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骆封爵士家已是下午,与上次不同的是,这次到来的唐毅在管家通报一声后唐毅被请入了书房。
佝偻的骆封见到唐毅的第一句话就是。
“你成制杖了?”
???我怎么就是制杖了!才一段时间没见,爵士你怎么就骂人呢?
认真检查自己一圈,并没有发现明显的问题后,唐毅认真的对着骆封爵士道。
“爵士大人,虽然我很敬重您,但您骂人就是不对了!”
见唐毅一脸不明所以,又认真的样子,骆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玩意是赵铁给你的吧?”
指了指唐毅手中的竹竿,骆封一脸的忍俊不禁。
“是的,敢问爵士大人这有什么问题吗?”
唐毅端详了好一阵竹竿,翠绿欲滴的竹竿除了看上去很是新鲜外,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啊?
“拿着这个,你就是制杖了!”
好家伙!你怎么还骂人呢!唐毅有些不悦的幽幽道。
“爵士大人,你怎么老是骂人呢?”
骆封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赵铁把这玩意给你是怎么和你说的。”
“他说维护世界和平的任务就交给我了。”
唐毅想着当时赵铁对自己说的话,一五一十的对着骆封道。
“还有呢?”
“还说我以后就是流浪者的掌权人了,对了,实不相瞒,我这次来找爵士大人就是想问问这个的……竹竿和碗还有这个戒指是赵铁大人硬塞给我的,塞给我以后语焉不详的就走了,好像生怕我反悔似的……”
“我记得您以前也是流浪者组织的一员,就想像您问问……”
唐毅还没说完,骆封又抚掌大笑起来。
“这个赵铁,为了摆脱制杖的名头居然用出这种手段,真是……哈哈哈……”
说着骆封又大笑了起来,唐毅忽然隐隐约约的觉得有些不妙起来。
“赵铁有没有和你说流浪者的组织架构?”
骆封问道。
唐毅点点头,望着装饰豪华的书房天花板回忆着赵铁和自己说的东西。
“流浪者的领袖叫做先知……”
“先知的下面呢?”
“有13个掌权人……”
唐毅回答道。
“掌权人?”
骆封刚喝进嘴里的茶水被一口喷出来,连续咳嗽了好几声后,才胀着一张通红的脸又放肆大笑起来。
唐毅尴尬的看着骆封,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
“唐毅啊唐毅,你真是太可爱了,别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知不道他口中的掌权人,在组织中的学名叫做制杖?”
“制杖?”
唐毅铁青着一张脸,哪有人取名的时候自己骂自己?不会是骆封爵士为了拐弯抹角骂自己瞎编的吧?
笑了好一会儿,骆封才为唐毅解释了制杖的由来,原来在古时候,制表示控制,节制,权制的意思,而流浪者掌权人这一阶级的信物就是这个竹杖,制杖的意思是控制权杖的人或者节制竹杖的人,在古时候这么叫确实是没毛病。
只是到了近代以后嘛,随着时代的变迁,口语的变化,制杖也就有了不同的含义,听起来就是一句骂人的话了。
“……”
就说赵铁为什么跑那么快,恐怕是为了摆脱制杖的称号而蓄谋已久了……
估摸着赵铁原来想将这称号给杜兰的,但这破组织什么都没有,接了这档子事不仅多了一些活,还平白多一个制杖的名头……这换谁谁都失踪啊……
唐毅忽然明白了什么,想到了骆封以前也是掌权人,那么他光速退休的原因是不是也是因为这名头太傻逼了?一念至此,唐毅脱口而出道。
“您以前也是制杖?”
骆封的笑容刹那间就僵住了,声音不由的提高八个分贝。
“那是以前!以前!我现在不是了!退休了!你才是制杖!”
“……”
得找个由头将这竹杖给甩出去,听到这个称号,唐毅忽然觉得鱼干店的股份不那么香了,果然有诈!
“那么您有没有见过先知大人呢?”
唐毅忽然想到如果是组织的领袖,是不是能将这个名头给改一改……这名头也太傻逼了一点……
骆封摇了摇头。
“先知大人我从没见过……”
“那么应该怎么才能找到先知呢?”
唐毅不死心的问道。
“当先知大人想出现在你面前的时候,你就会见到他!”
骆封这么说着。
“那我该怎么确认先知大人的身份?”
唐毅继续追问道,有线索总比没线索强啊!
“先知大人有一块玉牌,看见玉牌的话就会知道了……就是这样的玉牌。”
说着,骆封掏出一张手帕,手帕上栩栩如生的印着一个刻着金色龙纹的翡翠玉牌,玉牌上还有一些神文符号。
唐毅面色古怪的看着骆封手中的布,这个玉牌他熟悉吗?他当然熟悉,而且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这不就是传国玉玺的一种形态吗?
从自己脖子上取下传国玉玺幻化成的玉牌,指着这个东西唐毅一脸无奈的对着骆封爵士道。
“是这个吗?”
唐毅掏出的玉牌让骆封心底一震,他立即站起身来,死死盯着玉牌不放,张大的嘴巴能塞进一个鹅蛋,颤抖的食指指着唐毅一脸的惊讶。
“你……你……”
“是这个吗?”
唐毅又问了一句,这一问让骆封回过神来,骆封噗通便往地上一跪,眼睛中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