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星辰也是自己的养子。
而且这辈子他也不可能再有孩子了,对于星辰他是很有感情的。
很是希望这个孩子能够拥有的比自己多。
可惜了,没有想到有时候命运就是这样的和人开玩笑。
这孩子竟和自己年轻的时候一样,碰上了不属于自己的人。
想到此,一个娇美的人影出现在祁玹的脑海中,那甜甜的笑容支撑着自己很多年。
但是这一切都不是自己应该肖想的。
祁玹摇了摇脑袋,把一切都给隐藏在心里,大步迅速消失在兰州城中。
这一切静悄悄的发生。
而戎渊和秦潇潇两个人还在暗点中,没有离开,过了一会儿丘子仓出现了。
丘子仓对着两个人拱了拱手。
“稍等一会儿,你们想知道的事情,会有人来和你们说,怕你们等急了,我来和两位招呼一声。”
秦潇潇笑着问道:“风老要来?”
丘子仓愣了一下,随后好笑地摇头:“真是什么都瞒不住你们俩。”
秦潇潇笑嘻嘻地说道:“挺好猜的。”
丘子仓噗嗤乐了:“那也不是任何人都能和你们俩这般会猜!行了,外面还有事情要我来办,若是我老不出现,有人就该怀疑了。”
戎渊拱手:“那就不拖着仓叔了。”
丘子仓摆手让两个人不要客气,自己走了出去。
秦潇潇扭头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戎渊:“风老要亲自来了。你说是因为祁玹?还是因为我刚才拿出来的玉佩?”
“多半是玉佩。”
秦潇潇点点头:“我也觉得是。”
随后,秦潇潇又把怀中的玉佩给掏了出来,和戎渊并肩坐在贵妃榻上。
“这是昨天我外祖母给我的。说是这里面有个人情,送我了。”
“大通钱庄的人情?”戎渊有些惊讶。
秦潇潇点头:“是。不然也不至于风老亲自来。”
戎渊有仔细观察了几下秦潇潇手上的玉佩。
还伸手握住了秦潇潇的小手,仔细端详了起来。
秦潇潇好笑,这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正儿八经地占自己的便宜!
不过,看戎渊那样子,认认真真看着手上的玉佩,好似又不像故意占便宜一样。
贼得很。
不一会儿,就能听到门口传来咳嗽声,两人才惊觉有人走了进来,赶紧拉开了一点点距离,端坐起来。
风老笑着走了进来:“啧啧,你们俩的感情真是越来越好啊。”
戎渊很认真地点点头:“应该的。是我未婚妻,我合该好好照顾。”
谁说她不是你未婚妻了?
这小子真是次次都要强调他和秦潇潇之间的关系。
风老都听得直翻白眼。
一旁的秦潇潇都觉得好笑。
戎渊已经吊儿郎当地斜靠在贵妃榻上了,和方才与祁玹说话时的那个戎渊判若两人。
戎渊对着秦潇潇手中的玉佩努了努嘴:“随便吧,看看你想说哪个就说吧。”
“嘿,臭小子,你就这么确定,我会满足你,给你解答?我来就不能是故意急着你,看着想知道,就不告诉你?”
戎渊脸一皱,掏了掏耳朵:“您老还能这么无聊的?”
风老被气笑起来:“你这小子真是吃准了,我看上你了?”
戎渊瘪了瘪嘴:“老爷子,你这么说,听的我觉得瘆得慌。什么叫做你看上我了,听着怪流氓的。”
一旁的秦潇潇已经彻底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
风老直翻白眼。
随后冷哼一声:“我的消息也不是那么好打探的。这样吧,玉佩、祁玹只能问一个,你挑一个吧。”
“哦。这样啊。”
咦?这么好说话?风老偷偷看了一眼戎渊。
秦潇潇也眨了眨眼睛看着戎渊,不像戎渊风格啊。
就听戎渊笑眯眯地说道:“那简单,我挑祁玹,潇潇挑玉佩,正好一人一个,您说吧。”
风老真是要把自己手上的茶杯砸向这个臭小子了。
太后一世英名怎么有一个这样不着调的后代!
戎渊眯了一眼风老:“心里可不要肺腑太后哦,我和她老人家不能放在一起说的。”
“你还知道!”
罢罢罢,谁让自己先没沉住气去找了这个臭小子呢!
“其实说来,这两件事,其实也算是一件事。”
“先说玉佩吧。风家风雨飘摇这么多年,起起伏伏,怎么可能一直平平安安,自然也有艰难的时候。”
风老缓缓开口,语速很慢,像是在回忆一些往事。
“所以在此期间得到很多人的帮助。一般的小忙,大通钱庄早就还了恩情,自不相欠。可是有些事情并不是想还就能还的。”
“生死存亡的那样?”
“对,有过几次。次数不多,总共三次。而大通钱庄从不亏欠他人,所以就有了玉佩的来历。”
秦潇潇看向手中的玉佩,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来历。
“得这样玉佩的家族,算是风家欠的一个大恩情,后代子孙不管什么样的困难都可以凭着这玉佩来找大通钱庄,大通钱庄绝不推拒,这样的玉佩也就三枚。”
秦潇潇觉得手中的玉佩沉甸甸的。
戎渊这时候去坐起身子来:“你是想说,祁玹手中也有这样的玉佩?”
“是。确切的是闵王。”
秦潇潇和戎渊都立刻把好奇心放在了闵王手上的那枚玉佩上了。
风老摇头:“不是我对死人不敬,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