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又把目光落在了安棠的身上,安棠和她的眼神一对上,就觉得背脊一凉。
“你想干嘛?你别盯着我,我觉得瘆得慌!”安棠实话实说道。
“来帮我演一场戏。”时清道。
“你刚才骗了我五千万,结果让我听了一段我知道的事情。现在要让我演戏,除非你把那五千万还给我!”安棠说话十分硬气。
时清伸出五指,比了一个数目。
“五百万。不演就算了。”
安棠恨极了时清,骂道:“小狐狸!真狡猾!”
—
“啪!”
陆昀渊病房里的灯,突然被人打开。
熟睡中的他,惊醒了过来。
“哎哟!哎哟!”
安棠发出夸张的惨叫声,躺在一张活动病床上,被一群穿着防护服的人推了进来。
陆昀渊睁开眼,惊讶的看着这一切,“这是怎么了?”
赵德朝没有穿防护服,他跟在后面走了进来,回想着时清刚才吩咐的事,一边道:“安棠病发,需要急救,要一台设备,只要你房间里有。所以要打扰少爷您休息了……”
“没关系。”
陆昀渊看了一眼痛得表情夸张的安棠,赶紧道:“你们快点给他治疗,不用管我。”
赵德朝装模作样的一番急救后,安棠渐渐平复了下来,安安静静的躺在了病床上。
赵德朝擦了擦额头并没有出现的冷汗,道:“好了,安棠没有什么事了,但需要观察一下,你想留在这里照顾着他吧。”
赵德朝指了指角落里,穿着防护服的时清。
时清把脑袋埋得低低的,点了点头。
赵德朝带着一群人出去,而时清则是坐在了陆昀渊和安棠的中间,当起了看守的人,背对着陆昀渊,也不用担心他看见了自己的脸。
不过,这样的角度,倒是让安棠把她的脸看得一清二楚。
那些人一走,陆昀渊就主动开口问安棠,“你不是去看她了吗?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哎!还不是因为你宝贝媳妇儿!”
对上时清的冷冷目光,安棠憋笑憋得很辛苦,道:“她性格太泼辣了,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像这种女人,差点没把我气死!”
听到安棠说时清的坏话,陆昀渊沉下脸来,“她的性格很好,肯定是你先做了什么惹她生气的事情!你自己活该!”
安棠不服,“我只是按照你的吩咐,去看一看他的情况如何,结果就被变成了这个样子,我才是受害者啊……”
陆昀渊对于他这个受害者毫无兴趣。
“她怎么样了?”陆昀渊问道。
“情况不太好。”安棠道:“她的哮喘病又犯了,还在庄园里撞了邪,现在只能躺在病床上动动嘴皮子上的功夫。”
“撞邪?”陆昀渊听到这话,将人中处的氧气一把拔掉,撑着手臂坐了起来,激动问道:“这话什么意思?她怎么了?”
情绪激动的陆昀渊,甚至想要从床上下来,可是他的身体孱弱,连坐起来都那么费力。
时清转身,将即将从床上摔下去的他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