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书屋>网络游戏>苏家屯的变迁>第二百五十二章 世上多情男。

苏老二开始有男女的敏感,初尝男女相互“待见”甜蜜幸福的时候,他的心目中也不断的有那种不太清晰的女人偶像,那种偶像不时的在他的心里亮起一盏忽闪忽闪的灯,不时地给他一种无法言喻的心理享受。随着年龄地增长,这种感觉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停留的越来越时长,越来越深刻,他不得不承认,那种感觉有时就来自于康素贞。

开始,他总是在那种感觉刚刚形成的那一刻就把那一丝火焰摁灭,再摁灭,连一缕青烟都不让它形成,甚至他为了摁灭那一丝火焰,不惜用苦力或者折磨自己的**来锻炼自己的意志,冲淡那一时刻的痛苦。但后来,无论他怎样的摧残自己,那一丝火焰还是升腾了起来,变成了一团无法扑灭的熊熊大火,大火里的他,只有“束手待毙”了。

每当康素贞出现,无论在何时何地,苏老二面前一切女人的温柔顿失,只看得见康素贞那女妖般的容颜在熠熠放光彩,康素贞那如笛音般的足音敲击着他的每一根神经,当他看见康素贞那凹凸有致,渐渐丰满的身子,他简直怀疑自己是在天上,而不是在人间。顿时,苏老二有一种被完全征服的感觉,那时,他便会失去一切做人的尊严,眼前这个康素贞叫他干什么他都会去干什么。叫他上山,他就砍柴;叫他下河,他就脱鞋;叫他赴汤蹈火,他苏老二就会眼睛一眨不眨的跳将下去。

那一时刻,康素贞只要有求于他的,他都会答应。康素贞要求他喊什么,他就会喊她什么,喊“媳妇”更好,喊她“阿姨”也中,康素贞若让他喊她“妈妈”,苏老二也会非常认真的喊她。

苏老二承认自己很自私,只要康素贞哪一天穿上一件新衣裳,他就认为那件红花粉底的上衣里裹着的康素贞就是为他苏老二专有的;那一身的打扮也是为他苏老二打扮的;哪一天康素贞的脸上有了一丝笑容,他便认为康素贞是专门为他苏老二才笑的,那笑容与这个世界上任何人和任何事都没有丝毫的关系。

每当这时,苏老二的眼光便会在康素贞的身上掠过,最后停留在她的脸上,突然间,他看见的不是康素贞的花容月貌,他看见的是康素贞那两只饱满的眼睛里流露出的一种期盼和无助的光,这种眼光渗透在康素贞的额头、鼻翼、脸面和两腮上。每当这时,苏老二眼前的康素贞霎时间都变成了一只玲珑剔透,凝脂圆润的玉器了,那玉器亭亭玉立在一个高高的台面边缘,哪怕有一丝风吹来,这个玉器都一定会随时掉在地上摔的粉碎。这玉器就在苏老二的眼前,就离苏老二一步之遥,这个玉器的主人就是苏老二,但他不敢上前动她,他害怕上前动她的那一刻,那玉器会因为自己那一“动”从那个台面上摔下来,他只能站在距离那玉器一步之遥的地方连一口大气都不敢出地望着她······。

苏老二就是这样被康素贞时时刻刻地折磨着。

苏老二能够体会得到,这样的“折磨”是一种幸福,是上帝的一种恩赐,但毕竟这是一种“折磨”,当这种“折磨”使他死去活来,“体无完肤”的时刻,他便会“变态”的寻求到一种“折磨”康素贞的心理活动,那时,他总是把这一种“折磨”的“脉冲”,通过月亮,通过星星,通过空气,用那种特有的,不可复制的波形、幅度、宽度和频率传给他“待见”的康素贞。

······

一九二九,

我伸不出手。

送去貂巾狐裘,

怜你冷风吹透。

三九四九,

我冰上慢走。

嘱你守在炕上,

莫让寒气袭头。

五九六九,

我沿河看柳。

愿你伫立滩头,

痴望水央雎鸠。

七九**,

燕来河洲。

盼你关关相酬,

见证君子好逑。

九九过后,

春田走牛。

我携你忘川渡口,

摇桨共泛情舟。

······

每当这个时候,苏老二总是闭上眼睛,一方面,他一阵的窃喜和快感,直接告诉他,不远处的康素贞一定会“中敌”的;另一方面,他不忍心再往下面想开去,他便侧耳倾听那“玉器”摔地的响声,当他又睁开眼睛看地上摔碎的玉渣渣的时候,这时,他总是又看见了康素贞完好地站在自己的面前。当他意识到康素贞早已变为己有的时候,他便下决心要用自己的热血和生命保护这个可怜康素贞完好的一生。

此时,苏老二陡然产生了排山倒海的力量,他坚信,阶级是可以变化的,他要相拥康素贞冲出所谓的阶级藩篱,实现自己人生的最优价值。

苏老二最初在苏家屯小学临摹《芥子园画谱》的时候,他对兰花也情有独钟。那时,他养了一盆它搬到了家里,他嘱咐娘把它管好,后来他去大塔联校的第一天,就把它带到了联校里,现在他又到小黄乡中心小学了,那盆兰花就时常放在他的窗台下,他时常觉得康素贞就像这棵兰花一样典雅高洁,有这盆兰花在他的身边,他就可以随时地与康素贞对话,他可以把那些无聊的时光赋予鲜活的生命和丰富的内涵:

窗下一盆兰,

随我已数年。

冬日放床头,

入春搬门前。

我喜她亦乐,

我悲她亦怜。

我富她不淫,

我穷她不嫌。

失意花不开,

得志叶更艳。

时常饥渴荒,

从来无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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