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的留着没用的狗东西占地方!”

复莹莹那话意有所指。

许倾落走出了里屋。正好对上复莹莹挑衅的眼神,她轻轻的掠了一下耳边的发丝,微笑:“许家的下人干什么吃的我不知道,但是复小姐这样满嘴喷粪的我倒是觉得一定是在粪坑里浸润过一遍嘴巴才出门的吧?要不然怎么这么臭不可闻。”

许倾落的声音悠缓,笑容温雅,只是那话语却是比复莹莹的尖叫唾骂还要毒辣尖锐,让复莹莹的脸瞬间变色。

“你这个贱人,我打烂了你的嘴巴!”

复莹莹哪里受过这种气,作为城主的女儿,她就是五洲城的公主,没用人敢这么对她,一时间眼睛都红了,抓起腰间的马鞭便向着许倾落脸上抽去。

看似失去理智,许倾落却清晰看到了复莹莹眼中的怨毒与清晰的痛恨。

风声临近,那一鞭子却是正对着许倾落的眼睛,这一下子若是抽实在了,便是不毁容也要残疾,出手之狠,可见其心性。

复莹莹甚至都想好了她若是躲避便要变招往旁边抽,总之今天一定要毁了对方的容,哪里想到许倾落直面迎视着马鞭的临近,避也不避,唇角甚至勾起一抹轻笑。

复莹莹觉得哪里不对。

“够了!”

一声冷斥,下一瞬复莹莹手中的马鞭被男人的大手一把攥住,狠狠一握,劲气外吐,在复莹莹的惊叫声中,那根鞭子生生断裂成了四截,娇俏的少女手中的鞭柄落地,伴随着她掌心磨破了的一层血痕:“血。”

复莹莹望着掌心中满手的血,眼里全是惊恐还有不敢置信:“琅哥哥,我的手好疼,琅哥哥,你居然为了那个贱人如此伤我,你忘记了我们两个以前......”

琅晟冷眼望着复莹莹那边控诉,眼看着她越说越像是他们真有那么回事般,伸手将许倾落揽在自己怀中,一字一顿:“落儿是我的未婚妻子,没有任何人能够伤害她,包括我自己在内,还有,复小姐,我们不熟,你若是有事相寻,也应该遣人前来告知,未曾出阁的女儿家追着一个有婚约的男人却是太过了,还有,那哥哥之说也是荒谬,我不曾记得自己有你这个妹子,你应该像是你父亲一般称呼我一声将军。”

男人没有说什么恶毒的话语,可是他的这一袭话比许倾落方才的那一番狠辣的毒骂还要让人无法招架。

许倾落都想鼓掌叫好了,以前听着男人总是对她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说什么未出阁的闺秀应该如何如何觉得男人迂腐,现在嘛,许倾落觉得男人保持那些迂腐正好,只要对她例外就好。

“琅哥哥......”

复莹莹握紧了自己还在滴血的手,又看了一眼地上被琅晟毫不留情震断的马鞭,呜咽一声,向着外面跑去。

——

望着复莹莹那绿裙翩跹飞掠而去的样子,好一番娇俏风情。只是不知道这个天儿穿这么一身回去会不会得风寒,反正真得了风寒,许倾落是没有那么大方不想给对方诊治的。

“很好笑吗?”

琅晟忍不住问,许倾落面上不知道什么时候露出的笑容让他不明所以。

许倾落一把按住琅晟的手,歪着脑袋,笑盈盈的:“是很好笑呀,很好笑原来琅将军在外面这么受欢迎,这才和你同行这么几日便遇到了这么一位爱慕者,和我说说,究竟外面还有几朵桃花。好让我有个最起码的心理准备呀。”

许倾落说的话似真似假的,眉眼间莹润着透彻的光,明丽动人,引人心扉。

“没有。”

琅晟有些急了,他甚至伸出一根手指举天发誓:“我这些年一直忙于军务,根本没有时间和谁谈情说爱,和这位五洲城主的千金,我更是只见过一面。”

“只见过一面她怎么一口一个琅哥哥的,难道你和她父亲很熟?我可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你对我冷淡的很,还是一口一个许姑娘呢。”

许倾落说着说着是真的吃味儿了。也怨不得她,再是坚韧强硬,理智冷静,在面对心爱之人的时候,总会有不冷静的时候。

“我和复明前绝对不熟,我熟悉的是许伯父。”

“还叫伯父呢?”

“岳父。”

琅晟下意识的改口,然后又有点儿脸上发烧:“我们这还没有经过正式的结亲流程,还有聘书,媒人,纳吉,还有——”

“你在城门口对着所有人介绍说我是你未婚妻子的时候可没有想到这些。”

许倾落幽幽的一句话,琅晟整张脸都红透了。

“这一声岳父等到我爹爹当面你再叫吧,在我这边叫可是什么奖赏都没有。”

少女抿唇微笑,她伸手挽住男人的一只胳膊,将自己的脑袋紧紧的靠在对方的肩头,望着屋子外来来往往急着收拾的仆役们,这里是她新的家,可是她的新生却是从遇到他开始,因为遇到他之后,许倾落才知晓世界上有比报仇还要重要的事情,突然开口:“阿琅,你这么好,只是让人看一面便念念不忘到这种程度,日后我可一定要将你看牢了呢。”

琅晟转头对上许倾落嬉笑的容颜,无奈的轻抚她的脑袋:“你呀。”整日里想些什么乱七八糟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呢?

不需要许倾落看牢,只要有心,便不会存在背叛。

那些不得已从来只是不够在意不够努力罢了。

而琅晟是一个坚定了自己的信念坚定了自己爱的人之后便坚持着一条路走到底的人,和许倾落一般。

——

“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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