼神,颇有点骂骆涛有了媳妇忘了娘。
这么个小行为,就被苏桂兰定为不孝子了。
一会厨房就传来她们娘俩的客气和笑声。
骆少逸便问骆涛:“这次怎么样?”
骆涛就伸出了两个手指,“两万”。
“就这半个月两万,货都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