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朴真人大喝一声。
“爷?”
“咱们中了姓靖的调虎离山之计。”
“那怎么办?”
“姓靖的小厮在哪里?”
“敲晕了扔厕所那边。
“你们立刻把人弄醒,想办法撬开他的嘴,实在不肯开口就给我打,往死里打。我去找王渊,得让他的人帮着一起找!”
“爷,这么闹会不会动静太大?”
“怕个鸟,左右有王渊挡在咱们前头。”
“是!”
脚步声渐行渐远,靖宝松了口气,低声道:“青山兄,趁着这个机会,咱们得赶紧逃,到了外面才有法子想。”
徐青山眼也不睁的“嗯”了一声。
靖宝自个先爬出来,再用了吃奶的劲儿,把徐青山一点一点拉出来,中途还摔了好几个屁股着地,四脚朝天。
好不容易把人搀扶到院子门口,又听到有脚步声远远传来,靖宝吓得慌不择路,沿着墙边一头冲了出去。
也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运气背。
院子边上竟然是片小湖,湖边一条小船。
靖宝一咬牙,不管了,先在船里躲躲,能躲一时是一时,那个mí_yào和春/药,都是有时辰的。
哪知两人刚上船,船就晃晃悠悠地往湖中心飘去。
就在靖宝悔得想抽自己一个大嘴巴时,两个侍卫往湖边走过来,她吓得往徐青山身上一扑,一动不敢动。
这姿势,很尴尬。
一个平躺着,一个卧趴着,胸对胸,腿对腿,紧实的没有一点缝隙。
靖宝察觉到身下的人的异样,一头撞死的心都有了。
她这哪是舍己救人,分明是引火上身!
还没来得及多感叹一声,徐青山把她一掀,手伸进亵/裤里……
靖宝蓦的睁大眼睛,随即飞快的扭过头,小脸红得能滴出血来。
这家伙……
哎!
船身剧烈的颤动起来,隔着一个拳头的距离,都能察觉到徐青山身上一股烈火灼人。
我的天啊!
朴真人这是给他下了多少的春/药啊!
过了许久,船身慢慢稳了下来,靖宝正想问一声“好了些没”,话还没出口哩,徐青山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靖宝瞬间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喉咙嚯嚯咬出半句话:“你,你……放开我!”
船身又剧烈的晃动起来。
……
五更的梆子敲响。
靖宝猛的睁开眼睛,入眼的是徐青山的脸,目光深邃。
她吓了一跳,忙坐起来,身子晃了几晃,原来还在船上。
“你……”
“你……”
两人同时出声,对视一眼,各自讪讪挪开视线。
靖宝心想:这徐青山好歹也是一世家子弟,要脸的,现在他清醒了,刚刚的那些龌龊事,还是不提的好;
徐青山想:我好像对他做了什么,偏偏迷迷糊糊的又记不起来,要不要问一问呢?如果问了,他会不会甩我一个嘴巴子?
他偷偷掀了里衣,往腰下一看,心口处一跳一跳的惊悸--那里污秽的很。
“青山兄,你要没事了,咱们想办法靠岸吧,我家元吉还在他们手里呢!”
徐青山二话不说,扑通翻身下水,水并不深,没到他胸口,他推着船身往岸边走。
到了岸边,靖宝翻身下船,腿一软,没站住,扑通跌在地上,又是屁股着地,又疼又酸,半天没缓过劲来。
真是倒霉,这一晚上,净摔屁股了。
徐青山从水里走上岸,哑声着问:“你怎么样?”
“屁股疼!”
靖宝实话实说,还用手去揉。
徐青山一怔,整个人像是被雷劈中了。
屁、股、疼??
那他就是被自己……
他颤颤威威的张了嘴:“疼,疼得厉害吗?”
靖宝瞟他一眼,咬着嘴唇道:“你这问的不是废话吗?”你连摔几次试试看?
徐青山只觉得毛骨悚然,不由自主的看了看她的身后。
这一眼看下去,他差点没疯,靖宝的身后一片“血渍”。
徐青山抬手就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靖宝半点没诧异,安慰道:“这会你都清醒了,还打自己做什么,走,帮我去找元吉。”
徐青山蹙着眉没动。
“还愣着干什么,走啊,我一个人怎么打得过他们?”
“你先走!”
靖宝:“……”
靖宝迈着八字腿,一瘸一拐的先走了。
徐青山看着她纤弱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
徐家男子,成婚前房里不允许有通房丫鬟,婚后生下长子,方可纳妾。
他虽然年满十八,可这……真真正正的是他的第一次。
一想到自己把第一次给了一个男人,徐青山浑身起一层鸡皮疙瘩。
他抹了一把脸,忙追过去,“咱们上哪去救?”
靖宝扭头看他一眼,道:“左右就在这附近,真要找不着,我也就豁出去了,去朴真人府上要人。”
“成!”
靖宝扭回头,一步还没迈开,脚被什么东西绊了下,徐青山一把抓住。
靖宝甩开他的手道:“昨晚被你折腾狠了,腿软了。”
徐青山简直是石化了一样,彻底傻了。
自己的身体有多彪悍他是清楚的,那物生得也不俗,个头也大,武生中数头一份,更何况昨儿还吃了药!
娘娘腔哪还受得了!
徐青山只觉得这会让他去徐家列祖列宗跟前跪上个三天三夜,都难以抵消他的罪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