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
蔡晓芸伸手推开门,屋内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呜……,呜呜……”
就在周阳努力适应眼前的黑暗时,耳边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
“美玉姐!”
周阳急声道。
蔡晓芸不敢怠慢,伸手打开了灯。
随着啪的一声轻响,屋内亮如白昼。
美少妇何美玉被捆的如同粽子一般蜷缩在墙角,嘴里被塞着东西,满脸惶恐的表情。
见到周阳后,何美玉满脸欣喜,连声呜呜个不停。
周阳见状,愤怒不已,抬脚狠踹蔡晓芸,怒声道:
“滚过去帮她解开绳子,她若有一点伤,老子揍死你!”
蔡晓芸本想周阳帮何美玉解开绳索时,脚底抹油的。
谁知周阳台却让他去解开绳索,如意算盘落空了。
“美玉妹子委屈你了,我这就来帮你松绑!”
蔡晓芸满脸堆笑道。
何美玉见到蔡晓芸过来后,俏脸上的慌乱之色更甚了。
“没事,美玉姐,那什么狗屁大师被我制服了!”
周阳出声安慰。
何美玉听到这话后,一颗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下来。
蔡晓芸不敢怠慢,走过去,三下五去二,帮何美玉解开身上的绳子,伸手把她搀扶起来。
何美玉自从走进头灯庙,就被控制起来了,见到周阳后,再也按捺不住了。
“哇——”
何美玉痛哭着扑进周阳怀里。
周阳见状,伸手轻抚着何美玉的玉背,连声安慰。
“这对狗男女之间果然有一腿,云峰是个假货,否则,准能将这小子制服!”
蔡晓芸心中暗道。
“美玉、周爷,你们好好说话,我先……走了!”
蔡晓芸试探着说。
这对蔡晓芸而言,是个机会,一心想脚底抹油。
何美玉这才意识到蔡晓芸站在一边,连忙抬起头来,站到一边,俏脸一直红到脖子根。
“我让你走了吗?”
周阳冷声发问。
蔡晓芸胖的如同猪肚一般的脸上露出几分慌乱之色,急声道:
“我帮你找到美玉了,没别的事了,我……”
“谁把美玉害成这样的?你说!”
周阳冷声喝问。
蔡晓芸生怕周阳秋后算账,听到这话后,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把绳子拿过来!”
周阳冷声道。
蔡晓芸不知周阳意欲何为,但却也不敢违拗,乖乖将绳子拿过来。
周阳伸手接过绳子,冲着地上破布一挪嘴,冷声道:
“自己堵上嘴!”
蔡晓芸听到这话后,满脸慌乱,下意识啊了一声。
“怎么,耳朵聋了?”
周阳怒声道,“还是需要我帮你?”
蔡晓芸见识过周阳的厉害,哪敢要他“帮”,连连表示不用,伸手拾起地上破布,猛塞进嘴里。
周阳见状,用绳子将蔡晓芸捆的结结实实,一脚将她踹到墙角。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美玉姐,我们走!”
周阳冲何美玉道。
何美玉抬眼看向蔡晓芸,低声问:
“阳子,我们就这么走了?”
周阳明白何美玉的意思,出声道:
“没事,她没少干坏事,这是她应有的惩罚!”
何美玉想到蔡晓芸的丑恶嘴脸,将心一狠,跟着周阳出门而去。
走出头灯庙,周阳领着何美玉径直向他的车走去。
周阳让方玉柱守在车前的,这会却人影全无,看来是跑了。
“这夫妻俩真是蛇鼠一窝,没一个好东西!”
周阳冷声道。
方玉柱若不是事先被周阳狠狠收拾了一顿,绝不会乖乖就范。
上车后,周阳这才有空询问何美玉到底这么回事。
何美玉俏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将事情的原委说了出来。
蔡晓芸得知何美玉的丈夫去世后,说其克夫,她认识一位大师,非常厉害,能帮其化解。
若是其他事,何美玉绝不会上当。
这事是何美玉的执念,听蔡晓芸将大师吹嘘的神乎其神,深信不疑。
走进头灯庙后,蔡晓芸就像变了个人似的,告诉何美玉,要想大师出手帮她破除祸患,必须服侍他三天。
蔡晓芸不依,蔡晓芸便和其他人一起将何美玉捆绑起来,还说今晚让大师帮她开光。
周阳听完何美玉的话后,沉声道:
“美玉姐,你真糊涂,生老病死是自然规律,你怎么能听那女人胡说八道呢?”
“她按的什么心,你现在知道了吧?”
听到周阳批评之语后,何美玉愧疚不已,低着头,一言不发。
周阳意识到话说的有点重了,柔声说:
“你怎么样,没受伤吧?”
“没……没有!”
何美玉急声道。
“你昨晚最绑了一夜?”
周阳这才回过神来,出声问。
何美玉轻点一下头,抬眼偷瞄周阳,俏脸上露出几分慌乱之色。
周阳伸手在方向盘上用力一拍,怒声道:
“他妈的,老子刚才就该多电那狗屁大师几下!”
何美玉不知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出声问:
“阳子,你把那大师怎么着了?”
周阳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何美玉听说周阳为了他孤身犯险,很是担心,急声问:
“啊,阳子,你没……受伤吧?”
蔡晓芸将云峰打死吹的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何美玉听说周阳竟与之对阵