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抚为人正直,经常为老百姓解决困难,替老百姓出头。
林锦之内心认为,能为老百姓着想的便是好官员,这种人值得被救,也值得坐上这个位置。
她爽快答应了,这样也好,间接性地为老百姓做了一件好事。
此时,季子辰跑开了。
林锦之和巡抚也纳闷。
过了好一会,季子辰从远处抱着一块大石头走开。
石头很重,但他知道自己如果重重地把石头摔在地上,这必然是对巡抚的一种不尊重。
他下蹲,慢慢地弯腰,把石头轻放在地上。
他眼前二位一脸懵。
林锦之更是疑惑地问道,“你从大老远搬过一块石头是用来干嘛的?”
季子辰拍手,抖掉手掌里的泥土灰尘,喘了口气,笑道,“你不是要给大人把脉看病吗?”
林锦之明白了,原来他是想让巡抚坐在石头上,好让自己把脉。
巡抚的病她是会治的,但并不是这个时候。
“把脉需要在一个安静的地方,而这个地方风比较大,诊断结果容易出现差错,反而更加不利于大人的治疗。”
被她这么一说,季子辰不由地抬起手,挠了挠后脑勺,对自己刚才的行为而感到惭愧,傻笑着,“果然,我在医术方面不行?”
显然有些尴尬。
林锦之看在眼里,“大人,很多疾病都是因为身心疲惫而引起的,您得多注意休息。”
“对对对,大人,您得多休息才是。”
两人扶着巡抚坐在石头上休息。
这样一来,季子辰也没有了之前那样尴尬了。
“改日,我亲自上门为您把脉诊治。”
“那就有劳林大夫了。”巡抚蛮讲礼貌的。
林锦之自然也作了回应,“不麻烦,这是民女应该做的,何况,老百姓肯定也心系您的身体状况。”
太阳依旧在头顶上。
三人在树荫下,看着周边的一静一动,静静地聆听着风从耳边吹过的声音,聆听着昆虫的奏乐,聆听着风拂过小草、拂过树叶而发出“沙沙”的声音,整个人感觉非常轻快,仿佛身处风中。
时间过得飞快,马上就到了饭点了。
“大人,饭点到了,刚好我家离这不远,来我家吃饭吧,我这就去买菜准备午膳。”林锦之主动向巡抚发出邀请。
正转身朝菜市场走的她,被巡抚叫住了,“林大夫,你的好意我领了,家里的下人估计也做好饭等我回去了,就不劳烦你了,待会我让子辰送我回去。”
坐上这个位置可不是方便自己去老百姓家吃饭,更不能去消费老百姓的钱财,应该一心为民服务才是,这是巡抚对自己最基本的要求,自然也就拒绝了林锦之的邀请。
既然这样,林锦之也没有要强求巡抚留下来的意思,“那行吧,那你们路上小心。”
“放心吧,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吗?”季子辰调侃。
目送着他们离开后,便来到了厨房里准备午膳。
午膳后那段时间是最容易发困的时候。
林锦之顶不住这般浓重的困意,最终倒在床上睡着了。
下午,路上人很少,兴许村民都像林锦之般顶不住阔以,在补觉中……
时间,滴滴答答的过去。
此时已是下午三点钟了。
林锦之有了些醒意,她没有再昏睡下去,她有事要做。
药材所剩无几了,她要准备些。
此时的太阳依旧火辣,整装好的她,挎着篮子,手握镰刀朝山上走去。
这短时间里,她已经摸清了山上具体哪个位置是比较多药草。
山上杂草丛生,也是虫子最喜欢的一个地方。
可怕的是遇到毒蛇出没可不好,避免被毒蛇咬伤,她随手在路边捡了一条木棍,边走边拍打着前面的杂草,目的就是为了赶走那些虫子。
来到了半山腰再往上一些的地方。
她坐在空旷的地上歇息。
待自己没有那么喘,便展开了工作,寻找并采摘自己所需要的草药。
这次采摘的草药并非是那种罕见而珍贵的药材,这对于她来说并不是一件特别耗费时间的事情。
很快,篮子便装满了。
带着满身汗水和泥土下山了。
刚到家门口,便看到了巡抚的身影。
她没多想,以为是巡抚来找自己看病的。
迅速小跑着到巡抚面前,“大人,我刚从山上采摘草药下来,你先进屋吧。”
带巡抚来到了茶桌上,倒了杯茶,“大人,您先解渴,我去换身衣服,我这一身汗臭味怪不好闻的。”
速度很快,她很快就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出现在巡抚的面前。
在人放松、平静的状态下把脉,结果最准。
刚换衣服,也有几分钟的时间了。
“大人,我来帮您把脉吧。”
“这事不急,我这次来不是为了看病的,而是另有其事。”
是什么事值得巡抚亲自来家里找我呢?
林锦之内心莫名有些许的紧张。
巡抚继续道,“县令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已经被处理了死刑。”
县令被处死无论是对林锦之还是老百姓,都是一件好事。
林锦之听到这消息,内心自然是高兴,但不敢在巡抚面前有过大的反应。
“这也是他罪有应得,他也是时候为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买单了。”她回应。
巡抚并不是单纯地告诉她这个好消息,县令处死的消息还没彻底放出来,一旦放出来老百姓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