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燕也不想解释,似乎一眼都不想看到刘通,对鲍晴天行礼后便退下了。
刘通看着吴燕的背影疯狂的喊道:“你站住,不准走。”
他这些年身子早就掏空了,别说要孩子,就是行人事也只是草草了事图一时爽罢了。
那个孩子便是他,甚至是整个刘家的希望,他找了整整七年,都没找到,他还以为吴燕带着离开了云贵,此事便不了了之了。
鲍晴天看刘通还在逞淫威,一拍惊堂木喝道:“公堂喧哗,来人,拉下去打三十大板。”
衙役们很快就要去拖刘通下去,刘通身娇肉贵,哪里见过这架势,顿时吓尿了,拼命的对刘宇喊道:“爹,救我,救我啊,啊...。”
才第一板子打了下去,刘通便哭爹喊娘,刘宇自己都自身难保,哪里还能保护刘通,不过还是尽人事听天命的试了试:“大人,小儿真的经不住这三十大板,还请大人手下留情啊。”
“哼,他的命就是命,别人家的命就不是命了,尽管打,有本官在,他死不了。”
鲍晴天将十年前父母所受的苦楚统统发泄了出来。
“爹...救我,好疼,好疼啊。”
刘通痛苦的呻吟着,渐渐的没了声息晕了过去。
三十大板下去,他的屁股开花了,像拖死狗一样拖了上来。
“罪犯刘通犯qiáng_jiān罪,当时身为贵州知府的刘宇你...却为了让儿子脱罪,以受害人的弟弟杀人之罪为胁迫威逼两名受害人,你承不承认?”
鲍晴天目光凌厉的看着刘宇。
刘宇看着打的像死狗一样凄惨的刘通,内心闪过一抹恨意。
“哼,你说的罪名本督一概不认,你要是有证据只管拿出来便是,否则休想让本督认罪。”
“如你所愿,带贵州知州王大伟,县丞何光年。”
鲍晴天早就料到刘宇会对自己的罪行矢口否认,在等待朝廷旨意的这段时间,他根据余光的指认,将那日几位主谋的官员一一拿下。
王大伟,何光年被带上来的时候,看到如死狗的刘通刘公子战战兢兢的。
刘宇看到二人,眉头一皱,眼神流露出一抹威胁之色。
王大伟和何光年看到吓了一跳。
而此刻鲍晴天拍了一下惊堂木,二人都情不自禁的跪坐在地上,哆哆嗦嗦的看着鲍晴天喊道:“大人,这都是刘宇叫我们这么干的。”
刘宇目光凄厉,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王大伟和何年光此刻都死了上百遍了。
“刘宇,你现在还有何话说。”
鲍晴天看着刘宇问。
刘宇轻笑道:“区区两个庸吏就想指证本督,为免有些太儿戏了。”
“我有证据,我有证据。”
王大伟和何光年急忙喊道,从怀里颤颤巍巍的取出一封信。
张萱儿接过,递给鲍晴天看着。
鲍晴天分别打开看了一眼,顿时便一拍惊堂木喝道:“人证物证俱在,刘宇你还敢狡辩。”
刘宇目光眯着,他记得自己写给二人的信销毁了的,怎么会?难道...。
刘宇很快想到了一个可能怒目圆瞪的看着二人:“你们居然欺骗本督。”
“刘大...刘宇,你那事太大了,如果我们不留点后路,恐怕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对,你敢说你没有对我们起杀心。”
二人心态慢慢稳定下来,一脸无惧的看着刘宇。
“刘宇,你勾结云贵官员,陷害当时的贵阳县令鲍忠鲍大人,你可认罪。”
鲍晴天目光紧紧的看着刘宇,只要他一点头,那自己父亲的冤屈便得以洗刷。
“哈哈,你是鲍忠留下的那余孽吧。”
刘宇终于想明白了,发出一声肆无忌惮的大笑。
“你想替他翻案,哼其他的罪都能翻,唯独他草菅人命的罪你永远也翻不了。”
刘宇有些得意,他算是看出来了鲍晴天的想法。
有想法便有破绽,运用的好说不定自己还能不用死。
鲍晴天脸色不是很好,刘宇说的是事实,死无对证,除非他真有连接阴阳的本领,将孙丽的魂魄从地府引出来问清楚,不过这么多年,孙丽早就投胎转世了。
“你要是能留我性命,我可以帮你。”
刘宇看着鲍晴天的脸色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刘宇确实可以帮鲍晴天,只要他帮鲍忠作证,孙丽是死于应激性意外,那一切都好办了。
“我姐姐有先天心脏病。”
孙成从围观的百姓中挤出来走上前说道。
“你是何人?”
鲍晴天虽然认识孙成,但公事公办道。
“草民孙成,是死者的弟弟。”
孙成也跪下回道。
“就算先天心脏病也不一定会死亡。”
“但如果受了刺激在上的公堂呢。”
“你如何得知?”
“姐姐亲口对我说的,而且这里也有不少官员亲身经历吧。”
孙成目光在王大伟和何光年身上转悠了一圈。
往大伟和何光年顿时磕头如捣蒜一样:“大人,这也是刘宇叫我们干的。”
他们这么一说也算证实了孙成所言。
刘宇依然不服气:“没有证据,休想让本督认罪。”
“证据在这...。”
栗志将从刘府里翻来的供词递了上去。
“这是刘宇为了儿子翻供引导我妻子写出来的供词,大人应该看的出来,上面字字诛心,极具刺激性的话语,应该不是寻常供。”
“就算是受了刺激,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