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福格也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有一句话叫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什么意思啊。”
张萱儿胃口被吊的难受。
“为何这保定城和乐平县的案件都发生在余知府升迁之后,你们想想。”
“哦,我懂了,歹人就是余知府。”
张萱儿顿时兴奋的说道,随后恶狠狠的恼道:“这狗官,怪不得什么也查不出来。”
鲍晴天一手捂着脑门,闭上眼睛让自己显得不是那么幼稚,他没有说话,纳兰福格说道:“如果他是歹人,那税银案和少女失踪案就不需要等他升迁之后才发生吧。”
“这可不一定,肯定是他官做大了,利欲熏心,很像某个人...。”
张萱儿说着瞥了眼鲍晴天。
鲍晴天坐着躺枪,表示很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