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二就那样目瞪口呆地站在一边观望,任凭它往下倒,但此时奇迹又出现了,当那棵水桶粗的塔松倾斜到一定的程度,它突然就那样挺拔地斜在地上,任凭风雨怎样的压顶,它都如泰山一样一动也不动了。
这时,那风那雨依然那样疯狂的肆虐着。
那天夏雨从天浇,
屋前塔松随雨倒。
阶下烟柳垂地喘,
如痴如醉跟风摇。
窗外珍珠触地碎,
窗内无风布帘飘。
要与热土风雨别,
一枕黄粱化影泡。
········
那年暑假的第一个校长会似乎召开的早了一点,开会没有通知苏老二。那是规矩,下一期不再当校长的校长,这个校长会都是不参加的,以免他们的脸上不好看。
那年的那个校长会有点特殊,是全乡的支书和全体的校长一起参加的,会上,乡政府的领导结合当前的形势,强调了很多关于在当前的形势下,村校合力“办人民满意教育”的事情,最后教办主任宣布了新学期各个学校的领导安排。
散会以后,乡政府的领导们相继走出了大会议室,教办主任走在最后,有几个村支书给他打招呼,他非常兴高采烈地握着村支书们的手说:“只要我当着主任,是坚决不叫他再当任何一级学校的领导了”!
旁边的好几个支书和校长都听得很清楚,并且都知道这个“他”指的就是苏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