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许小姐。就算是药物对你没用,现在才察觉,也是太晚了。”

枝叶梭梭声从四周响起,几个身上穿着许家下人服侍,却陌生样貌的男子,面上满满的猥琐之意的围着许倾落,一步步走近。

一股子地痞流氓的气息。

“许小姐,聪明的就乖乖的伺候好这几位,主子说您喜欢抓奸,现在不要您的命,只要您亲身给上演一出好戏便足够了。这药箱,在下就帮您好好保管了,对了,还要告诉您一声,琅将军现在身上有事,恐怕是不能够像是在城主府一般及时的英雄救美了。”

那禁卫军的眼睛在许倾落的脸上身上四处逡巡了一遍,嘿嘿一笑,对着几个围着许倾落的地痞流氓道了一声:“便宜你们几个了。”

几只手同时向着许倾落抓来,许倾落的手刚刚要动,一阵风声连着惨叫声在周围响起。

“啊,我的手!”

鲜血从快速划过的伤口中流淌而出,几个扮作许家下人的地痞流氓纷纷捂着断了的手惨叫着哀嚎。

只是眨眼间,绿色的枝叶之上已经被血色浸染,看着可怖之极,一把佩剑深深的扎在草地之间,鲜血从剑身上溢出。

显然是琅晟怒极直接将佩剑投出,一剑断了四个人的腕子,也是极强的。

“琅将军,你不是——”

那禁卫军面色一变,身形一晃,却不是逃跑,而是向着许倾落抓去。

“你敢!”

琅晟一声冷呵,脚下重重一顿,宛若一只大鸟一般身形跃起,向着禁卫军抓去。

禁卫军和许倾落之间的距离仅仅一步,琅晟和他的距离三十步远,怎么看怎么来不及。

下一刻,那禁卫军的身子乍然软了下去,像是一滩烂泥一般,软倒在地上,他的眼中全是惊骇不敢置信的色彩:“怎么会......”

许倾落一步停在他的身侧,居高临下的望着这个禁卫军:“我刚刚还有一句话没有说,对待精通医毒之术的人。你若是想要对付的话,最好的方法不是去拿走对方的药箱,而是从一开始便出奇不意的制服或者杀了,不要碰触他们的任何一样东西。”

“对了,阿晟若是知晓给我准备惊喜,还是准备到这么个地方,他就不是琅晟了。”

连被她主动亲几下都会一直喊着荒唐喊着不知所谓,男女授受不亲的话,这么久才习惯了,还是有些拘谨,哪里就能够突然开窍,一下子就知道给她准备什么惊喜呢。

许倾落微笑着迎上了满面焦虑担心的琅晟:“你看,我其实很机灵的,上次复家的事情,也只是那么一次了。”

若不是这里是许家,是琅晟保证了安全的地方,便是有药物傍身,许倾落也不会轻易被引走的。

“还有,帮你找到禁卫军中的一个不定时爆发的内奸。”

琅晟眼中的焦急担忧落下,里面重新浮现的是气恨:“你可真是......”

“我可真是聪明厉害,对吧。”

许倾落堵住了琅晟的话,脑袋落在男人的肩头:“我不成的话。不是还有你吗?这里是许府,我相信你总能够为我查遗补漏的。”

她说相信他,可是他不相信自己,即便只是有一丝一毫的差错,也不敢想象。

天知道当他知晓许倾落跟着人走的没影的时候有多么的焦急,方才若是他晚来了,天知道会发生何事。

琅晟根本忘记许倾落的手段,望着那几个断腕还在哀嚎的地痞流氓,眼中全是杀机,手挥动,几颗石子嗖嗖几声飞窜而出,镶嵌在了几个地痞流氓的额头正中,哀嚎惨叫声戛然而止,连那本来努力挣扎着想要动弹的禁卫军都僵住了身子,不敢再动弹一下:“总之没有下次。”

话是对许倾落说的,他对着许倾落语气第一次这么硬,许倾落却是不以为忤,若是她碰到琅晟如此的话,心情也不会太美好的。

所以这次对着琅晟,她的态度格外的好。

琅晟始终拉着她的手,冰冷着脸,看着自己亲近的手下将那几个地痞流氓的尸体和那禁卫军抬的抬。压的压了下去,周围除了他们两个没有一个外人之后,才终于再次出声:“那几个人擅自进入许府,鬼鬼祟祟,图谋不轨,定然是对陛下的圣驾有所不利,被我察觉后意图反抗为我所杀,而那禁卫军,不知是被谁收买,意图引贼人如府,这件事情。我定然会让人禀报陛下彻查的。”

这件事情,无论如何不能够和许倾落扯上关系,尤其是他们本来要做的事情,不需要做成功,只是有这个意图,被人知晓,许倾落的名声也是完了。

所以那几个地痞流氓必须死。

“那个禁卫背后的人,我也会查出来的。”

琅晟眸底的暗色格外的深沉。

“有的人手伸到了禁卫军中,便不要怪我砍了那些人的手。我一定会保护好你的。”

许倾落第一次知晓,琅晟其实也是有如此霸气决断的,毒辣的手段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从来不曾为了他自己动过。

少女心中对男人没有什么妨碍,反而觉得更加了解男人了。

一个人从来不是简单的善恶能够解释的,也没有人是一直都很耿直的,她很庆幸琅晟为了她露出了獠牙,那样的话,她才能够更加的安心,在这样的世道,这样的朝廷中,若是男人始终都没有任何手段防备的话,便是她再是努力,也总有力有未逮的时候。她精通的从来都是阴私医术这样的小道,可以帮助男人,却不能够时时刻刻的防备着


状态提示:第263章--第4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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