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轩虽然想走近看看,但却在避讳,只是远远的站着,目光紧紧的盯着鲍晴天的动作心中暗道:“这不学无术的人难道比仵作还厉害?”
沈魁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公子前番所言,确实有几分道理,如果伤口过小,死者肌肉萎缩遮盖住,便与平常皮肤肉色融为一体,确实难以让人发觉。”
仵作看鲍晴天在认真的探查尸体,上前帮忙道。
“如果全身查看确实像大海捞针,不过可以根据死者死亡的因数缩小范围,他是瞬间死亡的,全身又无中毒症状,我们只需重点查看头部位置即可,比如后脑勺。”
仵作一愣,随后颔首,帮着鲍晴天将死者扶坐起来,开始检查后脑的位置。
二人合力很快就发现了异常,仵作大喜道:“公子厉害,老朽佩服,这伤口居然藏于头发皮囊下,实在是隐蔽。”
他轻轻的捏着手,将几乎已经全部没入后脑的针头缓缓拔出,这是一根细小,约三寸长很是坚硬的像绣花针一样的针。
“果然是脑干受创。”
鲍晴天看着这根绣花针若有所思。
“既有外伤,为何刚才你没查出来。”
华福看居然被鲍晴天轻而易举的找到了死因,面上有些愠色,有些不满的对仵作哼道。
仵作有些惭愧的神色道:“大人,刚才属下全身检查,检查到头部的时候眼睛就有些吃不消了,看走了眼。”
“要不是这位小兄弟,恐怕会错失本案最重要的线索。”
“哼,老何,你现在是越来越不中用了。”
张轩看凶器已经找到了,顾不得什么,走到仵作身边看着那枚绣花针问道:“针上可有剧毒?”
“无毒,只是不知道为何这针头比针尖更尖利一些。”
仵作摇摇头不解的看着那绣花针。
“能这般用这细小的绣花针杀人,如此看来,凶手定是武功不俗之辈。”
张轩目光绽放出一抹精光,手中抱着的剑也放下单手提着。
“张兄,这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针,而是杀人针。”
“杀人针?什么意思?”
“跟你说了也不懂,因为是...对牛弹琴哈。”
“你...。”
张轩吃人的目光死死的盯着鲍晴天的背,鲍晴天总觉得背后莫名的有些发凉,紧了紧袄袍,就要去扯罩在死者下身的被褥。
张轩急忙别过头去猛的手胡乱一抓,拧着鲍晴天的小辫子喊道:“既然都知道死因了,就不要亵渎死者的尸体了。”
鲍晴天都被拧的顺起身了,拿手去解开张轩抓着辫子的手,张轩因目光没有直视前方,自己的手悄然被抓住,一个激灵,松了辫子,本能的抬脚一个飞踹。
“哦呜....。”
鲍晴天悲催的仰躺在死人身上,他被踢到男人最忧伤的蛋蛋位置,痛苦异常,呻吟中压着死者的手撬动了一下,而这只手上的老茧也让他目光一紧。
“死者年纪不大,又是富贵之人,怎么会如此厚的老茧,难道是习武之人?”
张轩本来听到鲍晴天的惨叫声,还有些愧疚,眼睛偷偷的眯出一条缝瞧了瞧,看他正玩弄着死者的手和胸,又急忙背过身去脸红心跳的揉捏着自己刚才被抓的手气呼呼道。
“你...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能在做什么?而且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
鲍晴天查看尸体的动作确实有些猥琐,也难怪张轩会误会。
“那是你自找的,他可是大贝勒的表亲,你还不住手。”
“那更要查仔细一点,说不定会有其他意外收获,毕竟他是死在女人肚皮上的。”
“你...你好不害臊。”
张轩掩饰着自己今天也不知道多少次的脸红。
专业不专业,只有同行知道,仵作看鲍晴天的动作精练微微有些惊讶:“小兄弟,看你年纪不大,怎么会对查验尸体这一行如此了解。”
“吃饭的家伙,能不了解吗?””
鲍晴天忙着查看,下意识的随口说道。
“吃饭的家伙?莫非小兄弟家中也是干这一行的?”
“那个...算是祖传的技艺吧,张兄让我看看你的手。”
“滚...。”
“小气鬼。”
“大人,木板取来了,要放在何处?”
那衙役气喘吁吁的将木板扛在肩上站在门口问道。
华福目光看向鲍晴天,此刻鲍晴天又将注意力放在了死者躺放的方位上,脸颊上那点胭脂水粉揉开,思索着什么,却百思不得其解,听到衙役的话,便转身走过去,看那衙役累成死狗的模样就知道他没偷懒,便指了指门沿说:“靠放在那,我要在上面刻些东西,谁有小刀借来一用。”
“你要刻什么,我帮你。”
张轩走过去,拔出长剑挽了个剑花,那长剑的锋芒好似故意在鲍晴天身边转了一圈。
鲍晴天吓了一跳,退开几步嘀咕道:“刀剑无眼,你这样耍剑,虽然很帅,但伤到了人怎么办。”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胆小的跟个娘们似的。”
张轩收剑入鞘不屑道。
鲍晴天不怒反笑还抛了个媚眼:“你这么俊俏的公子哥,我倒希望自己是个娘们。”
“无耻之徒。”
“过来,我告诉你要刻些什么。”
“怎么,还见不得光?”
“你来不来。”
张轩犹豫了一会,终于还是走了过去,才刚走近,鲍晴天便凑过来,咬耳朵般的细细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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