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酒局也很不平常,不光有赵经理在,还有三位盗墓办的同志,他们不是因为知道骆涛要离开长安,提前给他发奖状。
而是询问他认不认识王鱼,这个问题真的叫骆涛不知道怎么回答,这个孙子命这么好吗?没丧在陈雷的手里。
骆涛也只是说听说过,没怎么见过,把自己听说那些关于王鱼的故事,随便添油加醋,往死里说。
特别是这小子在影响社会治安这方面,骆涛那个说的绘声绘色,听的人都认为王鱼就是个十恶不赦的人,不毙他不能平民愤。
当然了公安的同志也不能只听骆涛的一面之词,人家是讲证据的,必须要上京调查清楚,才能真正给他定罪。
有了这样一个基调,这顿饭吃的很利索,说好听点是吃饭,不好听那就是变向配合调查。
不过,当骆涛知道王鱼被抓之后,这些都无关紧要,现在就是怎么能把这家伙牢底坐穿,最好是没了。
回到招待所都没上楼,骆涛就挂了个长途,给京城的侯明打了电话,让他们在长安派往京城,关于王鱼的调查组调查期间把他的所有黑历史全部给放出去。
这个好机会可不能放过了他,当然了江波和韩立,他们也不能独善其身,最好一枪打了,少他嘛以后没事就蹦出来烦自己。
【看书领现金】关注vx公众号看书还可领现金!
今儿个天就是那么晴朗明媚,天气那是不热也不躁,太阳也害了羞,露一会,躲在云彩后面一会,可爱,像极自家调皮的儿子。
也有好几天没有跟家里打电话,骆涛看着这么好的天,就想着去长安电报大楼打电话。
招待所的那电话,就是老太太走路,又慢又不稳,时不时还会占个线,要不是作者强大,真的没法打长途。
电话那头传王大爷的声音,“喂,找谁?”
“王大爷,我,骆涛,帮我叫一下我妈。”
骆涛也没和王大爷瞎客气,贫会儿嘴,现在可没有勇气说:大爷,唠几分钟的呗,不差钱。
“涛子,你小子可是好长时间没打电话了,你们家那小子可是想你们俩口子想的紧。呵呵!你等着我给你叫去。”
这个王大爷也不看看这什么时候,还这么热情好聊,每个字都是钱啊!
“涛子妈,电话……”
这声不光嘹亮,还非常亲切。
没多大一会儿,苏桂兰就来接电话了。“你小子,好几天都不给家里来个电话,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奶奶,我要说话。”一旁的小十月拉着苏桂兰的衣摆叫嚷着。
“你和你宝贝儿子聊几句。来,奶奶抱着你。”
苏桂兰放好电话,抱起小十月,拿着电话让他说话。
“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啊?”
哎呦!这一句话说的骆涛那根心弦直扑腾,真扎中了自己的软肋。
“爸爸,过两天就回了,上次给你买的东西收到了吗?”
上次寄四箱古董回去,顺便给小十月在长安买了一些京城没有的小玩意给他玩,特别买了关于猴子的小人书。
算是这段时间没有好好陪他成长的亏欠吧!
“嗯,那些都不好玩,我想爸爸陪我玩。”
“爸爸也想你…………等爸爸坐上火车就回去陪你玩,好不好?”
“嗯,爸爸火车是什么啊?”
这个问题可不好回答,现在可没有时间和他细聊这个事。
“等爸爸回去的时候,你和奶奶来接爸爸就知道了。……爸爸过会再和你聊,现在有事要和奶奶说,叫奶奶接电话。”
骆涛说完话这小家伙就撇了嘴,不开心了。
苏桂兰接过电话和骆涛聊了十几分钟,没想到就这几天的功夫,家里就发生了很多事情。
琉璃厂的“兰亭书斋”退了回来,百花小院后面的苏大妈一家,和前世的轨迹一样在这个时间段去了美联邦,不同的是她家的房子居然被骆少逸出钱买了下来。
她家的小院很小,还不是四合院而是三合院,是以前将军府的花房,最大的优点就是大门前特宽敞。
听说那块地好像是专门留着做花卉的试验田,后来就是苏家的大门口了,除了有左右两边有两株腊梅就没别的了。
说起价钱也不贵,才两万块,这还是看在老邻居的份上,不然就是美刀了。
骆涛听的不光佩服老爹骆少逸的眼光和魄力,还很想知道他怎么说服苏桂兰的。
虽说这三两年骆涛也给他们老俩口不少钱,但也不会超过两万块,买这房子可真是让他们掏老底了。
除了这两件喜事,还有一件麻烦事,苏桂兰当街道安全巡防员的时候居然发善心收了一个女盲流。
电话里她也就介绍个大概意思,东山人,不到四十岁,因为家暴扒火车阴差阳错来到了京城。
人老实,干活还利索,苏桂兰是越看越喜欢,现在正忙给她去“盲流”的身份。
这盲流官方解释就是为逃荒、避难或谋生,从农村常住地迁徙到城市、无稳定职业和常住居所的人们,称为盲流入人口,简称“盲流”,有歧视色彩和历史遗痕。
在我国特指1953年到1989年三十多年间,农村剩余劳动力或其他摆脱当时户籍管理,自发迁徙到城市谋生的人们。
这个解释的很倒位,改革这几年此风盛行,只要逮到立马就遣返原居住地,没家没户的就会进收容站。
这个收容站就不多做解释,1987年有一部关于盲流的电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