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我怎么会去青楼那种地方。”
赵鸣生有些激动,生怕张萱儿误会一样。
“去不去已经不重要了,反正以后跟着我做事,必须听我的命令行事。”
赵鸣生想张嘴说些什么,就被张萱儿打断:“行行行,听你的,你就放心吧。”
“都吃饭吧。”
鲍晴天看除了张萱儿不客气的在吃,其他人都愣着,便摆了摆筷子说道。
茶棚最好的饭菜也只能勉强入口,糙面馒头不配着茶水还真难下咽。
不过大家都不是矫情的人,该吃吃,该喝喝,也没人嫌弃。
“你叫赵鸣生是不是。”
吃到正酣,鲍晴天突然问道。
赵鸣生没有说话,张萱儿哼道:“你明知故问。”
“那他武功如何。”
“肯定比你强多了。”
“那是因为我没学,一旦我学了,别说七八年,就是个把月我都能打败你。”
“你就吹牛吧,不过说来也可惜,前阵子我师父来了,可没见到面就走了,不然我可以跟他说说。”
张萱儿似乎是吃饱了,托着下巴不解的说着。
“萱儿,我爹他...。”
赵鸣生看张萱儿这幅神情,欲言又止的样子。
“我知道,师父肯定是有什么急事,不然他一定会看我的。”
“怎么,你师父是他爹?”
鲍晴天听着有些不对劲。
“不行吗?”
“行是行,可既然他有爹,为何又把他这么大一个人寄托在大爷家里,你不觉得奇怪吗?”
赵鸣生心里一哆嗦,却听张萱儿说道。
“这有啥奇怪的,我师父和我爹亲如兄弟,他从来神龙见首不见尾,鸣生哥自然就要我家待喽。”
“亲如兄弟,沈大人也是你爹的兄弟,你爹到底有几个兄弟啊。”
鲍晴天撇撇嘴说道。
“沈伯伯是世家,关系好的朋友,我师父和我爹是真真切切的结拜兄弟,你真够笨的。”
“你聪明,我笨行了吧。”
鲍晴天无语的倒了一碗茶饮了起来。
“少东家,刚才还阳光明媚,怎么这会阴沉起来了,怕是快要下雨了。”
刘掌柜有些担心的说道。
“这老天爷的心情,就像这女人的心,说变就变,春雨怕是要来了,大家赶紧吃,快点赶到下一个城镇落脚才是。”
鲍晴天抬头看了眼天空说道。
“明明是你们男人的心易变,还说我们女人。”
张萱儿立时不满道。
“是啊,表哥,这次我不能站你这边了。”
葛芸也小声嘀咕道。
鲍晴天装住没听见,嘴里塞的满满的,手上还拿着个馒头。
“老板,离这最近的城镇还有多远,你知道吗?”
茶棚老板笑呵呵说道:“客官你算问对人了,我这茶棚开在这,就是这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要说离这最近的城镇,乐平镇马车最起码还有两个时辰的路程。”
“两个时辰,那岂不是要冒雨赶路?”
鲍晴天拧了拧眉,瞥了眼这茶棚,遮风挡雨还是可以的。
“也不知道这场雨会下多久。”
“下雨又淋不到你,你怕什么。”
张萱儿哼道。
“下雨赶路很危险的,而且马儿也会淋雨生病。”
“没看出来,你还挺善良的。”
“难道我在你心目中很奸恶。”
鲍晴天摆了一张阴恻恻的脸说道。
“这样看,确实挺奸恶的。”
张萱儿笑着说道,引得葛芸掩嘴轻笑。
“看来你们都吃饱了,那就收拾收拾出发。”
“刘掌柜,你去把萱儿那匹马也套上马车。”
鲍晴天扫了眼众人说道。
“既然要坐马车,那鸣生哥也坐吧。”
张萱儿急忙说道。
“不行,马车里最多坐四个人,多了挤的难受。”
“可是快要下雨了。”
“没有蓑衣吗?”
“萱儿,算了,我还是喜欢骑马。”
赵鸣生见此说了一句,当先一步去牵自己的马。
“你是不是对鸣生哥有意见啊。”
张萱儿很不满的看着鲍晴天。
鲍晴天拿着银子结账,随意的说道:“马车外面必须有一个人护着,他是我的护卫,如何能弃守护卫职责坐进马车里?”
张萱儿就知道说不过鲍晴天,生着闷气先一步上了马车。
鲍晴天正要走,那茶棚老板赚了钱,眉开眼笑,问道:“客官,你们这是要往西而去?”
“有什么问题吗?”
鲍晴天狐疑道。
“乐平镇前面有个岔道口,如果往西走就要走左边的路,不过那路上不太平,我还是建议你们去乐平镇绕开那地方。”
“怎么个不太平?”
鲍晴天来了兴趣。
“无名大盗。”
“无名大盗?”
鲍晴天眼睛眯了眯。
“对,当地官府的税银屡屡被他盗走,朝廷那是派了一波又一波人来查,都查不出个名堂,更不要说这无名大盗是何方神圣了。”
“区区一个大盗如何就不太平了?”
“客官,你年纪小,可能不知道,能盗税银,岂是一个人所为,说不定什么强盗山贼就藏在某个山头呢,你说路上太平不。”
“照你这么说,你这儿应该也不太平吧。”
那老板一愣,讪讪一笑道:“可能是无名大盗看不上我这点营生吧。”
“难道我们看上去就像有钱人?”
鲍晴天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