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女人看见那么粗一根棍子,嘴角不停抽搐,豆蔻和香兰更是脸色刷白,这是想要她们命啊!
“赵老师,您不会真打吧?玉墨面色慌张地问道。
如果不打,那么自己制定的规则就将立即作废,以后还怎么约束其他人。
如果打,这一棍下去是要死人的!
赵明此刻也犯了难,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就在这个时候,玉墨又提出了具有建设性的建议:“赵老师,你看对于她们俩的处罚能不能换一种方式施行?”
“什么方式?”
“以前在翠喜楼工作的时候,老鸨们对于不听话的姑娘都会采取扎针的方式惩戒。你看?”
玉墨的话并未说完,但话中之意不言而喻。
“你把这里当成翠喜楼咯?”孟书娟表示了不满。
玉墨并不生气,而是笑着问孟书娟:“小妹妹,没人把这里当成翠喜楼,只是举个例子而已。再说,你愿意看见她们俩被活活打死吗?”
“我?”
孟书娟被问的不知如何作答,只得低着头不再言语了。
赵明想了一下,便点了点头,反正也没什么好的解决办法,就依玉。
“好吧,那就把二十棍换成二十针吧,算便宜她们了,记住,不能再手下留情了!”
“哎,好嘞!”
玉墨笑着应允,连忙转头冲着身旁的红菱道:“还不快去找针?”
红菱反应过来,转身就在自己皮箱里翻动起来,然后寻来一支食指长的钢针递给了赵明。
建议道:“赵老师,要扎就扎屁股,那里的肉肥,既能起到惩罚作用,还不会耽误做生意。”
刚一说完,突然意识道自己说错话了,尴尬一笑,连忙解释道:“我说错了,是不耽误学习功课!”
赵明看着红菱递过来的钢针,顿时大汗,喉咙一动,咽了口吐沫,惊讶道:“几个意思,让我去扎她们?”
红菱惊讶点头:“对呀,以前在翠喜楼的时候,这种扎针惩罚全是老板在做的啊!交给你扎,有什么不妥吗?”
红菱感觉理所当然,赵明则不那么想。
一个大老爷们,喜欢给姑娘们扎针,这老板肯定是个变态。
我赵明堂堂君子,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情来呢!
针拿来,屁股撅起来!
一阵好听地痛呼之后,赵明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约翰米勒这个外国佬,给女人扎针这一方面果真是好手!”
惩戒之后,赵明在开课前,让豆蔻和香兰谈了一下外出心得。
两女人只身涉险,虽危在旦夕。
好在赵明及时赶到,并没有受到实质伤害,所以也没有对她们心理造成多大创伤。
不得不佩服两女的演说能力,经过两女绘声绘色的描述,让众女如同身临其境般的感觉。
描述结束,最后两女都总结出一个道理。
如果没有一定的实力,在鬼子面前就是个待宰的羔羊。
所以,这次回来,甘愿接受任何处罚的同时,还下定决心,一定跟着赵老师认真学习刺杀术。
再遇上欺负自己的鬼子,一定让他们吃到苦头。
经过这件事后,每个人学习的热情大增。
这样的结果是赵明乐于看见的,所以教的也十分认真。
两天的时间很快过去,第三日,鬼子们如约而至。
还是上次的几个人,以长谷川大佐为首的四个鬼子军官。
学生们排成两排,演唱了鬼子童谣《故乡》。
整齐洪亮的女音把这首童谣唱出了别样的味道,山上的兔子,水里的鱼,更有在花丛中对着你笑的美丽姑娘。
歌曲唱罢!
长谷川缓缓起身,面带微笑地鼓起了掌。
身后三个下属军官连忙跟上,生怕落了后。
长谷川抬腿来到台阶上,站在众女学生面前,点了点头赞道:“很好,你们唱的非常好!”
约翰米勒点了点头,就在这时,一身黑衣服的小蚊子怀中的猫跳了下来,钻出了后台。
为了捉猫,小蚊子也突然出现在前台之上。
正好被站在对面的长谷川看到,场面一度紧张。
好在赵明心思敏捷,冲着红菱斥责道:“你干什么,谁让你出来的?”
斥责完小蚊子后,转头对长谷川解释道:“这位同学校服丢了,因为我们想表现得最好,就没让她参加今天的演唱,请原谅她的冒失!”
长谷川好像并未看出异常,点了点头冲着约翰米勒道:“神父,有个好消息向你们宣布,明天本旅团部,将为占领金陵庆功,尊敬的神父,我作为代表,诚挚要求鬼教堂唱诗班,为我们助兴!”
众女学生相互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担忧之色。
约翰米勒没有说话,用力地咬了咬嘴唇。
身后军官快步上前,朝着约翰米勒递上一张信哲:“这是正式请帖!”
约翰米勒打开请帖,看了一眼,回道:“谢谢您的好意,长谷川先生,但很遗憾,学生们不能参加!”
长谷川脸色瞬间阴冷了下来,冷声道:“为什么?”
约翰米勒解释道:“她们还是孩子,不适合参加成人的聚会,我是监护人,有责任保护她们,非常感谢!”
长谷川严肃地回道:“很抱歉,上级的命令,我不能违背!”
约翰米勒无奈,继续劝说,试图说服长谷川:“先生,您是有文化的人,上次您唱了动人的歌,为漂泊在外的人,您想念家乡的山川河流,这些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