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是如同木头一般,毫无反应或者是说些男女授受不亲的话。

公子衍想到那个画面,忍不住勾唇轻笑。

“你笑什么,我问你为什么要给那个贱人蛊毒经,你难道真的看上那个女人了?”

莫离眉眼间染上了戾气,若是公子衍肯定回答的话,估计她是真的要杀人的。

公子衍唇角的笑容没变,只是没有了温度。

“蛊毒经我想要给谁便给谁,与你无关。”

莫离从前若是表面还能够保持着外表的温暖,看起来还算像样的话,从嗓子受伤之后,却是连外表的温柔都不见了踪影,一日比一日让人难以忍受。

莫离面色难看:“我可以杀了她!”

她提步便要往许府去,很显然,对许倾落,她也是知道的。

一只手掐住了莫离的咽喉,公子衍的眼中没有丝毫温度,凉薄如水,让人生生打几个冷颤:“你若是去杀她,我便先杀了你!”

这句话他说的极缓极慢,话语中充斥着的冷涩让莫离的心都凉了:“就为了那么一个女人,你居然要杀了我,你忘了是谁和你一起撑这么多年,你忘了这些年是谁全心全意帮助你掌控异门,你忘了当年战场上是谁救的你!”

莫离眼中全是控诉,沙哑的嗓子带着哭音仿佛夜枭一般,与她绝美的容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公子衍慢慢的松开了手,一步步后退。

莫离眼底深处有一丝得意升起,她望着公子衍,面上堆出了点柔软:“衍,我心中就是觉得那许倾落和你根本不是一条心,你予她毒经,根本就是帮她掌握我们的命脉,那个女人几次坏了我们的事情,以我之见,还不如尽快将她——”

莫离的眼中是杀气。

男人抬头:“你帮我良多,但是我帮你更多,你救了我一命,我救了你更多次,莫离,方才的话我只说那么一次,许倾落,你不能够动,否则的话,不要怪我无情!”

“我是主,你是从!”

公子衍丢下这句话转身便要走。

“我究竟比那个贱人差在哪里,凭什么!凭什么将毒经宁愿给她也不给我!我也研究毒术多年,我也能够帮你的!”

凭什么她无法勾引的两个男人先后被一个十四岁的还不能够称之为女人的少女勾动。

凭什么她这么多年呆在对方身边,公子衍还能够对她如此冷情!

“凭我知道她若是研究透彻了毒经第一件事情是救我,而不是控制我或者杀了我。”

公子衍回首,对着莫离扯开一抹笑,有些怪异讽刺的笑:“要你做的事情尽快办好,太子那边现在是你负责的,不要让我失望,否则的话,你现在这张美好的容颜可以换给需要的人。”

血腥残忍冷酷,这才是莫离熟悉的公子衍,她方才升起的质问的勇气瞬间消散,手轻轻的颤动着,直到公子衍离开,也再不敢说一个字。

第二天早朝之上,御史大夫于铮参奏了太子一般,对东宫眷属管教不严,纵容其侧妃王氏胡作非为。伤人行凶,在京城中造成了极坏的影响,恳请陛下定夺。

同时呈送上来的还有一叠叠的册子,那是证据,王氏杀害人命,纵兄伤人,甚至还有王氏放利子钱,逼迫的不知道多少百姓家破人亡的证据,一张张百姓的血书也夹杂在其中。

皇帝神色不定的望着下面侃侃而谈,看起来铁骨铮铮一派忠臣样子的于铮,心底一阵厌烦。

他以为自己已经将态度传递出去了。王氏的事情就到此为止了。

现在却有这么多东西呈送面前。

他下意识的望向琅晟,对方脸上也有一丝讶异。

皇帝皱眉,想到自己派去的人回报的琅晟昨日的经历,除了去了许倾落那边一趟之外,将军府昨晚上可是热闹的很,琅晟根本没有时间去串联。

那么这件事情真的就那么巧?

皇帝看着那一张张带着血淋漓控诉的证据,心中没有丝毫触动,想到的只有朝政的稳定,虽然近来太子做事有些不合他心意,但是秦恒这个储君稳定朝廷中的平衡才不会被打破,太子是有些无能,却正是他需要的。

“于爱卿......”

皇帝正要开口打断于铮的陈谏,琅晟上前一步,从袖子中也掏出了一本奏折:“陛下,臣也要状告东宫太子侧妃王氏仗势欺人,直入直入臣将军府邸,伤多名府中下人,且当众侮辱于臣的母亲,行事跋扈无忌,请陛下为臣做主!”

皇帝瞪着琅晟,气的恨不得上去踹他两脚。

这个混账,难道忘记了自己的暗示吗?

朝中其他几个本来在观望的大臣眼睛一亮,袖子中的奏折掏出:“陛下,臣也有本奏!”

“陛下,臣启奏!”

琅晟这个陛下身边的近臣都开了口,他们跟着也吃不了大的挂落,机会难得,如何能够放过,不脱掉太子一层皮,也要让王家名声蒙羞!

“琅晟,你可知罪!”

一下早朝,皇帝便让内侍将琅晟宣入了内殿,开口便是这么一句话,眼神颇为不善。

若是个胆子小的或者心有顾忌的,此刻最应该做的便是跪下请罪。

可是琅晟不是那样的人。

琅晟从早朝上拿出那本奏折之后,便已经做好了面对皇帝怒火的准备。

“臣不知道何罪之有。”

男人的声音格外的沉稳,没有一丝半点儿的颤抖。

“你居然说不知道!你难道忘记昨日里朕的意思吗?琅晟,你这是阳奉阴违,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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