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日开张,或者是吃的,或者是喝的,大哥若有空,还请赏脸捧场,不敢收厚礼,小弟初来乍到,多个照应之人,心里也安宁三分,可好啊?”卫央笑道。
那人连声道:“老人言,‘远亲不如近邻’,自是要祝贺的。小郎君年纪还小,家里大人呢?”
卫央道:“举目无亲,只有两个在这里帮闲的亲戚,正在里头安顿家。”
不片刻,卫央又与人说话。
只片刻,邻居们便知道,茶肆换了人,如今是两个在哈密做了多年帮闲的老人,守着一个有些家产的少年在此经营,远远还有人与旁人打招呼,口耳相传竟将卫央的话传出去。
“年少老成,计谋深远,我们不能再等了。”宋长老当时急躁道,“等他坐稳了椅子,在这里交结江湖,只怕有的是法子挟制咱们!”
叶大娘叹道:“可怜他年纪又小,为难他想这么多了。只是,要冒险一搏?”
“必须冒险了,若三两年有成,”宋长老略一犹豫道,“咱们报答了教主,到时,废去他一身功夫,再从头教他紫霞功,那也是他的运气。今夜便一试,这厮聪明之至,说不准儿有妙法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