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你真信吗?”
张萱儿看着老外离开的身影问道。
“洋人最怕死了,没有人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那这些银子?”
张萱儿目光又放在那一车一车箱子上。
“要养两老婆两孩子,还有一大批小厮丫鬟,驸马府的生活压力大啊,不拿他个几百两说不过去。”
鲍晴天从箱子里捡了七大锭银子放入坏中,就这么当着那些大内侍卫的面。
张萱儿都懵了,拉了拉鲍晴天的袖子:“查货的赃银应该上交国库,私自拿会被皇上处罚的。”
“没事,皇上他老人家不心疼我,也该心疼他那未出生的小外孙吧,而且这些都是意外的收货,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鲍晴天一摆手示意侍卫们将银子装好,拖回皇宫去。
大内侍卫押着货车就离开了,不过他们现在全程听命鲍晴天的,对于刚才那一幕皇上不问,自然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样对谁都好。
一切办妥后,鲍晴天和张萱儿回了驸马府,鲍晴天去看了妍儿,也在那多陪了一会。
然后和张萱儿便耳鬓厮磨了。
“晴天,妍儿的孩子要是男孩你准备取什么名字啊。”
二人相拥而睡,张萱儿好奇的问。
“现在是男是女还不知道呢,取名等出生以后在说。”
鲍晴天虽然是这样说着,但心里早就有了男女两个中意的名字。
“还是先说嘛。”
张萱儿撒娇道。
“嗯...如果男孩就叫小斌,女孩的话就叫妍晴。”
“女孩的名字居然是你和妍儿名字的组合。”
张萱儿有些吃味道。
“如果是我们的女儿呢,叫萱晴...。”
“那男孩呢。”
张萱儿一听心里稍稍平衡一些。
“君义。”
“君义...。”
张萱儿呢喃了几句,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目光怔怔的看着鲍晴天,最后红唇送上,激起相吻。
“萱儿,明天还要干大事,今天不能超劳过度。”
鲍晴天打趣道。
张萱儿立时哼了一声,转过身睡起觉来。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鲍晴天便和张萱儿起床,带着所有大内侍卫出发了,先去刑部大牢将大熊弄出来,随后去了城外军营。
浩浩荡荡的大部队便朝城外十里处的西郊庄园出发。
老外被押着心惊胆战,连连呼道:“大人,大人,这要是让掌门知道我出卖了他,非得让我尝尝逍遥门七大酷刑不可。”
“你放心,今天过后,在无逍遥门掌门。”
鲍晴天自信的说道。
老外一愣,目光看着鲍晴天,他还从未见过如此自信之人。
不过为了活命,他倒是挺配合的,不停的将逍遥门在外面的暗哨指了出来,鲍晴天派张萱儿一一除掉。
很快,部队便到了西郊庄园外面的丛林里。
鲍晴天先让所有人藏好,等待着信号弹。
其实他的内心最是焦急,因为他担心赵馨儿,只是为了大事,他不得不隐忍。
要说王拔下巴豆的机会最好是在早上,因为早上的稀饭馒头更容易下巴豆粉,而且吃的也特别多,不像放在菜里,吃的人也吃不到多少。
眼下早晨才刚过,王拔顺利的下了巴豆,总舵里的门徒,门主,甚至逍遥门掌门都开始吃着早饭。
今天杀叛徒大会,总舵异常的热闹。
刚刚吃完早饭,逍遥门掌门便端坐主位,看着手下的五大门主。
“詹姆斯昨天出发,今日还未回,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副掌门他的身份,怎么可能会出意外,掌门休要担心,他肯定是贪些稀奇古玩,舍不得这么早回来呢。”
有一门主说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京城财物事关重大,副掌门不是不知轻重的人,此刻他还没回来,定是遇上了什么难处,说不定已经被朝廷抓住了。”
金钱豹眉头紧蹙道。
“老金,你是不是太杞人忧天了,副掌门他行事谨慎,从未在人前露过面,世人都只知道他是洋人,不知他是我们逍遥门的副掌门,岂有有事?”
“对啊,老金,你要是厉害,也不会收个吃里扒外的义女了。”
“在说庄园四周布满了我们的暗哨,要是有事第一时间我们便可以知道,有啥担心的。”
“哼,你们可是忘了那叫鲍晴天的少年的厉害了。”
金钱豹微微有些恼的哼道。
“在厉害...,哎呦喂,肚子有些疼,掌门,失陪一下,我要去方便了。”
赵掌门一挥手,那门主便火急火燎的跑下去了。
“不管如何,还是小心谨慎为好...如果...。”
赵掌门说着,眉头一拧,肚子一股难以言喻的感觉传来,他顾忌身份,勉强压制,但越压制,越不行,感觉就要pēn_shè出来了,什么也不说,直接走出议事堂,往后院走去。
“掌门这是怎么了...。”
“不好,我肚子也疼了,我也得去方便方便了。”
接二连三便有人肚子疼,金钱豹眉头拧的更紧了,直觉告诉他这件事不是巧合。
不过容不得他多想,因为他的肚子也疼起来了。
一时之间整个西郊庄园的逍遥门门徒,门主,掌门都陷入了拉肚子的怪圈当中。
茅房肯定不过,那便随地找个草丛蹲坑,一蹲,两蹲,三蹲,蹲的没完没了。
唯一正常的便是没吃早饭的王拔和那六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