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有决断有狠心有手段让她安心了,但是男人的决断手段从来不是要用在去查探后宫中的阴诡伎俩上,那些个人,她可以应付。
所以许倾落没有告诉男人她的怀疑,却是告诉了男人一个主意:“那个禁卫军是你手下的人,你接管禁卫军时间不长,里面定然不止这一个,我有一个办法让那些人一一现行,就算不现行。也让他们不敢轻易再动爪子。”
琅晟抬眸等着许倾落的主意。
“你只要准备一份详细的图纸便足够了,许家的......”
许倾落的笑容中满满的冰冷。
只是一晚上的时间,整个许府所有人都知晓了琅晟抓住了几个人,据说这次几个人中甚至有禁卫军中的人,他将几个外面的人打扮成许家的仆役带入许家,甚至在那死去的人身上搜出了许家的地形分布图,最明显被标注的地方便是皇帝住的地方,本来便因为几次事件而心底有些怀疑,这一下子捅了马蜂窝,皇帝也顾不得头疼了,立马下旨让人彻查许府中跟着自己来的所有人。任何人有与外面有可怀疑的接触,或者行动有异的人,都被一一抓了出来,审问了一番,别说,这一下子皇帝下令彻查,下面的人不敢敷衍,加上许倾落命令许府下人的一点配合,还真的是在禁卫军和宫人中找到了不少可疑的人。
损失最大的,便是皇后太子和娴贵妃的人,虽然皇帝没有找到什么直接的证据,但是在禁卫军中安插人手可是和在宫人中安插人手不是一码子事情。
皇帝对太子皇后更形冷淡,对娴贵妃也是有些淡了。
只是可惜那个唯一活着的禁卫军背后的人没有找到便死了。
娴贵妃和皇后太子都有些小心做人的意思,许倾落和琅晟之间却是少了许多纠葛麻烦,这几日难得的清闲,他亲自带着她出去游玩了几次,带着她看花看树看河,这些东西许倾落见到多了,男人的手段一点儿都不高,但是男人这么做,却是让许倾落觉的格外的欢悦。
不同的人做相同的事情,效果自然是不同的。
快乐的时间过的很快。许倾落还没有和琅晟聚够,皇帝便宣布要离开五洲城,返驾京城。
转眼间皇帝已经在许府住了十几日,快半个月,五洲城不是个多么繁华难得的城池,若不是到了这里后发生的一出出事情太多,早就已经离开了。
皇帝顺便也终于颁布了对许家的奖赏,许家从此开始,可以向皇宫太医院直接进贡药材丸药,许家的药铺虽然大,却也只是在淮县。在五洲城这样的地方,与京城中的众多大药铺相比,却是根本不能够相提并论。
皇帝的这一道旨意下去,许家的门楣都给提高了,便是如同皇商在商人中绝顶地位一般,许家在药铺中也是瞬间拔高到了一个让其仰望的水平了。
只是比起许家其他人的欢欣鼓舞,许倾落却是一点儿都不高兴的。
药材从来都是如同食物一般,最容易被人动手脚的东西,尤其是往皇宫中去的药材,许家日后,恐怕是要小心了。再者说,她不想要琅晟这么快跟着皇帝离开。
平静快乐的相处,才只有这么短短几日,如何能够。
可是许倾落还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让皇帝将琅晟留下,她也不能够拦住他前进的脚步,这个男人,从来不是能够被拘禁在手中的家鸟,而是纵横天地的雄鹰。
皇帝的心情颇为不虞,在许府中发生了太多不怎么好的事情,让他现在只想要尽快离开,只是太子却是因为被皇帝在禁卫军中查出了几个暗线对他不冷不热的惊着了。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突然求见皇帝,提议皇帝举行祭天大典。
“父皇,儿臣觉得您难得驾临五洲城一次,却因为几次的事情让您的圣威受损,现在做的不是匆匆离开,而是要将您的威严与天子之名通告天地众人,儿臣提议您举办一次祭天大典,让所有人都仰慕跪伏在您的脚下,知晓您的天子之位尽是神授。”
太子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对着皇帝建议道。
太子的话实在是好听,而其他那些个跟着皇帝来的大臣妃嫔们看皇帝心情不好,也觉得太子的提议不错,起码祭天大典这种事情,办好了的话皇帝的心情会好很多。
皇帝的心情好,他们这些跟在皇帝身边的人日子也会好过的。
皇帝最后还是同意了。
只是忙乱了琅晟这个负责皇帝和所谓祭天大典安全的人。
天天脚不沾地的,别说和许倾落谈情说爱,便是平日里睡觉的时间都少了一半。
许倾落趁着琅晟空闲的时候找到了他:“你这忙的黑眼圈都出来了。”
将两个药瓶从袖子中拿出给他:“一个内服,一个外敷,别等到祭天大典的时候让人看着琅大将军以为被谁打了脸呢。”
琅晟微笑着收起,许倾落给他不少的药丸药水,都有用的很。
“放心吧。就是这一两日忙乱,只是陛下走了的话,我也要走,我有些......”
“不舍得你。”
男人嘴里压出了这四个字,眼中是满满的缄惓。
许倾落的指尖轻轻的勾住了男人的指尖:“不会分开太久的,陛下的那道旨意一下,我们许家总不能够还呆在五洲城的,也许只是月许,便要在京城重新找住处了。”
“我在京城中有将军府的。”
男人匆忙接道。
少女扑哧一声笑开,眼眸流转间尽是风情:“我们还没有成婚,可不能够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