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狗浚鲍晴天阴恻恻的看着那杀手。
杀手呜呜呜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他死都不怕,你在怎么使手段都不会让他开口供出幕后主使的。”
张萱儿打击道。
“那如果生不如死,痛不欲生呢?”
鲍晴天脸上闪过一丝狰狞得意的兴奋。
“哪里有这种手段。”
“我说有就有,等下这一幕可能会有些恐怖,我劝你还是在外面等着。”
“哼,什么事还能吓到我,你尽管做,我皱一下眉头算我输。”
“你输了怎么办?”
“大不了下次见到师父,跟他说一下教你武功的事。”
“好,这可是你说的。”
“不过成与不成可不是我说了算的。”
“无妨,只要你说了就行。”
“那你开始吧。”
“你要去帮我弄一套银针来。”
“你弄银针干什么?”
“针灸刺穴。”
“你是大夫?”
“看起来不像吗?”
“不像。”
“没眼光。”
鲍晴天说着就往外走着,银针这种东西平常人家肯定没有,不过大夫那里必然有,不过鲍晴天需要的量大,只能找那个院使了。
“带我去那刘院使府邸。”
“人家现在在宫里当值呢,你去他府上没用。”
“我不找他,我只要他的银针。”
“人家不一定会给你的。”
“你的面子呢。”
“我...我的面子可能不够。”
“那你爹呢。”
“你代表不了我爹。”
“无妨,我有这个。”
鲍晴天不想瞒张萱儿了,将那金牌拿了出来。
张萱儿眼睛一下就直了,目瞪口呆的样子:“你怎么...会有御赐金牌?”
“不告诉你。”
“肯定是假的,你赶快丢了,作假金牌是死罪的。”
“用完这一次就丢。”
“你傻啊,人家刘院使的家人见多识广,怎么会不认识真金牌。”
“赌一把呗。”
“这样的话,我不带你去。”
“那我自己问路。”
鲍晴天说着,就要去拦下一个行人,张萱儿无奈的拉住鲍晴天说道:“你不是很怕死嘛,怎么还送上门去。”
“死不可怕,如果能重于泰山,也是值得的。”
鲍晴天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情说道。
要是不知道鲍晴天的为人,张萱儿还真被他唬住了,呵呵一笑道:“既然如此,那我这保镖你也应该不需要了吧。”
“要还是要的,不然我死了,这案子没人查出来,泰山都要崩塌喽。”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这样那假金牌你不准用,银针的事我来想办法。”
“你...还能想出办法?”
鲍晴天一副怀疑的神色点了点脑门。
“你笨啊,宫里什么都有。”
“哦,原来这就是你的办法啊。”
“你先回去等着,我进宫去。”
“宫里还没去过,要不带我去看看?”
“你别做梦了,不是什么人都能随随便便进宫的。”
鲍晴天又将那金牌收拾收拾掂在手上。
张萱儿的脸一下子就跨了下来:“跟我来吧,能不能行,还要看那些守门的侍卫给不给我面子。”
“你就这样去?”
鲍晴天指了指张萱儿的一头秀发。
“你不是有钱嘛。”
张萱儿也反应过来,扫了眼四周,索性没人认识。
“钱要用在正途上,既然芸儿都要给你做帽子了,能省就省吧。”
“那这样我没法进宫。”
“我带你进去。”
鲍晴天一手拉着张萱儿就往皇宫的方向跑去。
张萱儿手突然被拉住,看着鲍晴天奔跑的样子,第一时间居然没有去挣脱。
待跑了一会,她才回过神来,剧烈的挣扎道:“你以后在对我动手动脚,我可真要揍你了。”
“哦,忘了你是女子了。”
鲍晴天收手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样子。
“别以为你是九公主的救命恩人,就可以为所欲为,你那这个假金牌进宫,就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哎呀,你还懂这个啊,不错,不错,也罢,今天我就来当一回肉包子,看看能不能回。”
鲍晴天说着,迈步继续往宫门口走着。
张萱儿站在远处喊道:“你站住。”
鲍晴天不理她,看他离皇宫越来越近,张萱儿急了,将皇上赐给她出入宫的令牌捏在手中追了上去。
走近后,刚想拿给侍卫看,就见鲍晴天大摇大摆的进去了,还回头招呼着自己:“磨磨蹭蹭的快点,赶时间。”
“这些侍卫都眼瞎吗?”
张萱儿看着这群侍卫嘀咕着,却也松了一口气,不过一想到进了宫,压力更是大,深呼吸,往额头吹了吹气,才跟了上去。
皇宫张萱儿熟,不过领着一个四处瞧着,像一个土包子的鲍晴天,感觉有些丢人。
索性女装的张萱儿没多少人认识,一路到了太医院,金銮殿她可死都不敢带鲍晴天去。
“希望刘院使没在忙吧。”
太医院门口,张萱儿看着里面忙忙碌碌的御医们说道。
“管他们忙不忙,我们拿了银针就走。”
“人家都在忙,谁拿银针给你?”
“他们不拿,我们自己找就是了。”
“那可不行,未得主人家同意,就是偷。”
“不是偷,是借,打个招呼,这次用完,完好无损的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