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伙人,可正是要用当年被卫央做掉的那关西总教谕的事发难!
冯芜自不肯全盘托出,何况此事本是她暗中策划。
皇帝要搞越王,为越王培养吹鼓手的府学县学便是着力点。总教谕之子在杭州府学“求学”期间做好多大坏事,挖出来便是大案,那正是严嵩这个皇帝的心腹下手的最佳时机。
正好,西陲的士子们天天喊着前总教谕冤枉,多有人自称教谕之子的良朋,那就让西陲军民瞧一瞧,尤其一些糊涂虫,让这些蠢货瞧一瞧那一些人都在为什么人摇旗呐喊,这才有了她写信托付老父亲帮忙的事情,至于说什么大宗的谋划,那跟小宗有什么关系呢?
“只不过当年没有想到会是这位世兄担当此任,不过瞧他与这个陈褣的关系似乎并不很和睦,这倒又是一个机会了。”冯芜心中飞快一想,只请严嵩二人先就坐,说道,“此等事,我可说不好,这样罢,我叫人去请一些受害者,再叫一些证人,到时候你们当面询问,而且,我家毕竟不是公堂怎好问案呢,我命人去叫衙署官僚来,你们当面问去罢。”
冯楷腮帮鼓起来,今日之事若成西陲将再无文人立足之地。
至少无他们渴望的文人立足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