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快五个月的分离里所有的委屈和心酸,都在这个吻里,倾诉着对彼此的思念和衷肠。
呷咂声不绝于耳,幸好卫生间里没有其他人。
但即便是有,这两个人也不会在意任何一个。
他们现在的世界里,就只有面前的彼此。
五月的天气,穿得也不多,他的手很轻松就到了她后背不该触碰的地方。
还不等她反应过来,那种束缚被打开的松懈感袭来。
舒淮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猛地跳起来,往后一退,撞上了身后的隔间木门。
“砰砰”两声,吓到了刚刚走进卫生间的一个女人。
两个人听见脚步声,都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
舒淮趁机把手放到后背,重新把那个不可言说的东西扣上。
这个过程里,她的脸早就红透了半边天。
隔壁的门打开,再关上。
夏时伸出食指放在嘴唇上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把舒淮再一次揽进怀里,双唇覆下。
两个人站起来后,他就比她高了,换成了他低着头。
舒淮怕惊动了隔壁的人,也不敢动,只能再一次乖乖配合。
她以前接吻的时候不会换气,每次都是一口气憋到缺氧了快要撑不下去的时候再把夏时推开。
这一次她却无师自通地学会了。
好像是因为贪恋那个吻,她舍不得推开他,所以不得不学着换气。
前两次有些坎坷不顺畅,但慢慢就熟能生巧地应对自如了。
所以,隔壁隔间的人什么时候走的,两个人都不知道。
分开太久,他们恨不得抱着彼此直到山穷水尽。
后来,舒淮的嘴巴肿了,火辣辣地一圈都有血脉在跳动。
他们才慢慢分开。
“能回来了吗?”夏时看着舒淮,双臂仍然紧紧地揽着她的腰,生怕一松手人就不见了。
舒淮摇头。
“能告诉我原因吗?”夏时继续问。
舒淮想了想,还是摇头。
“那……我还要等多久?”夏时的眼神有了片刻的失落。
舒淮依旧只是摇头。
“舒淮,如果你愿意选择相信我,能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如果我能做好你和夏家之间的平衡呢?”夏时好像也没辙了,用上了连哄带求的语气。
……
“但是,这一切,都无法磨灭他姓夏这个事实。老大身患残疾,尽管凭借着他的智慧和商业头脑,早已经成为逐光集团最不可或缺的那个人,但是他的身体,不允许他成为真正意义上的夏家的接班人。”
“我们家,乃至整个逐光集团,这些年一直被所有人盯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们的一言一行,都会有人把它们当成谈资,我们不敢有一丁点的行差踏错。”
“我想说的是,因为你的童年,因为你并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名门千金,所以……”
……
夏君山的话这几个月像是梦魇一样缠绕着她,所以这个时候,它们又像是洪水一样涌了出来。
舒淮湿了眼眶,看着夏时,摇摇头,道:“好好做你的夏家二少爷,好好听家里人的话,不要让大家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