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不多解释,只说:“等会儿再拿下来。”
“为什么?”
“别人都坐热了。”
沈佳梦若有所思的哦了哦。
一边说着,裴清也顺手在自己的椅子上掷了本书,自然而又顺畅,毫不掩饰也毫不做作。
沈佳梦用食指戳戳他,问:“你考得怎么样啊?”
裴清回:“还好吧,你呢?”
“我有句古诗没写出来……”
“哪句?”
“就离骚的那句。”
“没事的,一句只有一分。”
女孩噘嘴哼唧:“哼,一分不多吗!”
“……”
这就让裴清有点默,他哭笑不得,顿上两秒,才说:“那好像也挺多的……”
“啊!卧槽,我个傻逼,写错了!”
“哈哈哈,慨以当康,唯有杜康?”
边上已经有人在课文上对答案了,写错的是阿水,正大笑的是喜哥。
裴清莞尔,给沈佳梦打趣:“慨以当康,唯有杜康,其实他写得还挺押韵的。”
“噗……”
一下戳中了女孩的笑点,差点让她把水口里的水给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